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染挨了太后的毒打后,从太医院取来了治伤的药材。
莫染躺在床上,气息微弱,脸上显得苍白无力,莫染望着温灼言,眼神里满是冷意。
温灼言附到莫染的身旁,轻声的喊着:“染染,今日你为本王做的这般事情,为本王受的这般疼痛,他日本王一定会加倍偿还。”脸上还微微的笑着抚摸着莫染的脸颊。
莫染心里不知是高兴还是痛苦,脸上从来没有改变一样的神态,躺在床上。
“我受的伤只为能够替你护住一个刺客,你只道三言两语的几句温柔言语,我却傻傻的为你付出。”
莫染的沉思,不说话,温灼言背过身去,脸上的笑容一瞬即逝,继而的是阴冷的目光望着远方,谁也没有看清楚。
温灼言站了起来。
“染染,给你换些药吧,这是在太医院拿的鼎好的外伤药,活血化瘀,对外伤有奇效。”
莫染点点头。
上好外伤药后,黑衣人身上的血已经止住了,温灼言跟黑衣人说了几句话。
莫染迷离的眼睛看着温灼言和黑衣人在一旁说话,莫染的贴身婢女低头关心莫染。
“娘娘,您好点了吗?奴婢看您流了好多血。”
说完眼睛里泛着泪水,用手帕擦拭了一下眼睛。
莫染在勾栏处呆的久了,看惯了人世间的世态炎凉,如今看到自己的这个贴身婢女如此的关心自己,也是心里感觉很温暖。
莫染忍住了自己的情感,没有回答婢女的话,就闭上了眼睛休息。
婢女见莫染没有回话休息了,就慢慢的退了回去,站到了床外一点候着。
温灼言瞧着黑衣人的脸色比刚来锦溪宫的时候好了很多,决定呆在这锦溪宫也不是办法,于是就要带着黑衣人离开。
临走时,温灼言抚摸着莫染的脸,温柔的对莫染告别。
“染染,你好好休息,早点痊愈,有空本王就会来看你的。”
莫染听得这话心里也是愿意为温灼言做任何事情的。
温灼言和莫染说完话,转身和黑衣人走脸上泛起了轻蔑的笑,这样的笑容没有持续一秒就转而消逝了。
温灼言带着黑衣人走后,莫染就静静的躺在床上休息。
贴身的小婢女就站在一旁侍候,看到莫染的脸上冒着虚汗,嘴角不时的抽动一下,婢女知道莫染现在肯定是很痛。
打来了温水,浸湿了毛巾给莫染擦拭脸上时不时就冒出来的虚汗。
很快就到了傍晚时分,莫染醒了。
“娘娘,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
莫染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婢女给莫染递了茶水后,莫染饮下。
“娘娘,你要多开心点,终日都看不到娘娘您的笑容,低下的婢女门有时候都说娘娘您不会笑呢!”
“他们想说什么就去说什么吧,本宫可没有时间去管这些杂事。”
婢女没有接着说话,接过莫染手里的茶碗就在一旁候着。
用过晚膳后,温灼书来到了锦溪宫。
婢女和太监看到皇上来了,纷纷下跪行礼。
温灼书的脸上很是复杂,拧着一张脸。温灼书走进莫染的房间,莫染正在床上趴着,看到温灼书前来,就起身想要行礼,可是刚一动,就感到了十分的疼痛,温灼书连忙上前走了一大步,扶住莫染。
“莫姑娘,你不必行礼了,你有伤在身,需要好好的养伤。”
莫染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波兰,淡淡的和温灼书说:“谢皇上。”
温灼书屏退了左右的婢女。
“你们先下去吧,我有事要和莫姑娘说。”
“是”
众人纷纷退下。
“你何必如此的帮他”温灼书的脸上此刻是阴沉的。
莫染大惊,眼睛等的很大,随后就装作不知道温灼书在说什么“嫔妾不知皇上所指的是什么事情。”
“我都知道,是你藏住了温灼言手里的黑衣人,此刻你受伤多半也是为了他吧?”温灼言的脸上写满了无奈。
“既然你都知道,当时为什么不接穿嫔妾呢?”莫染出口相问。
“朕只想做一个诗人,从未想过要做什么皇帝来管理朝政。朕志本就不在此。”温灼书的语气越来越沉闷。
莫染没有接着说话,温灼书的神情变得让人捉摸不透。
“搜查皇宫根本就不是朕的主意,是护国公祝毅柄下的命令”
莫染听到这里,眼睛里充满了不屑,于是质问温灼书:“皇上,您还记得小襄阳王和先帝长子温灼城被杀的事情吗?”
温灼书被问到了这件事情,沉默不语。
看到温灼书表面上说自己只想做什么诗人,无心管理朝政,心中就一团怒火。
莫染提剑怒问:“为何杀了他们?”
刚刚说完这些话,莫染就因伤而体力不支晕倒了。
看到莫染晕倒,温灼书大惊。
“莫姑娘,你怎么了?”温灼书用力的摇晃了一下莫染的身子,莫染没有反应。
温灼书着急的喊:“来人啊,快来人!”
门外候着的婢女匆匆就进来。
“赶快去请太医,莫姑娘晕倒了。”
得了命的太监就匆忙的赶了出去,一路上带着小跑是的请来了太医。
太医一进门就要给温灼书行礼。刚要行礼。
此刻温灼书的脸上满满的担心:“行了,就别搞那些虚礼了,赶紧过来看一下锦妃到底怎么样了。”
太医前去给莫染诊病。
“回皇上,锦妃娘娘并无大碍,只是怒火攻心,加上有外伤在身,体力不支导致的晕厥,待臣给娘娘开一副药即可。”
听到这里温灼书的心里总算是好了点,于是吩咐婢女前去跟随太医去取药。
良久,药熬制好了。
莫染的贴身婢女前来喂药,温灼书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时不时就去看一下莫染。
温灼书看到婢女端进来药,就想着喂一下莫染。
从婢女的手里接过了药。温灼书就亲自喂了药给莫染。
吃过药后,莫染还是没有醒。
温灼书起身打算离开,站在床边心道,“莫姑娘,都是任人宰割的棋子,何必将自己深陷其中?”
温灼书是祝毅柄像要夺权的幌子,莫染是温灼言要搅扰后宫的匕首,只是温灼书与莫染从来不同。
莫染是自愿的。
但凡温灼书能摆脱祝毅柄,他一定不会心软,但莫染从来都是拿出整颗心来给温灼言伤害
温灼书叹息了一声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