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眼线来报的消息后,祝毅柄的脸上挂着奸笑。
终于让我逮到你的把柄了。这下子看你往哪里跑。祝毅柄心里很痛快就打赏了通风报信的小太监。
小太监得到赏赐后心里很是高兴,就连忙谢过了祝毅柄。
“以后锦溪宫有什么风吹草动就来向我禀告,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说着脸上的奸笑就犯了起来。
祝毅柄和小太监说完话,就急急忙忙的从府里赶往皇宫,一路上就骑着马一路赶往了皇宫,身后的侍卫一起跟着过来。
等祝毅柄风尘仆仆赶往了皇宫后,就正好遇到了莫染一袭黑衣正在和守门的侍卫对话。
祝毅柄还没有下马就大喊“快,拦住她!”守门侍卫看到迎面而来的是护国公祝毅柄就立马拦住了一袭黑衣的莫染。
莫染看到时护国公祝毅柄来了,想到前几日自己与她在御书房的讲话,就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掉了。莫染没有惊慌,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祝毅柄从马上下来。
此刻的莫染穿着黑色的夜行衣,看不到脸上的容貌,守门的侍卫都没有认出来是自己。祝毅柄就匆匆的赶来阻拦自己出宫,莫染知道祝毅柄肯定是走漏了消息,所以祝毅柄才会如此的匆忙赶来。
听到护国公说“这位身着黑色夜行衣的人是当今圣上温灼书最宠爱的锦妃娘娘,”守门的侍卫大惊,脸上写满了惊讶。
祝毅柄一脸奸笑的走啦过来,言语犀利。
“不知娘娘深夜出宫所谓何事,可有皇上的手谕?”
莫染知道此刻祝毅柄肯定是收到线报知道自己出宫所以前来阻扰,莫染没有说话。
祝毅柄此刻仰天打笑“娘娘,您可是要去找温灼言好二人相会啊!”眼睛眯成了一条逢,仔细的看着莫染。
莫染知道此刻的祝毅柄一定是想抓住自己进而威胁到了温灼言就不好了。于是没有说话就站在那里。
祝毅柄看到这位锦妃娘娘如此的不识好歹,就在一旁沉默不语,祝毅柄大怒“娘娘可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深夜出宫还没有皇上的手谕,身为嫔妃是不能够没有旨意就随便出宫,难道身为皇上的嫔妃你不知道嘛?”祝毅柄的脸上划过一丝狡黠。
还没有等莫染回话,祝毅柄就迫不及待的想让人来捉拿莫染。
“来人,把锦妃娘娘拿下,交由皇上处置”
守门的侍卫正要捉拿,没成想,温灼言就在这时,穿着一袭黑色的夜行衣也出现了。
众人看到身穿黑色夜行衣的温灼书,脸上也是一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向是对自己穿衣规整的温灼书今日竟然穿了黑色的夜行衣,而且还来到了皇宫的门口,身后也没有侍卫跟随。
只有祝毅柄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失望又转瞬即逝。
祝毅柄知道此刻温灼书的出现绝对不是偶然的,肯定是听到消息前来解救莫染的。
祝毅柄上前“皇上,您怎么穿成这个样子,而且还在皇宫门口,您的侍卫在哪里?皇上是万民的统帅,不能够没有侍卫保护啊!”祝毅柄还义正言辞的和温灼书说。
“爱卿,朕身在皇宫怎么会不安全,更何况有爱卿这样的忠心之人,定会护朕周全的。”说着还不忘拍了怕祝毅柄的肩膀。
祝毅柄看到温灼书这样的淡定,想必心中是有了盘算,毕恭毕敬的问想温灼书“皇上。您这是要去哪?需要穿成这样。”
温灼书向莫染的身边走去,一把搂住莫染“朕最近无聊很,耐不住烦闷,就想和锦妃出宫走走,但朕是天子,莫染是锦妃,出门肯定是有侍卫跟随,人多眼杂的,怕更容易出事情。所以朕就让锦妃换了便装和朕一起出去走走,俩人在一起有一些显眼,朕就想让锦妃先行出发,没有想到爱卿就把锦妃娘娘拦下了。”说着还一脸玩笑是的笑着。
莫染抬头看了看温灼书,温灼书也给莫染递了一个眼色,莫染看懂了温灼书的眼神就十分配合她。
护国公祝毅柄自然是不相信温灼书这一番说辞的,小心翼翼的问“皇上,若您觉得烦闷白天的时候便装出行就可以,也可有在皇宫举办庆典活动,这晚上出去散心,街上也没有人,如果遇到歹人,微臣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保不住啊。”
“护国公不要这么紧张,朕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温灼书的脸上一如既往的笑着。
祝毅柄心里气的牙痒痒的,却又不能够和温灼书对骂,只能装模做样的笑着附和着温灼书。
“护国公啊,朕只是怕惊扰了你,才没有通报你,没有想到还是惊扰到了,还劳累护国公前来护驾。”温灼书一脸的笑。
祝毅柄的脸色变了又变,还是一脸谄媚的说:“保护皇上是微臣的职责所在。”
守门的侍卫见锦妃娘娘是陪温灼书一起出宫的就往后退了退,当着守城门的士兵祝毅柄遭到了温灼书的打压,祝毅柄的心里气的都要冒烟了。
可还是如笑面虎一样的笑着恭维着皇上。
往前走了一步,大喊“你们这群够奴才,连锦妃娘娘和皇上都不认识了,还想着阻挠锦妃娘娘和皇上出宫,当心你们的脑袋。”
侍卫门的脸上写满了无辜,但是不能够发作,只好跪下“请皇上和锦妃娘娘恕罪。”
温灼书当然不会怪罪守门的士兵,知道都是祝毅柄的吩咐,但是又不能够接穿,只好叫守城门的士兵站了起来。
“以后你们就看清楚,别让一些小肖之人趁机出宫,破坏宫中的规矩,也不能够放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到宫中去,让有些人有可乘之机,如诺发现,杖毙。”祝毅柄的脸上铁青是的但是又带着点笑容。
莫染和温灼书看到祝毅柄指桑骂槐了半天,也没有说多余的话,就想着今天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了。
祝毅柄见温灼书和莫染俩人装模做样,自己指桑骂槐了一番就打道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