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正在悠闲地走着,迎面有一个人飞奔向这边而来,离得近了,才看清楚是刘唐。
“当家的,总算把你给找着了。吴博士数人去宋家庄,结果不小心走露了消息,他们几个全部被绑起来了。”
张云早就料到会有这一节,他们都被表面仁义的宋江给欺骗了。
“我们快走!”
“当家的,你是说我们两人去与官军做战,救出他们?”
刘唐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
“平时你看起来挺勇猛的,到了这个关键时侯,你怎么一下子就怂了?”
面对张云的激将计,刘唐挺直了胸膛:“当家的都不怕,我怕个屁,我就不相信还不能救出哥哥们!”
夜深人静,两人来到宋家庄不远处。
“当家的,我们要不走房梁上吧。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走进去?”
刘唐到底有些后怕,毕竟他们只有两个人。
张云拍拍刘唐的肩膀:“姐我现在差的就是一个高喊‘666’的人,你跟在我后面看着就行了。”
刘唐:“什么是‘666’?当家的你要一个人杀进去吗?”
张云不废话,打地鼠锤拿在手里,快步向前走。
宋家庄门口的两个红灯笼高高挂着,两个官差笔直地站在门口。
见到有人过来,其中一人厉喝一声:“你们是什么人?”
“梁山泊的人!”
木锤一挥击,两人正要做出反抗动作,软软地倒在地上。
刘唐嘶了一声,他也能轻而易举地将两人打倒,但是要这两个人不发一声地倒下,他是绝对做不到的。
难怪人家是当家的,武力这么强。
不用张云指挥,刘唐飞起一脚,将大门踢开。
“梁山好汉在此,你们还不快点给我们让开!”
迎接他们的是满院子的官差,大约有四五百之众,个个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枪,杀气森然。
刘唐咕嘟咽了一口唾沫,下意识地躲在张去身后。
“杀!”
从张云嘴时吐出一个字,当先拿着打地鼠锤,挥击向前。
无人近得了她身前,打地鼠锤每一次挥击,都有数个官差倒下。
张云边走边战,那些官军胆战心寒,从来没有见过到战斗力如此强劲的一个女人。
眨眼之间,数十人倒地不起。
打地鼠锤每打中一个人,他们要二个时辰才能醒过来。
张云仗着打鼠锤一路向前,杀到第二进院子时,发现刘唐没有跟上来。
官差没有能阻挡得了张云,把怒气全部撒到刘唐身上。
刘唐身陷重围,以为张云能轻易做到的事情,他也能轻易做到。
结果战了没几招,官差在他的躲在划下数道血口。
回看张云,已经冲到了第二进院子的门口,心里一阵绝望,想不到他就这么没命了。
正这么灰心地想着,不远处传来一声大喝,官差自动分出一条路来,张云来到刘唐的身边,把他背在背上。
“嫂嫂使不得,男女有别!”
“给我闭嘴!”
张云霸气地厉喝一声,刘唐止住口。
几柄刀迅疾地刺向刘唐的后背,张云一转身:“不想死的,就给我过来!”
回身一击,那几个官差晕倒在地。
见到如此威风凛凛的气势,官差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
杀进第二重院落,官差在后面保持一段距离,也就说进攻,也不说后退。
张云跨进第二进院落以后,将门关上,搬来一块千余斤的巨石顶在门后。
这才把刘唐放下来,两人一起向大厅走去。
前院的官差数量众多,后院的官差只有寥寥数十人,张云随手就将他们打发了。
假山后面杀出雷横来,刘唐见到后万分欣喜:“雷都头,你怎地在这里?”
“你却又是谁,我不认得。你们是怎么进入到后院的?”
刘唐正要说话,雷横向他使劲地眨眼色。
好在刘唐总算不是太笨,明白其中的关节,厉喝道:“我们乃是梁山好汉,特来营救诸位哥哥。”
雷横提起朴刀:“恶贼,且吃我一刀!”
两人你来我往地打斗起来。
张云知道雷横也是将来梁山上的一条好汉,撇下他们两个径直走向大厅。
“姓宋的,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好心请你去梁山共举大义,你不去也就算了,竟然还在酒里下药,把我们全部迷倒了?”
“当初以为你是个响当当的好汉,现在看来你也不过如此,真怪我们兄弟几个瞎了眼!”
“真是见面不如闻名,江湖上好多人都说你是及时雨,结果我们兄弟几个算是到现在看清你的真实面目了。为了你的芝麻大小的押司之职,你居然想用我们几个的性命抵消你杀人的罪过。”
大厅之中吵嚷之声,此起彼伏,俱在责骂宋江背信弃义,令人不齿。
宋江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最后索性撕掉最后一块遮羞布:“实话告诉你们,当初为了救你们,不过是给我留一条后路罢了。你们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如何能与我这样做胥吏的相提并论。想当年,我们宋家祖上世代为官,到了我这一代,说什么也不会辱没了家族。”
说话间,宋江从身上抽出一把刀子来:“现在你们五个谁要是再骂的话,那就怪不得我了。”
“哼哼,你真得以为我们梁山好汉是贪生怕死之辈吗?”阮小五一口唾沫吐在宋江的脸上。
宋江狞笑着,也不擦去脸上的唾沫,举起刀子就朝阮小五刺了过来。
眼看着明晃晃的刀子马上插入阮小五的胸膛,宋江突然发现身子不能向前。
“当家的!”吴用惊喜地叫道。
“当家的!”其他四个人见到张去有如见到亲人一样,惊喜出声。
宋江回头一看,一个比他足足高出一半个头的妇人冷眼看着他,眉间眼中尽是冰冷的杀气。
“你要杀我梁山兄弟,问过我这个当家的没有?谁给你的狗胆!”
宋江见到张去如此面目凶恶,一下子就怂了,颤声道:“不知道梁山当家的光临寒舍,这主意都是我父为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