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根本没有料到,不过是几个人类而已,竟然一个个身怀绝技,能与他匹敌!
苏璃的七星珠化出来的长剑把把都闪烁着寒冽的光芒,且剑中有好几把都有器灵,威压成倍不断的朝着他们窜了过去。
苍王、瀞王、绝王手中的武器皆是神铁打造,苍王看着瀞王手中的神剑,眼中掀起重重波澜。
这把剑!
这把剑是他父亲老景王的遗物,没想到到了瀞王的手中,苍王蹙眉,有朝一日,他会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苍王看得出来,瀞王手中的剑,威力强大,但却还没有正式认主。
反倒是绝王和苏璃手中的神器,已经认主了。
白衣少年此刻的脸上也没有了笑意,手中长扇往空中一抛,随即生出十几名白衣少年,齐齐的拿着扇子,由上而下,扑天盖地的朝着苏璃她们攻了过来。
苏璃将长剑分了出去,自己腾空而起,一人引领着二十把长剑攻向那些白衣少年和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咯咯的笑着,身上的长裙翻飞,几十名女子,同样的脸蛋,同样的笑声,同样的动作。
苏璃拿出一叠符录拍在自己的身上,随后身上溢出火色的光芒,一道符叠着一道符,保护的火光越来越高,也越来越厚。
“哈哈哈……”
白衣少年们看着苏璃谨慎至此的模样,齐齐笑了起来。
“咯咯咯……”
红衣女子们也跟着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朝着苏璃猛的冲了过来。
砰……
撞到苏璃的防护罩时,红衣女子猛的一怔,随即怒火重重燃烧。
她们没料到苏璃的符录竟然还有些厉害,红衣女子抬手双手,指甲瞬间像尖刀一样足有七八寸那么长,一根根血红,犀利无比,朝着苏璃刺去。
苏璃顿时觉得一堵墙朝着自己撞了过来,眼神看着屏障,那尖锐的指甲竟然一点一点的刺破她的屏障……
“想躲过我的夺魂刺,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红衣女子的声音似鬼魅一样,时远时近,冲向苏璃,眼看着那指甲正吃力却缓慢的刺了进来,马上就要触到苏璃的肌肤。
红衣女子越看越兴奋,一边使尽全力,一边咯咯笑着。
周围狂风大作,院子里的梅花瓣被掀了起来,一簇一蹙的在院子里旋转了起来。
院子里一共有十几位白衣少年,二十几位红衣女子,一白几红团团的把苏璃几个人围住。
大家的身上都拍了防护罩,可逐渐也难以抵挡。
苏璃额前的冷汗一滴一滴的坠落,身体开始往后退……
“哟,肚子里还有一个。”
红衣女子看到了苏璃隆起的腹部,顿时欣喜的尖叫了起来。
而那些梅子,一颗颗的在地上不断的跳跃着,开心的笑着。
“真好呀,真好呀,我可以出世啦。”
苏璃看着地上那上千颗梅子头在兴奋的跳跃着,怒火冲上来时,身上的火焰陡的跟着燃烧了起来。
“休想。”
想要借着她的孩子出世,这简直就是春秋大梦。
一把符录卷着杀意齐齐的飞了出去,碰到那些梅子头,就轰然炸烈。
梅子头们顿时一个个凄厉的惨叫起来,那声音像极了一个个才二三岁的小娃娃,听进人的心里,简直上人心发怵。
红衣女子看着自己的子子孙孙被苏璃炸成了一团一团的血渍,飚得到处都是,气得整个人都发了狂,她们就是要靠这些子孙才能吸取周围的灵气,才能提升修为。
苏璃把她们全都杀死了,她们要怎么活下去?
“啊啊……”
红衣女子们的身形瞬间虚弱了起来,就连身影都变得虚幻,苏璃和绝王对视了一眼,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齐王冷声道。
“瀞王、绝王,去杀那些果子。”
绝王爷和瀞王爷迅速收手,拿出符录朝着那些果子砸了过去。
苏璃听着周围惨叫不断,发现红衣女子一弱,那白衣少年也跟着虚弱了起来。
苏璃冷笑。
“红衣靠果子,白衣靠红衣,一层一层的杀,他们就抵不住了。”
被苏璃她们发现这中间的奥秘,白衣和红衣的眼里都闪过一丝惊慌。
这些人比他们想象中的要聪明,而且手段要更加的凌厉,杀起人来,根本不眨眼睛。
而且。
他们分工明确,都围在苏璃的中间,将她护得很好。
就算他们想要钻进苏璃的肚子里,重新托生,也根本做不到。
“她们是鬼修。”
齐王爷发现的时候,手中的符录尽出,溢出金色的光芒,带着炙热,朝着那些虚影冲了过去。
苏璃看着虚影一个一个的消失,挥起剑朝着院子里的梅花树砍去。
砍一棵,就拍一张封印符,耳边的惨叫声不断的溢出。
红色的身影一个一个的不断消失,而那白色身影也越来越虚弱,身影越来越透明。
“你们……简直是该死……”
白衣少年抬手把所有的幻影都收走,聚集力量,腾空而起时,挥起手中的扇子,排山倒海的朝着苏璃她们压了过来。
苏璃几个仰头,看着扇子里的长剑突然间涨大数倍,一把一把比人还高,朝着他们砸过来时,苏璃也迅速收回七星小剑,眨眼化作一把巨大的剑,狠狠的挥了出去。
砰……
巨大的剑竟然穿透了白衣少年的剑,如雷电一般,径直冲向那白衣少年的脑袋,嗤的一声,刺进他的脑袋里时,大家亲眼看到他的头被砍成了两瓣。
原本阴气森森的院子一下子温度正常起来。
“走!”
齐王爷冷喝了一声,苏璃上前将白衣少年和红衣少女的内丹接住,然后又采了一些梅花,收了院子里的药草,这才朝着门口冲去。
可是。
院子上空的阵法依然稳固霸道,虽然打开了大门,但他们依然出不去。
“我把阵法撕开一个口子,你们想办法出去。”
齐王爷冲向门口,可门口柱子上那两条石雕龙竟然突然间眨了眨眼睛……
大口一张时,如同一条长河似的水柱朝着院子里猛的扑涌了进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