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笙也未曾料到她有这般目的,只是片刻,只听得虞酒酒倒地的声音,那人出手果断,虞酒酒被那人捉住反手欲反扑,却不料迎面来了一把粉末。
彼时虞酒酒眼前一黑,便不醒人事。
楚南笙只能瞅见那人出手之快,甚至来不及出口组织,虞酒酒已然倒在他怀里。
虞酒酒躺着,脑子里却回放着刚刚的细节,此人指节分明,挥袖间带着一股轻微的药草香,虽说这身子有些本事,但也不是那人对手,只能说明那人武功不在原主之下。
若非她刚刚下意识的捂了口鼻躺在楚南笙怀里,这会儿有可能就归西了。
虞酒酒想着,演技是个不错的技能,若非她没这装死的本事,怎能留了面子还被楚南笙安全带回王府。
虞酒酒的脑子里全然是那白衣人的影子,关于禁地,她倒是听到些风声。
此处倒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是皇帝当年打下江山时依靠当朝右相的家族势力方才登上皇位,而这位右相去世后,其子继承右相职位,只是奇怪的是,这位右相能力了得,却只是挂了右相的头衔。
这人神秘,被皇帝宠着,迄今为止,也只有皇帝一人见过而已。
外界皆传右相脾气怪异,在皇宫还自划了一片地造了梨园,只是多年来不管谁来造访皆草草打发,守院子的那位更是暴躁,谁的面子都不给。
虞酒酒被楚南笙抱着,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的脖颈间,虞酒酒迷迷糊糊的有些忘形,索性伸手揽上了楚南笙的脖颈,楚南笙的身子一顿。
只听得周围人的低呼:“九王爷这是好事将近吧?”
“想来太子府的姑娘确是九王爷挚爱了……”
虞酒酒睡得迷糊,小脑袋在楚南笙胸前蹭了蹭,男人抱着虞酒酒的手紧了紧,唇角有了些许弧度。
他早知虞酒酒假晕,只怪她自以为很好的演技实则很是浮夸,这么多年了,还从未见过哪个女人摔倒时可以躲他怀里,虽是小聪明行为,不过不可否认,他确实很受用。
虞酒酒睡觉向来不老实,光是楚南笙将她放在床上就废了好大的力气,虞酒酒扯着楚南笙的衣服怎么都不撒手,后来,虞酒酒索性扬了脖子却不想恰巧触了他的唇,楚南笙微愣。
房门吱呀一声,只瞧见阿九跑进来,她跟着虞酒酒有段时间了,虞酒酒不喜欢那些虚礼,阿九进门也就不再敲门,只是碰巧瞧见自己王爷盯着姑娘的嘴唇发呆。
莫不是,春心萌动?
阿九立马转身就要跑,却听见楚南笙低咳:“阿九,怎么连你也这般没规矩?”
阿九自知王爷要面子,跑的像撒欢的兔子,“阿九知错了,阿九什么都没看见。”
楚南笙一时性质全无,只是虞酒酒尚且抱着他,他好不容易将她扯下来,却只觉得袖口出有些湿润,那似乎,是口水?
楚南笙冷哼,随手扯了外衣扔出去,干脆躺在了虞酒酒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