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想要王爷早日娶正,臣妾自然不敢多言,但此事,还需问王爷自己的意思。”付容与斟酌了一下,答复道。
她可不敢贸然答应太后这种事情,毕竟之前宁王对杜敏的态度她也看到了。
还有一点私心是,之前和杜敏接触,她知道是个不好惹的主,若是真的嫁进来了,和自己一样是侧福晋还好,若是正妃,那定然容不下自己的。
虽然她对宁王无男女之意,也不愿意每天在王府受欺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点忙都不肯帮哀家?”太后顿时急了,质问道。
“臣妾不敢违逆太后的意思,但既然嫁予王爷,便一切都以王爷的意思为主,不敢妄言。”付容与十分谦和恭顺地说道,一副贤妻良母的风范。
听到这话,太后也被彻底激怒。
“大胆,你这是强词夺理,依哀家看,你根本没把王爷的事放在心上。”
付容与也很委屈,她怎么会没把王爷的事放在心上,她甚至还想方设法就为了医好他的腿,可是让杜敏闹了那么一出。
“臣妾没有。”她无奈的耸了耸肩。
“好生刁钻,你不要以为你私见外男,哀家便不知情。”太后索性捅出先前的事,意在指责付容与不忠不贞。
付容与知道,这件事定是经杜敏之口传达到太后耳中的,愈发觉得头疼,没想到自己被卷进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中。
“回太后,此事是有缘由的,臣妾并非私见外男,而是那人……”
“还想狡辩!当哀家老糊涂了吗?”她的话被太后直接打断,还未来得及解释下面的事情。
付容与无奈,连宁王在这件事上都不能完全信她,何况太后,而且她还正愁着给自己安个什么罪名。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况她在这件事上的确理亏。
于是她开始沉默,等候着太后的处置。
“哀家已命人写了一份自罪书,你对王爷不忠,哀家便不能容你,你在上面画押吧。”太后朝着一旁的宫女挥挥手。
谈话间,一张写满字的纸放到付容与面前,她大概看了一眼,上面是一以她的语气陈述自己在外偷荤的罪状。
这全然是莫须有的罪名,太后甚至还贴心的让人写好了自己与偷荤之人是旧相识,甚至还有具体的时辰地方,还挺像真的似的。
宫女递给她一盒红泥,示意她在上面画押,印上自己的手印。
付容与愣了一会,开始拼命摇头。
她绝对不能在这上面画押,一旦认了,那么就等于对宁王承认自己真的与他人有染。
不知为何,她不是很愿意看到那样,即使她对宁王没有私情。
“你还在愣着干什么?快画押!”太后不耐烦地催促着。
付容与猛地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太后恕罪,臣妾不能在这份自罪书上画押!臣妾绝无背叛王爷!”
“你在说什么?”太后满脸的不可思议,“事到如今,你还要负隅顽抗吗?”
“没做过的就是没做过!”付容与大声的反驳。
“好,既然这样,哀家就命人送你去慎刑司,看你招是不招!”太后勃然大怒,命令殿外的侍卫进来将付容与绑起来。
付容与有些慌乱,但仍然咬紧牙关,死死地瞪着太后的眼睛,绝不示弱。
随后,她便被几个人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