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和秋听着军哥话语,心里一阵激动,对他赞扬说:“对,军哥,你就要这样乐观向上,带领村民勇往向前勤劳致富,当村民住上小别墅那天,他们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军哥嘿嘿一笑,“嗯,我军哥也不计较这些,功过是非留给后人去评说。”
他们正在说笑讨论一些话题,黄龙华从厨房里走出,进客厅,嬉笑招呼他们,“晚饭下酒菜已经做好,吃晚饭了哦!”刘振把烟斗在脚上磕磕,对她喊:“老婆子,莫忙,去把乾女儿李莲叫来,一起吃,你知道,她家吃一回肉也不容易,二个月才吃一次肉。”
黄龙华微笑点头,“嗯!我去叫她。”转身出客厅,向她家西边走去,见她走远,黄和秋皱眉问:“怎么现在农村二个月才吃一回肉?没有这样艰苦吧?”军哥咯咯一笑,“叔叔,这还不算,我乾姐姐家生活还是中等水平,在我们这山区,还有人家半年才吃一回肉。”
听着军哥话语,黄和秋心里难过,嘀咕:“在城里富裕人家,肥肉熬油后扔进垃圾桶,当垃圾扔了,可这里农民半年才吃一次肉。”嘀咕着,他眼眶流泪,泪水簌簌落下,看着他伤心落泪,芹芹微笑对他说:“爸,这下你知道我大学毕业后,想扎根农村的真实原因了吧!”
黄和秋点头说:“嗯,老爸支持你在这里扎根,带领相亲们勤劳致富,住上小别墅。”芹芹噗嗤一笑,“行,谢谢老爸。”这时,客厅门响起,军哥自言自语,“我妈带着乾姐姐李莲来了,我去开门。”
芹芹嬉笑起身,对他摆摆手,“你陪我爸聊聊天,我去开门。”她起身站起,走到客厅门,打开门,见李莲带着女儿站在她面前,芹芹招呼她,“李莲姐好!”李莲点点头,“嗯,听说你爸来了。”
芹芹点头,“嗯,军哥也从县里回来啦!”她一边说,一边摸摸李莲女儿脸蛋儿,“小李莲又长高了啊!”她的女儿嘻嘻一笑,“阿姨,人家都读初中了啊!”芹芹逗她,“还记得几年前,阿姨拿羊肉给你吃,你妈骂吗?”
小李莲天真不好意思回答:“记得阿姨的好处!”黄龙华见她们有说不完话语,对她们微笑,“进屋里,一边吃晚饭,一边喝酒聊天。”芹芹点头,“嗯!”李莲牵着她二女手,芹芹携手她,笑眯眯走进客厅。
她们一进客厅,黄龙华嬉笑给李莲介绍,“乾女儿,这是芹芹她爸黄叔叔,京城大官啊!”李莲高兴喊:“黄叔叔好!”黄和秋点头,“嗯!”李莲把她女儿拉到黄和秋面前,吩咐她喊爷爷。
小李莲不好意思低头小声喊:“爷爷好!”黄和秋哈哈大笑,摸摸她头,“读几年级了?”小李莲微笑回答:“初中一年级!”黄和秋点头,“嗯!”从衣兜里摸出二百元钱,给小李莲,她摇摇头,推开他手,望着她妈李莲。
军哥母亲黄龙华嬉笑,“爷爷给你钱,你拿着,好好读书。”小李莲还是不要,望着她妈,李莲咯咯一笑,“拿着吧,谢谢黄爷爷。”她才拿着这二百元钱,嘴里说着:“谢谢爷爷,我一定听话,好好读书,将来考上清华大学。”
黄和秋哈哈大笑,“嗯,小李莲有志气,我喜欢你。”黄龙华嘻嘻一笑,“行了,不要再说了,饭菜我已经端在餐厅餐桌上,有些菜,凉了不好吃,我们去餐厅吃晚饭。”刘振见他老婆这样说,起身到黄和秋身边。
携手招呼他,“走,亲家,去餐厅吃晚饭,边喝酒边摆谈。”黄和秋微笑点头,“嗯!”与军哥父亲携手向餐厅走去,一会儿,到餐厅,分宾主坐下,黄和秋与刘振自然坐上位置,军哥与芹芹一起,坐在左边,李莲与女儿一起,坐在他们对面,黄龙华一人坐在餐桌下方。
看着琳琅满目一桌子饭菜,黄和秋微笑赞叹:“辛苦亲家母,为我们这顿丰富晚餐,忙里忙外。”她咯咯一笑,“没啥,多做一会儿饭菜而已。”李莲抓起餐桌上酒杯,微笑给黄和秋刘振面前酒杯参满酒。
走到军哥与芹芹身边,招呼他们,“你们也少喝一点酒,这是正宗茅台酒,乾爹平时舍不得喝,今晚拿来招待芹芹的父亲的。”芹芹与军哥一起摇摇头,“嗯,我们已经戒酒,不喝了啊!”
刘振对他们嬉笑,“今晚大家高兴,少喝一点酒。”芹芹点头,“嗯,行!”接过李莲酒瓶子,咕噜,给军哥酒杯里倒一点酒,在给自己酒杯参一两酒,把酒瓶子递给李莲,大嚷:“乾姐姐,今晚你也要喝点酒。”
李莲嬉笑,“嗯!我先给你的母亲参酒。”她走到黄龙华身边,咕噜准备倒满一杯酒,黄龙华把酒杯按住,“不可多倒酒,一两便行。”李莲推开她手,咕噜给她到半杯酒,她也不劝她,独自回自己座位,咕噜,倒满一杯茅台酒。
见大家面前都放着酒,刘振起身站起,微笑举起酒杯说:“大家举起酒杯,欢迎亲家黄和秋第一次到我家,干杯!”一听干杯,举起酒杯的黄和秋微笑大嚷:“干杯!亲家,怎么干杯?我酒杯里起码有二两酒,干杯,我实在喝不下。”
李莲端着酒杯,捂嘴噗嗤一笑,“黄叔叔,你误会了,我们这里喊干杯,是喝酒意思,不是一杯酒干完!”黄和秋点头,恍然大悟,回答:“哦,原来这样啊!”他与大家碰杯,喝一大口茅台酒,坐下吃下酒菜猪耳朵。
一阵喝酒吃肉后,黄和秋指指已经脸上红霞飞李莲,“李莲带着小孩也不容易,你的小李莲挺乖啊!”黄龙华眉间隐藏忧愁回答:“黄龙华眉间隐藏忧愁回答:“嗯,可是她命运不好啊!”黄和秋关心问:“看她精神好,人开朗,怎么命运不好?”
黄龙华一边喝酒,一边喃喃说:“她已经与她丈夫离婚,目前,带着女儿相依为命。”军哥听着他母亲话语,大吃一惊,疑惑问:“我刚刚离开村子去县里二个月,他们怎么离婚了?这真是发生翻天覆地变化啊!”
刘振端起一杯茅台酒,一脸阴沉,看着黄和秋正在吃着猪耳朵下酒菜,马上面带笑容,招呼他,“亲家,不要听他们提这些不高兴话题,来,我们碰杯喝酒。”噹,他与黄和秋一起碰杯,咕噜,喝下一大口酒,用筷子夹起一个烤鸭小腿肉,往嘴里送。
一会儿,喝了一些酒,吃了一些下酒菜,他满脸通红吐着酒气,急急巴巴说:“李莲丫头与他丈夫离婚,是件好事情。”芹芹见他这样说,好奇问:“叔叔,离婚还是好事情吗?我没法理解!”
军哥母亲咯咯一笑,“嗯,离婚对李莲确实是一个解脱,我给你们慢慢说李莲乾女儿的遭遇,你们便知道了。”她唉声叹气慢慢说起李莲不幸婚姻,原来,李莲家穷,没有办法嫁给村长儿子,他们并没有爱情,只是结婚生孩子。
随着日子增长,他们感情越来越糟糕,渐渐地村长儿子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在外面喝酒滋事,晚上打麻将,十二点不回家,李莲稍微过问一下,便受到他拳打脚踢欺负,一天下午,太阳刚落坡,晚霞映红了半边天。
军哥母亲黄龙华正在芍药地里除杂草,李莲捂住脸啼哭向她地里走来,一瞬间,到她身边,正在除草黄龙华放下除草锄头,迎上去,搂住她,问:“李莲,你怎么啦?”李莲抱住她,呜呜啼哭,“乾妈,我在家怎么过嘛?”
黄龙华拍拍她肩膀,“不着急,孩子,慢慢说,不要哭啊!”李莲止住哭声,慢慢诉说,原来,今天下午刚吃过午饭,她的丈夫外号一寸金在外面花天酒地打完麻将回家,见家里门关着,咚咚一阵凶猛敲门。
正在睡午觉李莲听见敲门声,起床到堂屋,打开大门,一寸金火冒三丈,骂骂咧咧,“你大白天关门干啥?不让老子回家吗?”举起手掌,对着她搧二耳光,李莲脸冒金星,啼哭大吼,“你凭啥搧我耳光?”
这时候,她才看清,一寸金身边站着一个打扮妖里妖气女子,女子穿着白纱连衣裙女,美貌化妆成弯弯柳叶眉,正站着欣赏她呜呜啼哭,嘿嘿冷笑,“哼,你关门,肯定背着丈夫在屋子里乱搞。”
李莲瞪她一眼,“你不要打胡乱说,我乱搞,你们可以去房间卧室搜查。”狐狸精一样女子咯咯一笑,“你以为一寸金是傻帽吗?你的相好肯定从后门跑了。”一听狐狸精这么说,一寸金便拳打脚踢暴打李莲。
李莲被打在地上滚爬,好一阵子,才从地上逃跑,向军哥家方向跑去,见黄龙华在地里除草,她昏昏沉沉跑到她身边,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李莲,黄龙华也呜呜啼哭,“孩儿,这次你一定要与一寸金离婚,你的女儿有乾妈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