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正好,精致低调的轿子停在王府门口,虞酒酒倚在门边,等着楚南笙这尊佛。
楚南笙在天还没亮时,让阿九将她拖了起来,而楚南笙自己却不见踪影。
虞酒酒已经眯着眼睛盯着楚南笙寝室盯了许久,她就想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自己偷懒睡了懒觉而故意折磨的她。
她的眼神过于专注,注意力集中,那恶狠狠地眼神似乎像是楚南笙昨个儿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阿九这时凑上来,笑得像朵花,扯着她的袖子,声音极低:“姑娘别生气,昨个儿王爷陪完您没再找别的姑娘,您不必吃醋的,我们王爷很痴情的。”
扯淡,楚南笙痴情关她什么事,她随意地打个哈欠:“他什么时候出来,莫不是掉进了茅厕?还是昨个儿就没能醒过来?”
她说话向来的毒,话说昨天她还亏的很,楚南笙摸了她那么多下,她连人家胸肌都没来得及碰,不划算不划算的。
“酒酒一大早就开始思念本王了?莫不是昨个儿陪你时间不够长?”他自是听见了她的话,以前的虞酒酒绝不会这么说话,顶多提剑自己就走,而眼前这个,有些,嗯,不可言说。
楚南笙的话怎么说怎么都带着些暗昧的因子,一边的侍婢奴仆都一副了然的表情,他们家王爷腿不好,累着了也情有可原。
虞酒酒还是喜欢这个王爷坐轮椅的样子,怎么说,她能居高临下的瞅他,用那种不屑的眼神,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有一种十分骄傲的优越感。
她希望,有一天她一胎脚,就能踩死地上的楚南笙。
楚南笙握上虞酒酒的小手,眉眼含笑,亲自扶着虞酒酒上了马车,自己才在楚越的帮助下上了马车,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看不出任何演戏的成分。
他似看出了她的困惑,声音低着向她解释:“隐藏才能活的更久。”
虞酒酒的耳根被他的呼吸扫的发痒,蓦地发烫,听不得他继续解释什么,自顾自的挪离他,片刻间,她只听得楚南笙低声地嗤笑。
这怕是个假王爷。
近几日她没少打听楚南笙,多是说他不近人情,最大的罪状是曾抄了忠臣之家,说白了,不仅皇帝对他有意见,就是坊间百姓都不见得待见他,只是,这么残暴的人,怎么偏偏对虞酒酒这般的纵容?
她偷偷地看他一眼,却见他也正巧望着她,楚南笙勾着她的下巴,声音悠长:“当初救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偷偷地看着我……”
虞酒酒偏过头去,他难道不知道当时她手里攥了刀子,只等他丧命吗?
“我知道你当时握了刀子。”他的眼睛发亮,就像狐狸,楚南笙将虞酒酒压在轿厢壁上,热乎乎的气息洒在她的颈间:“所以,我吻了你,还啃了你一口,你都没来的及喊疼……”
虞酒酒莫名响起他上次那一句你都没有喊过疼,虞酒酒心中万千神兽m奔腾而过,楚南笙是她见过的,最不要脸的人。
虞酒酒仰起头,盯着楚南笙,一字一句:“王爷,这个世上怕是没有谁能比你还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