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
彼特看看手机再看看对面双手插在口袋面无表情的一一,这是怎么回事?
她站在自己面前未动,谁在用她的手机给他打电话?
“你手机丢了?”彼特傻傻地问了一句。
一一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彼特。
彼特大怒,她这是什么眼神?
“你是什么意思?你这是什么眼神?”彼特怒声问道。
“接电话。”一一懒得跟他废话冷冷地丢下一句话,手插在口袋里离开。
“喂,你,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彼特冲着一一的背影叫了一声,一一理也不理,转过一道拐角消失不见。
彼特气得牙齿咬得紧紧的,手指在手机上滑了一下,接听。
“喂,谁呀?”语气不善。
“我。”手机那头传来一道熟悉冰冷的声音。
彼特愣了一下,突然间整个人变得兴奋起来,他手捂着手机,四下看了一眼,抬腿向楼梯走去,顺着楼梯三下两下地去了天台。
“二哥!”彼特叫了一声,“我可终于联系上你。”
一瞬间有一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我走后发生了什么事情?贝儿呢?”陆俊熙冰冷的声音传入彼特的耳朵里。
彼特窒了窒,艰难极度自责开口,“二哥对不起,我没看好贝儿,她被老爷子的人给带走了。”
“去哪儿了?”
“美国。”彼特低声说道。
“和浩邈一起?”
彼特愣了一下,最终点头说道:“是。”
“好。”
“……”彼特拿着手机大脑一片死机。
好,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跑了,他还叫好。陆二哥气糊涂了吧?
“二哥,你没事吧?”彼特小心翼翼地试问道。
“……”手机那头没有了声音,彼特把手机取下来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显示着“通话结束”的字样。
陆二哥不会有什么事情吗?彼特心里有些担心,拿着手机抬步就向下面跑去。
一一靠在楼梯栏杆上,双手插在口袋里,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了一眼。
“你怎么在这里?”彼特看到一一眉头皱了一下。
这个女人阴魂不散,不管走到哪里都能碰到她。
“喂,你想干什么?你别跟着我,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彼特双手抱胸,一脸惊惧地看着一一。
妈呀宝宝好怕,夜深人静这里没有一个人影,她故意等在这里,该不会是对他有什么企图吧?
一一面无表情地看着彼特,冷声开口,“把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去掉,我对一个娘娘腔没有兴趣。”
“谁娘娘腔了?老子是百分之百的纯爷们。”被一个丑女人嫌弃,彼特顿时勃然大怒,腰身猛地一挺。
一一的视线在他的身上扫了一个来回,脸上依旧是一丝表情也没有,“陆俊熙让你回云城,明天就走。”
“云城?不是应该去美国捉奸吗?”彼特愣了一下。
一一的眉头挑了一下,扫了一眼彼特,转身就走。
“喂,你先别走,二哥真是这样说的吗?你确定你没有听错?”彼特跟在一一的身后急声问道。
一一理也不理彼特。
“喂,你什么意思?你怎么不说话啊?”彼特见一一半天不说话,伸手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一一前进的脚步被迫停下,回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彼特。
“松手。”
“你回答我的话。”彼特挑着眉头向一一说道。
“跟你说话拉低我的智商。”一一冷冷地说道。
彼特怔了怔,随后大怒,这个丑女人拐着弯骂他智商低。
“丑女人,你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说我智商低?呵呵,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因为相亲我没有看上你,所以你故意这样说,想拉回一点面子, 顺便引起我的注意力,我告诉你,你做梦去吧!我这辈子就是不结婚也不回看上你。”
“没哪个女人喜欢你这么一个娘娘腔。”一一凉凉地说道。
“老子是一个百分之百的纯爷们。”彼特恨得牙直痒痒,要不是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他早就收拾她了。
“哦!只是长了男人特征罢了,不过你放心,这些男人的特征会慢慢地褪化,最后会消失不见。”一一一板一眼地说道。
彼特手指着一一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说,他身上的男人特征会褪化,会消失不见。她这是在质疑他那里短小吗?
真,真是气死他了。
“丑女人,爷告诉你,爷有十二厘米。”彼特火大地说道。
一一一脸怪异地看着彼特,“真看不出来。”
“你,你。”彼特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是在怀疑他是在说慌吗?
“不信是吗?走,走,我们现在就去试一试。”
男人的自尊被质疑,彼特再也忍不住,一把把一一按在墙上吻在她的脖子上。
一一的身体猛地一震,双手落在彼特的胸前,但是却没有推开,身体却是越来越僵硬,眼里流光溢彩,闪着怪异的目光。
“陆文豪,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饥不择食了?”一一淡淡开口。
彼特所有的动作在这一刻停了下来,慢慢抬头,慢慢松开一一,后退,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黑色厚重的眼框,滑稽可笑的牙套,面无表情的脸,一个不折不扣名符其实的丑女人。
但是,刚才他居然身动了。
我靠,彼特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
他真是被眼前这个丑女人气糊涂了。
“丑女人, 差点就上了你的当了。”彼特恨恨地说了一句,抬步急匆匆下楼梯,一脚踩空,要不是他身手敏捷,差点摔倒在地上。
一一的心猛地一紧,双拳紧紧地握在手中,看他没事,又松了一口气。
“白痴。”一一冷冷地说了一声。
彼特怒目回瞪一瞪一一,“我不跟丑女人一般见识。”说完傲娇地挺直腰下楼。
一一的眼中露出一丝笑意。
他比上学时可爱多了。
彼特从天台上来没去陆俊熙的病房,而是打了几个电话,随后大摇大摆地来到陆老爷子的病房前,也不进门,坐在长椅上,一条腿叠放在另一条腿上,脸上带着古怪的微笑。
保镖的心徒地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