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你难道就不怕我会出什么事吗？你到底是对我太放心了，还是你根本一点都不关心我？”
王佳佳觉得自己问自己的这个问题也很可笑。
还用问吗？答案不是很明显吗？
王佳佳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还是去见了李总。
“李总您好。”
“是你啊……”李总看到王佳佳的时候，眼睛像是在散发光彩，“昨天我还看到你和沈川在一起，当时大家都说你和沈川你们两个人是金童玉女，很般配。其实我觉得你们两个也很般配，但是呢……但是沈川那个人太冷了，他就是冷冰冰的，你和他在一起，他都没关心过你，光是这一点就能看得出来，他不喜欢你。”
王佳佳笑着说：“李总您说笑了。我和沈总是同事关系，我是沈总的员工，沈总是我老板。虽然大家都说我们般配，但是大家都只是在开玩笑而已，您还真当真了。”
“是开玩笑吗？但我觉得你好像很喜欢沈川啊？”
“我很崇拜沈总。我觉得像是沈总那么优秀的人，应该没人不崇拜他吧？”
李总挑眉说道：“既然你那么崇拜他，那你为什么还主动联系我？”
“李总，我联系您是想和您谈合作的。其实我们公司一直都很注重和大家的合作，也一直有想和您合作的打算，但是一直没能和您联系上，这一点就很可惜。我是刚到公司的，觉得我应该试着联系您一下，没想到您就同意和我见面了。我想您应该和我一样，也很期待这一次的合作吧？”
李总摇头：“不，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我答应见你，这和你说的合作没什么关系。你联系了我，我答应见你，这说明我对你这个人感兴趣，而不是对你们公司感兴趣。不信你如果换一个人，换成你们公司的其他人来找我，你看我会不会见？”
“我代表的就是我们公司，您见了我，就等于是见了我们公司的人，所以我觉得您还是很期待和我们的合作的，对吧？”
李总挑眉说道：“你啊，你真是太聪明了。昨天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是一个聪明的姑娘，今天我就更这么觉得了。像是你这样长得漂亮又聪明的姑娘，相信一定有很多人喜欢你吧？怎么样，是不是有很多人在追求你？”
“李总，我们还是谈正经事吧，这种私事不提也罢。”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答应和你见面可不是为了你们公司的那些事，我现在和你谈的当然应该是私事。”李总意味深长地说，“不过呢，也有其他可能。我确实很欣赏你，所以如果你和我聊得好，你能让我觉得和你聊天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我说不定会看在你的面子上考虑一下和你们公司合作的事。所以我到底会不会和你们公司合作，这还是要看我们两个人聊的是否开心了。”
对于李总的暗示，王佳佳心知肚明。她虽然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但她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新人。好在现在是大白天，不是晚上，而且虽然是在酒店，但是是在酒店的餐厅，她还是可以脱身的。
她想谈成这个合作，她觉得如果这件事能谈成，至少沈川看她的眼神会有些变化。既然沈川不能爱上她，那就让沈川崇拜她好了，反正崇拜和欣赏迟早也能变成喜欢，也能变成爱。很简单，她自己就是从这个走过来的，所以她很清楚这两者之间是可以相互转换的。
王佳佳笑了笑说：“好啊，那我们就和您谈谈私事吧。”
“哈哈哈……这就对了。你啊，虽然你只是一个小姑娘，但是你确实很聪明，我很欣赏你。”
“那我就多谢您的欣赏了。不过您想和我聊些什么？”
“你是不是喜欢沈川？”
李总的一个问题就直接把王佳佳问蒙了。
“您说什么？”
“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沈川？当然了，我要听的是实话。我们现在在这聊天，你要是连句实话都不能说的话，那我们还有再谈下去的必要吗？而且我也不觉得我问的这个问题有什么不好说的，你就说，是还是不是？”
“是，我是喜欢沈川。”
“果然啊。”李总挑眉，“还说你们是什么上下级关系，但是你们的关系显然也不止如此。不过你喜欢沈川，他喜欢你吗？”
“我对我们老板是崇拜，我很崇拜他，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那我呢？”李总露出了一个看上去很猥琐的笑容，“你是因为沈川厉害，所以崇拜他，那我呢？你崇拜我吗？”
李总的这个样子让王佳佳觉得很恶心。
“李总您也是很厉害的人，我听说了一些您的事，知道您年纪轻轻就自己创办了公司……”
“没错。我和沈川不一样，沈川的公司可不是他自己创立起来的，沈川的公司是他的老子给他的，如果不是因为他有一个有钱的爸爸，他能走到现在吗？我就不一样了，我的公司都是我自己亲自创办起来的，所以我可以这么和你说，沈川在我面前根本就不算什么，你觉得呢？”
“是啊，您说的对。不过不可否认的是，沈川也是很有能力的人。有很多人虽然继承着家里的事业，但是那些事业也全都毁在了他们的手里。我们沈总把公司打理的很好，公司也是蒸蒸日上，光是这一点，就足够让人佩服了。”
“那我呢？在我和沈川中，如果让你选的话，你会选谁？”
王佳佳的表情很尴尬，她的心里也很恶心。
她现在真想直接抽这个李总一个大巴掌，但是能怎么样呢？现在说到底还是要忍，如果不能忍着，那就什么都做不成了。
“李总您和沈总各自都有各自的好处，不是我随便说说就能评价的。不过李总，我觉得您其实可以和我们沈总谈一谈，我相信如果您和沈总聊天，应该会有很多可以谈的共同话题。”
李总摆了摆手：“还是算了吧。我这个人呢，其实大家都知道，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只和女人有共同话题，我没什么心情和男人谈事情。所以那些但凡想和我合作的人，他们都会派一些女人来和我谈，哪怕他们派来的女人什么都不会，我还是很乐意和她们聊天。不过你和那些女人不一样，那些女人真的是什么都不懂啊，但你却很聪明。你说你，真是可惜了，这么优秀的人，怎么会去和沈川耗在一起？沈川那个冰疙瘩，真的有意思吗？”
“李总……”
“佳佳，我很欣赏你。你和其他女人就是不一样，你聪明大方，而且还长得漂亮。在我眼里，你几乎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女人。佳佳，其实像是你这么完美的女人，不管是去哪个公司，你都能好好地工作，而且你都能有很好的成绩。怎么样，你要不要考虑离开沈川，到我的公司来工作啊？沈川给你什么样的待遇，你可以告诉我，我保证我绝对会给你更高的待遇，只要你愿意过来……”
“李总，我很感谢您对我的信任，我也很感谢您相信我的能力，但我没有跳槽的打算。我的父亲和沈川的父亲是朋友，他们很熟悉，我其实这一次回国就是为了沈川。所以……”
“你是在追求沈川？”
“我很喜欢他。”
李总皱了皱眉。
“真是不知道那个沈川有什么好，一点情趣都没有，但就是有一群人喜欢他。”
李总看上去不是很高兴，王佳佳见状赶忙说：“李总，但我还是很欣赏您啊，我欣赏您的能力。就是因为我欣赏您，所以我才很重视这一次和贵公司的合作。我衷心地希望……”
“好了，不要说了。我不希望在我们见面的时候一直谈合作，合作是会谈的，不过不是在这个时候。”李总也不想再和王佳佳兜圈子，索性直接说，“我问你，如果我让你和我在一起，你答应吗？”
“李总您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你也不用明知故问，你知道我不是和你开玩笑。你今天到这来找我，我不信你没去了解我，我不信你没有查我的资料。我们也不用这么藏着掖着，我相信你早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对吧？你如果答应，我们现在就上去，去我的房间里，我们好好聊一聊，如果聊得开心，我想我会和你们公司合作的。你喜欢沈川，你应该很想给沈川一个惊喜才对。你到这来找我，沈川没拦着，说明他不在乎你，但你还是来了，这就说明你想证明你自己。我给你证明自己的机会，就看你愿意不愿意接受了。”
王佳佳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李总，其实我一直相信外界对于您的传闻都是假的。像是您这么成功的人，必定有人会编排您，捏造一些根本不存在的谎言。我相信您肯定不是传闻中说的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