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白闻言皱起了眉,即使他昨晚不停的救治,但它失血太多,元气损耗,要想好起来也不容易。
“看它的造化吧,不过我以前想到有种药材,也许能救它。”
“什么药?”
虚白又捏着他的胡须,“这种药这个季节不会有,所以我现在做的是护住它的真气,让它撑到那个时候,只要撑到了它就有救了。”
叶轻颜红了眼眶,心疼的看着躺在那里的小奶狗,平时她放在手心里宠着的心肝儿,为了救它变成这样。
眼泪不受控制的掉落下来,滴在小奶狗的眉心上。
虚白连忙将她扶进进里面去休息,“丫头,你这昨晚刚从鬼门关里回来,虽然目前不会再回去了,但身体还需要调养啊!不然也不行。”
说着,虚白不知从哪端出来一碗汤药,“把药喝了。”
叶轻颜看了眼虚白,又看着药碗,想到心肝儿,她接过汤药,毫不犹豫的大口喝了下去。
现在她的任务是养好身体,好照顾心肝儿。
她不知道的事,这碗药是虚白费劲千辛万苦才熬出来的,如果没有这碗药尽管她现在稳定下来,由于血液不稳的情况下她的心脉同样会受损而保不住。
虚白看着她喝完,心里松了口气,“你好好休息。”
他接过空碗欲走,叶轻颜叫住他,“墨熠寒那边怎么样了?”
虚白回答道:“目前还没有消息,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然后抬脚走了出去。
而连夜回府的墨熠寒,此时正在府中与墨熠承和墨熠轩三人站在书房里,气氛十分沉静,许久都没有人开口说话。
墨熠深不知为何忽然加快了动作,他囚禁了太子墨熠廉,就连太后也被软禁了起来,而晋安帝却好像忽然变了个人,对墨熠深态度极为好转,甚至都好像已经忘记了太子这个人。
“九哥,现在太后在墨熠深手里,父皇立场又不明确,我们应该怎么办?”墨熠承眉头深锁着。
这也正是墨熠寒为难之处,若是就只有墨熠深的话,大不了他带人杀进去便是,可现在太后在他手上,从小太后便对他们极好,如今遭遇这般变动,他不得不顾及。还有晋安帝,他很疑惑他为什么忽然变了样,是装的还是另有原因,这些他都得先弄清楚。
半晌后,墨熠寒终于开口:“让人潜去墨熠深身边,如果不能就从他心腹入手,看看他最近和什么人接触。还有皇宫里,找人盯着父皇,查清楚他到底是不是装的。”
眼看着这京城就要变了样。
墨熠寒提醒道:“你们做好安顿各自夫人的准备。”
墨熠承和墨熠轩相互对视一眼,似乎有一些些疑惑。
墨熠寒想到了叶轻颜,这么危险的时候,他要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才好。
又在城内呆了两天,墨熠寒带着栗子、魏柳来到了小茅屋里。
经过两天的休息,和虚白的药调,叶轻颜已经好了许多。
她每天都照顾着心肝儿,有时和虚白聊聊天,除了担心墨熠寒以外倒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