又是一个晚上,江芜月等人所在的别院里早就熄了灯,似乎已经陷入了沉睡。毕竟明日就是狩猎大会了,他们都得养好精神。
在沈胤泓跟着赵廷元赶路的时候,江芜月已经躺到了床上。等到时间差不多后,她才抱着团子起身,就着月光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带上面纱,从窗户处离开了。
外面的青黛见状又躺到了江芜月的床上,开始装睡。
江芜月走到后院时,那两匹马还在原地站着。马是站着睡觉的,江芜月明显看到马匹的眼睛闭上了。
她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没让人发现自己的存在。不多时,连祁也过来了。
“夫……”
“嘘!”江芜月做了个闭嘴的手势,让连祁过去一些,看着前面。
大约等了一刻钟,一个黑影从墙外翻了进来,只见那黑影小心翼翼的靠近马匹,甚至在周边寻找了一遍,似乎是在找团子的踪迹。
江芜月戳了下团子的后背,让它昨晚上调皮。团子不解自己明明是做了好事,为何还要被江芜月如此对待。
而在它开口前,江芜月就已经捂住了它的嘴巴。让它没办法说话。
黑衣人找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最后才把注意力放到了前面的马匹身上。
江芜月就着月光看不清楚,只能看个大概,黑衣人在马脖子上扎了银针,不多时,马匹就睡过去了。江芜月挑眉,没想到对方的注意是这个?马匹昏睡后给它吃药?
下一瞬,黑衣人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凑到马鼻子前让它闻了闻,而后又收了起来。而原本昏睡过去的马匹有些无意识的蹬了蹬腿,看上去有些暴躁。
江芜月看着黑衣人准备对另一匹马下手时,戳了戳连祁,连祁会意,连忙起身一个飞跃,三两下就把黑衣人给制服了。
江芜月顺口说了一句,“下巴卸了。”
连祁闻言点头,那人甚至来不及咬破口中的毒药,不过他手上的动作并未停,往自己的大腿上就是狠狠的一扎。
血溅了连祁一身,江芜月啧了一声,捏着那人的下巴往他嘴里塞了东西,又是一把把他插在大腿上的匕首拔出来。
“你这个技术不太好,这毒有些太低级了。”
黑衣人一愣,还没弄清楚江芜月说的是什么意思,江芜月给连祁使了个眼色,直接把人给弄晕了。
江芜月拿出一个瓷瓶,直接往黑衣人的腿上倒药粉,不多时,伤口的血就止住了。
站起身,她说:“把人带到我的屋子里,有些事情要问他。”
连祁点头,把人绑起来送到了江芜月的院子,说:“夫人,现在怎么办?”
连祁本来想说的是人已经晕过去了,要不要把人弄醒,结果下一瞬,江芜月一针扎在黑衣人的伤口处,人就醒了。
活生生的痛醒的。
连祁都有些不忍直视,他别开了眼,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口子都是这么暴力的吗!
黑衣人更是一脸愤怒的瞪着江芜月,他原本以为自己死了,结果一睁眼又看了江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