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歌刚回到屋子突然想起今天的事情有些奇怪,于是就想去找君潋飏,可是当她走到君潋飏屋子门口时就听见了翠玉的声音,对于翠玉流歌并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对她这么晚了还在君潋飏的房里,流歌觉的不对劲,想要看看一看他们在说什么。
于是她悄悄的靠近门口就听见翠玉义愤填膺的道:“公子,您不能这样放任夫人了,奴婢刚才见她出去现在才回来了,定是却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翠玉低着脑袋,但是在君潋飏看不见的情况下却翘着嘴笑了起来,心想流歌这下可被她抓到了,于是便连忙来通知君潋飏却不知道其实她的公子爷不在屋里。
“你到底想说什么?”君潋飏坐在凳子上看着翠玉,眼睛里都是阴霾,心想刚才流歌去了哪里他一清二楚的狠,虽然确实是去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了,但是和翠玉嘴里的事情不一样。
“奴婢觉得污秽,说不出口!”翠玉故意不说,但是已经表明了,她觉的流歌就是去做一些水性杨花之事,再配上管家儿子一事,翠玉觉得君潋飏不相信也要相信了。
流歌在外面一听,没想到翠玉尽然是这样暗中告状的,于是二话不说就要撸起袖子冲进去的时候,便听见君潋飏冷笑一声道:“污秽?呵!是谁给你胆子污蔑夫人的?”
“奴婢不敢!”对于君潋飏突然大声的斥责,翠玉吓得瑟瑟发抖的扑在地上道,心想都到这个时候了,公子居然还是如此袒护那狐狸精,心里顿时难过起来。
“你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居然都敢妄言自己的主子了。”君潋飏说着就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道,这下可把翠玉又吓了一大跳。顿时翠玉不知道如何是好。
翠玉心里难过,心想她不过是说了流歌两句,而君潋飏居然将他们这么多年的情分都比上流歌,还拿出惩治下人的做派来了,顿时整个人都伤心的哭了起来。
“你还有什么脸哭?给我滚,念在主仆情分一场,拿着包里的五十两银子,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这里不需要嚼舌根子的下人!”君潋飏说这话是毫不客气的样子,因为他觉的而这段时间翠玉的错误越来越多起来。
“不要啊!公子,不要,别将我赶走,我保证以后不会了!”翠玉一听连忙哭着在地上猛地磕头,她不能走,不能离开君家和君潋飏,不然的话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你在我这已经一点信誉都没了,上次你可以也是信誓旦旦的保证了?可是现在居然又犯,看来我还真是识人不清,现在才看清楚你的真实面目。”
君潋飏冷笑道,心想他以前觉得翠玉能留在身边就是不多话,还听话,而且有本事能做到他吩咐的事情,现在看看怎么一下子都变成了缺点呢?
“公子,您不能不要我啊!你要是真赶我走,我只能一死啊!公子,相信我,绝对没有下次了!”翠玉心慌的哭道,他是真的不想离开君潋飏啊!
翠玉的脑袋不断的在地上磕着,统统作响像是真的在悔过一样,君潋飏一开始不想管,但是着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让君潋飏又有些于心不忍的感觉。
“行,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有一有二不能有三,要是再犯你自己了解了吧!我现在要休息了,你出去吧!”君潋飏无奈只好答应,但是他说到做到,要是翠玉还有下次剩下的就是一个死字了。
“是!谢公子!”翠玉一听连忙道谢忍住哭泣,往外面走去,流歌一直在一旁听着,见人马上要出来了,于是连忙躲到一边去了,看着翠玉晃晃悠悠走了的身影,流歌突然笑了起来。
她此时心里觉的甜蜜蜜的,第一次见君潋飏这么袒护自己,居然还要将翠玉给赶走,顿时高兴起来,想到平时君潋飏对她不闻不问的样子,现在看来都是假的,背地里可袒护她了。
想到这里流歌美滋滋地走了,心里也高兴极了,觉得今晚可以做一个好梦了,遂连忙蹦蹦跳跳的会自己房里去了,也就顺便忘记了找君潋飏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君潋飏和流歌早早的就出门了,他们要是找镇长,因为约好今天带他去看那些尸体的,只不过他们昨天提早去了,已经看到有人将尸体换了。
当他们到了义庄门口时,发现镇长已经用帕子捂住鼻子在门口不远处等着他了,于是君潋飏连忙上前道:“让镇长久等了!”君潋飏故意客气的说道,但是却一直在观察镇长的反应,心想镇长会不会是昨晚换尸体的幕后主使。
“没有,没有,我刚来也不久,咱们进去吧!”镇长一见连忙摆手随后带着两人进去,镇长全程用帕子捂住嘴,像是真的害怕有什么病传播一样似的。
君潋飏上前看着一具尸体,发现已经被换了,昨天晚上躺在这里的那具本来是毒杀的,而眼前这一具确实是病死的,只不过看样子却不像是什么传染病之类的。
于是君潋飏状似无意的道:“所有的尸体都在这里嘛?”君潋飏好奇的问道,他慢慢的和镇长周旋,心想万一能问出来也不一定,但是却没想到镇长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道。
“是吧!这里是一幢,肯定是都在这里没错。”镇长似乎没听明白的感觉,但是君潋飏一看就能觉得不是这镇长,后面肯定还有其他人做手脚也不一定。
君潋飏一连看了两三具尸体,而镇长却有些难过的道:“神医可检查好了,到底是个什么病症啊?”镇长的表情着急,但是并不是着急结果,而是觉的呆在里害怕似的。
“镇长不用担心,这并不严重,在下一定会处理好的。”君潋飏顿时说着笑了起来。
“那你先看,我出去透透气!”镇长一见连忙朝着门口走去,心想在这里呆久了染上病就不好了,遂想着先出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