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太子是痛快了,可其他妖却觉得甚是尴尬,特别是他身边的任柔、丽丽和祭司,恨不能离他远些才好。
许是为了缓解尴尬的氛围,祭司开口道:“不过是年轻人之间的小打小闹,不用放在心上,只是太过顽皮可不好,小的时候,还能说是天真烂漫,大了可就成了玩忽职守。”
纯少瞬间眉开眼笑,“自然,年轻就该受点管教!不知老爷身边可有闲置,这……”
“你不是缺个坐骑吗,这不就来了!”祭司冲任柔含笑挑眉。
任柔不敢置信:不是吧!这也太小了,算不算压榨童工啊?
小童炸毛:NaNi!你竟然让珍宝祈愿童子,罕见小白狐,高贵无比的城主二公子给你当坐骑,不干,坚决不干!
“好哇。”纯少一锤定音,然后回头欣然道:“你小子真是走运,哈哈哈……”
蛋太子:哈哈哈……咳咳……
“是谁让我宝贝儿子给他当坐骑啊!””未见其妖,先闻其声。
一站一坐俩位狐兄脸色有些莫测,狐哥警告地瞪一眼狐弟,狐弟茫然地轻摇其头。
“娘~。”小童神色在见到这位贵妇妖立即变得更加委屈,扑到怀里就开始嘤嘤嘤。
“母亲,身体可好?”纯少谦逊有礼,不过任柔觉得这可真不像亲人见面应有的神情。
“哦~,娘的小乖乖,受委屈了,有娘在,看谁敢欺负你!”穿金带银,华冠高髻,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虽神情担忧,但动作太过,看着似有些做作。
“你也太护着它了,做错事就应该受到惩罚嘛。”穿着简单、宽松,软滑丝绸质家居服的肚腩老男妖随后出现。年纪大了,身材走样理所当然,年轻时也是风流倜傥帅男妖一枚。
“父亲。”纯少拱手。
城主只是淡淡挥手,示意知道了。
“我可是把璇儿当成亲子,他受罚,我心疼~。”贵妇妖回头嚎几句,沾下眼角。
胡城主一皱眉,“纯儿,璇儿虽有过错,但也不至于把它送人呢,他可是你弟弟,豆萁相煎,骨肉相残可要不得。”
这句话说得就有点重了,连小童都听不下去,想要扒拉出头来,给哥哥说句公道话,只是还没开始呐,就被贵妇按下去了。
只听老胡痛心疾首继续道,“我知道你本事大,成了‘有凤来仪’的楼主,心也大了是不!还把弟弟给撵了,为你将来扫清障碍是不?”
这是亲爹吗,我受不了了!任柔义愤填膺。
“孩儿不敢,孩儿知错,请父亲责罚!”
嗳,他还就承认了,你纯楼主的风范呢,你的阴谋诡计呢,这就焉了!你,你,你,还是我来吧!任柔咳一声就要来个路见不平一声吼!
谁知人家(胡城主)只微微瞥了她一眼,鼻孔朝天朗声道,“此为本城主家事,还请不要插手!”
呃,任柔当场被噎,愣在原地。
祭司脸色一变:“胡城主这话说得欠妥,”凌厉眼神一扫,皮笑肉不笑,“我与‘圣女’行至此处,感觉这里景色秀丽,民风迥异,兼之又碰上祈愿节,在此多停留了几日,谁知贵小公子念兄心切,来到‘有凤来仪’,恰巧遇到我们,这非是有缘?况且圣女觉得小少爷聪明伶俐,天真烂漫,甚为喜爱,我便萌生了收他为坐骑的想法,也好与我们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