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事了。”徐晓晨说着,她又把脸转向车窗。
外头的景致已经变得越来越荒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是跑到摸个大沙漠了!
放眼望去竟是一片黄沙!
真不知道这看似繁华的小镇,怎么还会有这么一大片的黄沙存在。
车在黄沙里面颠簸的行驶了十几分钟后,景致又有了些变化。
隐隐约约间有了些绿意,绿意逐渐的扩大,到最后的郁郁葱葱!
黄沙后居然就是一片树林!
徐晓晨朝着树林望去,视线不断地往前延伸,大概在千米外,她看到了一间建造在树林深处的简易棚。
棚中摆设着几部机器,看似来倒像是一个伐木场!
徐晓晨朝着树林望去,视线不断地往前延伸,大概在千米外,她看到了一间建造在树林深处的简易棚。
棚中摆设着几部机器,看似来倒像是一个伐木场!
车穿梭在树林间,伐木场也渐渐的进入了几人的视线。
伐木场中,此刻正有几个像是工人模样的人,正各自忙碌。
车很顺利的就进入了伐木场,并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
小奎把车停在伐木场内部的一间小木屋前。
车一停下,小奎就马上下车给徐晓晨开门。
徐晓晨下车后,便往那边伐木工人看去。
那些工人都是低头忙着工作,对于他们这些外人人士显得漠不关心。
就连朝这边看上一眼都没有。
这反常的冷漠,倒是让徐晓晨更加警觉起来。
换做正常人或多或少都会因为好奇,看上一眼的。
这些人就算工作再怎么专注,也不可能一点都不在意。
“徐小姐,这里的气氛,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彪坤走到徐晓晨的身旁,他同样察觉到了那份异常。
徐晓晨说:“既然来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
彪坤点头:“好。”
彪坤说着就想要表现一下,率先在前领路,他看来看去也唯有在前的那间小木屋能住上几个人。
杨少杰指不定就在那小木屋里,他现在所走的方向也正是小木屋。
只是彪坤才走出没几步,就听到小奎的声音。
“彪、彪哥,你等等,徐小姐往那边走了。”
彪坤在小奎的声音中忙停了脚步,他转过身来往前头看去。
徐晓晨果然没有跟在他的身后,而是直接往那些正在低头工作的伐木工人走去。
彪坤忙追上徐晓晨,问道:“徐小姐,你这是?”
徐晓晨看向彪坤,说:“你不觉得这伐木场太过安静了吗?”
她一说完,便不再理会彪坤朝着伐木工人走去。
彪坤抓抓头,他一时半会也弄不明白徐晓晨这话什么意思。
他朝着小奎看去。
小奎摇着头,他也是一脸的不懂。
莫非徐晓晨是要拿这些伐木工人下手?
两人现在也搞不懂徐晓晨到底要做什么,只能跟在徐晓晨的身后,静观其变了。
徐晓晨的走来。
伐木工人竟然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不过偶尔那瞥过来的一眼,还是被五感敏锐的徐晓晨所捕捉到了。
果然这些伐木工人不是天性冷漠,而是收到了某人的指令。
徐晓晨走到离得最近的一名伐木工身旁,她低头含笑的看着他手里头的动作,笑道:“你切木头都不用切割机吗?”
那名伐木工人若是仔细去看,不难看出他此刻的脖颈上正有汗水滑落。
徐晓晨扫视了一圈四周,那散落一地的扑克牌,还有那满地的各类零食袋。
看来不久前这帮人还在这里玩牌,大吃大喝呢!
收拾得如此的不干净,工作的如此不走心!
这让她怎么能够不起疑心?
这会儿走近的彪坤与小奎,现在总算是明白过来,徐晓晨刚才说安静是什么意思了。
也是呀!
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这切木头怎么可能不开切割器?
彪坤与徐晓晨这份敏锐的洞察力,再次心服口服!
“兄弟们操家伙!”那伐木工人一看满不下去了,一把抓下了身上的工作服,抽出了放在桌下的一把钢刀,
大吼一声,就要朝着徐晓晨砍下去。
徐晓晨目光一厉,人一闪已经来到了那伐木工人的身后。
伐木工人完全就没能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一花,背脊就受到了一击重拳。
整个人顷刻间就飞出了数米,躺在地上再也无法动弹。
快、狠、准!
这就是徐晓晨展现出来的实力。
在场的伐木工人一个个手里拿着武器,那想要上前的脚步硬生生的被徐晓晨这一拳给震慑住了。
这姑娘是大力水手吗?
这吃了菠菜也不可能拥有这么狠的爆发力啊!
彪坤与小奎即便已经领教过徐晓晨的强悍,再次看到这样一一的场面,还是不免有些心悸。
同时也对徐晓晨更加的敬畏起来。
徐晓晨扫视着那些举着各种棍棒与钢刀的伐木工人,问道:“杨少杰呢?”
伐木工人一个个都面露惧色,谁也不敢上前一步,都是推搡别人上去回答。
一个被推搡出来的伐木工人,手紧握着一根铁棍子,战战兢兢的看着徐晓晨,说:“杰、杰哥在那小木屋里头!”
徐晓晨在那伐木工人说话间,瞥了眼那小木屋,目光犀利的往伐木工人身上看去,说:“那你们就去那小木屋告诉杨少杰,我徐晓晨来了!”
“嗯嗯,还有我彪坤!”彪坤站在徐晓晨身边大声说道。
那些伐木工人哆哆嗦嗦的看着徐晓晨,那被推搡出来的那个又被推搡的更加靠前了。
他说:“杰哥说,要你们自己去找他!”
徐晓晨嘴角往上一翘,指着那名伐木工人,说:“那你在前头带路!”
谁知道这话一出口,那伐木工人就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竟然是朝着后面奔跑了起来。
徐晓晨这边还没有出手。
“嘭!”
一声尖锐的枪声划破了天机,射中了那正在奔跑的伐木工人。
伐木工人应声倒下,他连呼痛的机会都没有,就因脑袋被子弹贯穿而死亡了。
鲜红的血水伴着脑浆从后脑渗出,淌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