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伺候我更衣。”
年懿安不过就是揉了揉眉心,现如今心中想着事情又怎会睡得着?
杏春不敢多言,不过现如今倒是学会了察言观色,先前时浣溪姑姑便教过她,心中总归是记下了些。
“主子心中是有事。”
她虽知晓自己不该多嘴,但是现如今既然她都能看出来,更何况是别人。
“现如今就连你都能看出来,我竟表现得如此明显了吗?”
年懿安唇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意,心中虽然是不愿多想,可此事又曾是自己能够控制的了的。
“主子……”
杏春明显是忧虑了许些,现如今竟也是情不自禁的咬了咬下嘴唇。
“无需担忧,我心中有数。”
年懿安心中仍是觉得有些许的不安稳,可也并未往深层次想。许是皇上有事,只是究竟是何事不能同自己提起。
难不成此事同国事有关?
“姑姑,你可曾知晓有关清心宛的事?”
年懿安收拾妥当之后,也便将自己的心腹差来,现如今在屋子里面待着的都是可信之人。
“奴婢未曾听闻,不过里面住着的是和贵人,其余的奴婢倒是不知晓的。”
浣溪并不知晓为何她会如此之问,这清心宛从未闹出过事端,自始至终都是平平静静的。
“就连你也不知晓,罢了,先摆早膳吧。”
年懿安也发觉自己此等问题属实是有些许的不妥,他们又怎会知晓事关清心宛的事?
“主子,难道不等……”
“杏春,你去瞧瞧主子的药如何了?”
杏春原本是想提醒一句,但是很快便被浣溪打断。
杏春并不知晓这是如何,可是却也被藏在多说一句微微的低垂下的头走了出去。
“主子无需想如此之多,杏春她也是多言。”
浣溪连忙倒了一杯温水,她看得出来现如今安妃娘娘心情不佳。再加之今日忽然提起清心宛,想必此事同皇上有关。
“还是姑姑了解本宫,先摆膳吧。”
年懿安不过是勾了勾唇角,只是这一抹笑意,自始至终都未曾到达眼底。
君莫问也未曾来,许是朝堂之中事情太过于繁杂,总归现如今她却瞧出三分不对来。
年懿安也算是等了许久了,她总归还是觉着有些许的坐不住,“姑姑,陪本宫出去一趟吧。”
浣溪连忙拿了一个厚重的披风,今日外面的风还是有些许凉的,总归是不能使她感染了风寒。
今日带出去的人算不上许多,所以也便是并无多少人发觉。
“主子,此处可是要去往清心宛?”
杏春原本就是个直肠子,总归还是将此话问了出来。
“本宫觉着自打本宫入宫以来也未曾见过和贵人,现如今本宫也并无事情,倒不如去见见她。”
年懿安并未说出昨夜里发生之事,今日一去所为的不过就是试探。
杏春并未多想,只是和贵人原本就身子弱,所以在后宫之中并无任何的存在,好似并无这个人一般。
年懿安现如今远远的瞧着,守卫着清心宛的人比自己宫中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