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仪琳将视线放在他们二人身上,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沉思。方才可并未错过他们二人眼中的侥幸,看来此事当真是他们二人所为。
可现如今并未有任何的证据,不过只是猜测罢了,说出来又有何人会信。
况且现如今皇上这些也不知道究竟是向着哪边了。
她心中并不明了,皇上这做戏究竟要做到何时?
可现如今如此大动干戈地去寻找,或许此时年懿安应当是无碍才对。
现如今想明白了此番,她心中也便安稳了下来,未曾再有初始时的烦躁。
“皇上,在芳贵人宫总发现了此物,不过已烧毁大半,臣总归觉着奇怪,所以也便将此拿了过来。”
侍卫跪在地**此物双手奉上。
忠禄将他手中之物接来,继而交入君莫问手中。
君莫问放在手中摆弄,并未发现有任何不妥之处,便随意地交给了钟输。
“你身为太医,理应知晓这上面可有文章。”
钟输将这已经烧毁了大半的半截衣裳边拿在手中,烧焦的味道更甚了一些,不过这其中将是掺杂了几分微不可查的气味。
“皇上,这衣服上恐是沾着曼陀罗粉,还有几分藏红花的气味。”
钟输慌忙之间跪在地上,恐怕自己此言说出属实是不妥。
陈仪琳握着椅子的把手微微用力,现如今属实是不知道应当说什么是好。
斐闲向来不是一个如此蠢笨之人,虽然有时做事让人道不明,可是此等事情理应不该如此。
即便是做事也应当将此物烧干净才对,而并非是会剩下这么一点点的绸缎。
“斐闲,你还有何等话要说?在衣服上面沾染上此物,结果在御花园之中正巧碰见安儿,你倒是好大的胆子。”
君莫问将手中的茶盏仍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本是在屋子之中站立着的人,全然跪在地上。
陈仪琳也从椅子上面站起身来,同所有人一起在地上跪着。
“臣妾并未做过此事,自动绸缎虽是在臣妾宫中寻出,可也并非是臣妾之物。臣妾并不知晓这究竟是如何?”
斐闲心中一惊,昨日让小丫鬟将此物处理干净,现如今总是忽然之间出现此等差错。
“还敢狡辩,陈仪琳你过来瞧瞧,这衣物可是昨日里她穿过的。”
君莫问冷哼了一声,语气之中的冰冷更甚了些。
陈仪琳心中大概明了,君莫问此事定然是要追究责任。不管是否是斐闲之错,现如今这罪名都要安在她头上。
“臣妾记着,昨日里芳贵人穿的正是此套衣裳。”
她不卑不亢的开口,此话倒也算得上是实话,毕竟不过只是随意的瞧了一眼,便能瞧出其中花纹,同她昨日里身上穿着的衣裳并无不同。
“你为何如此污蔑我,我知道你平素里和安妃娘娘交好,可此事并非是我所为。你在皇上面前污蔑我,对你有何等的好处?我扪心自问,从未同你们争过什么,为何要如此对我?我昨日里可未曾穿过此等颜色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