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虞酒酒喂下一颗止血药,揽着虞酒酒腰部的手摸到虞酒酒腰间的血迹。
楚南笙原本平静无波的眼底闪过一丝暴戾,他醒来,是因为感受到了相思蛊的召唤。
感受到了虞酒酒有难,虽身中剧毒不得动弹,但他还是强行冲破了那层障碍,获得了行动的自由,哪怕这自由的代价是毒素加速的扩散。
由于毒素的限制,楚南笙体内的现状极度虚弱,只是要修理眼前的苏墨,楚南笙有这个自信,哪怕自己如今状况极差,也是能让苏墨为他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
苏墨对自己的斤两还是清楚的。与虞酒酒,他也许可以打成平手,但是对上楚南笙,自己只有挨揍的份。
看着楚南笙盯着自己仿若盯着死人的眼神,苏墨不由打个颤。
这个楚南宁也太不靠谱了吧!
不是说楚南笙身中剧毒昏迷不醒吗?
那我面前站着的这是谁啊!这哪有身中剧毒的模样啊!
但也只能苦着脸抵挡着楚南笙的进攻。
早说楚南笙没昏迷,这次自己根本就不会亲自领兵啊!战局拖到现在,都是苏墨身处军后,指挥阵型变化,靠奇阵得以取胜,如今这不是将人质送到楚南笙手上吗!
楚南笙对苏墨的攻势很简单,手中的剑挽出的剑花像是故意一般的,剑气触及苏墨那秀气的脸庞,在苏墨脸上留下一道一道血痕。
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苏墨气结,明明楚南笙只要吹灰之力就能将自己挟持,却偏偏要在这里用这样的方式满满折磨他。
见苏墨的脸上已然被划了好几十个口子,楚南笙这才将手中的剑横在苏墨脖颈处。
“主帅被擒,还不放下兵刃!”内力将话语传进了战场中的每一位兵士耳中。
渐渐的,发现太子被擒的永安军纷纷放下手中的兵刃,不做反抗。
见场面已经稳定下来,楚南笙命楚越处理战后事宜以及俘虏的安置事宜,吩咐完便抱着虞酒酒赶回大楚军营。
将虞酒酒打横抱起,是众多士兵有目共睹的,虞酒酒头盔掉下,一头秀发散落也是有目共睹的。
“虞将军是个女人!”大楚军中的兵士皆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唯有永安军中的士兵习以为常,甚至还与身边的打出士兵唠起了嗑。
“这酒酒姑娘可当真是身法了得...”随即唧唧咋咋的将虞酒酒在永安军中的光辉事迹说与楚军听。
抱着虞酒酒会军帐中,帐中早就等候在内的阿九见虞酒酒被楚南笙横着报进来,也是下了一大跳。
今日楚南笙突然毫无征兆的醒来本就将她吓了个不轻。
如今楚南笙抱着不省人事的虞酒酒回来更是将阿九吓了个够呛,不禁感叹自己这一天天光是被吓都要折寿三年。
为虞酒酒检查处理完伤口,阿九将虞酒酒的情况汇报给楚南笙。
“王妃最近终日劳累,衣不解带的照顾王爷,本就缺乏休息,再加上这次失血过多...所以才会导致昏迷。”说完这些,阿九又不忘不上一句“不过王妃受着伤,那人显然是故意放水的,伤口并不严重还避开了所有的要害...”
阿九的碎碎念,楚南笙权当没听到,只是看着榻上的虞酒酒,这些日子他虽昏迷不醒不能动弹,但是对于外界的一切都是有所感应的。
他知道每天都是虞酒酒守在他的床边,听到虞酒酒对他碎碎念,知道虞酒酒如何处理的伤兵营。
只是没想到这躺在床上与守在床边的人身份变的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