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瑾萱咯咯一笑,“她吃醋,她肯定没有感觉到与心爱人儿近在咫尺,却感觉远在天涯的痛苦。”
军哥一头雾水,不理解,惊讶问:“杨瑾萱,你这是啥子意思?我不明白。”
杨瑾萱搂着军哥粗壮腰,甜蜜一笑,“看来军哥不爱我,只是我在单相思啊!”
她咯咯一笑,“你不懂女孩心,总有一天,你便会明白。”
这时,突然,拉丁舞曲戛然而止,她赶忙松开搂抱军哥手,“这一曲跳完啦!散场了啊!”
军哥微笑点头,额头上冒汗珠,“嗯,一曲终结了啊!休息一会儿。”
芹芹与素惜寒微笑走到他们身边,芹芹神秘看军哥,“军哥,休息一会儿,我们继续跳拉丁舞,这一曲,我与你跳,不会像杨瑾萱一样,采着你的脚了啊!”
素惜寒微笑打趣,“有芹芹这样高手,与军哥跳舞,我敢肯定不会采军哥脚了。”
军哥悠然微笑,“素惜寒,不要这么说杨瑾萱,她的舞也跳得不错,只是这拉丁舞,对她有些生疏,难免会出一点差错。”
芹芹呵呵微笑点头,“军哥,说得一点不错。”
素惜寒擦擦额头汗珠,“不要瞎聊,我们又开始跳舞啊!”
杨瑾萱摆摆手,“你们跳拉丁舞,舞瘾太大,我的气还没有喘过来,又要开始跳了啊!休息一会儿再跳。”
素惜寒摇摇头,“怎么了嘛?不想跳舞了吗?我跳舞性趣正浓啊!”
杨瑾萱懒洋洋站起身,伸伸懒腰,“行嘛,跳拉丁舞。”
芹芹微笑去欲打开乐曲开关,这时,她妈招娣微笑跑来,“芹芹,招呼同学们收拾了啊!吃涮羊肉了。”
杨瑾萱微笑,“好啊!吃涮羊肉!”
她嬉笑上前拉住芹芹手,“走,芹芹,吃涮羊肉去。”
素惜寒撅起小嘴,“嗯,拉丁舞还没有跳够啊!”
军哥微笑,“走啊!素惜寒吃涮羊肉,吃了饭,再来跳。”
芹芹微笑搭话,“军哥,他说得很有道理,先吃饱肚子,再跳舞。”
素惜寒摊开双手,“嗯,没办法,吃涮羊肉。”
芹芹微笑,上前拉住素惜寒手,”走啦,素惜寒,吃涮羊肉,这吃涮羊肉,对于吃羊肉,像军哥这样南方人是有讲究的,羊肉性温味甘,既可食补,又可食疗,为优良的强壮祛疾食品,有益气补虚,生肌健力,抵御风寒之功效。”
军哥微笑点头,“嗯,芹芹说得非常对,据说涮羊肉起源于元代,当时的元世祖忽必烈统军南下,一日,人困马乏饥肠辘辘,他猛想起家乡的菜肴——清炖羊肉,于是吩咐部下杀羊烧火炖羊。”
杨瑾萱接过话题,“军哥,我也知晓一二,传说当时,正当元世祖正当伙夫宰羊割肉时,探马飞奔进帐报告敌军逼近,饥饿难忍的忽必烈,一心等着吃羊肉,他一面下令部队进攻,一面喊:“羊肉!羊肉!”,厨师知道他性情暴躁,于是急中生智,飞刀切下十多片薄肉,放在沸水里搅拌几下,待肉色一变,马上捞入碗中,撒下细盐。”
芹芹高兴微笑,“对头,元世祖忽必烈连吃几碗,翻身上马率军迎敌,结果旗开得胜。”
军哥自言自语:“嗯,这自然古代历史上的一段佳话,然而在南方重庆,大热的天一般不进食羊肉,可就是这座涮羊肉店,却在夏季三伏天还是有许多的食客光顾。”
“尽管他是专一性的经意涮羊肉,不经营伏狗、伏鸡,这种在三伏时节十分抢手的肉类食品,但并不影响他的店面生意,也许专一使得成为一种别具特色的风味。”
听着芹芹他们津津有味谈论涮羊肉,素惜寒只能盯着军哥看,军哥一瞬间,浑身不自在,低头不语,跟着芹芹她们向客厅餐厅走去。
一会儿,他们在芹芹带领下,走进餐厅,芹芹母亲招娣与父亲黄和秋微笑招呼他们坐下,军哥他们也不客气,一瞬间,在餐厅饭桌上坐好。
招娣微笑对黄和秋点头,“嗯,老黄,芹芹她们也坐好,军哥坐在我与你对面座位上,把煮熟涮羊肉端来。“
黄和秋点头,“行,我去。”
他微笑向厨房走去,招娣嬉笑,把油碟在杨瑾萱她们与军哥面前放好,看着面前白味油碟,军哥微笑起身,羞羞答答问芹芹母亲,“阿姨,你们家有没有辣子?”
芹芹的母亲招娣微笑点头,“军哥,我还以为你入乡随俗了,不吃辣味道,还是忘不了重庆辣味啊!”
招娣起身,走到冰箱傍边,打开冰箱,端来老干妈,微笑来到军哥身边,“给,这是你们重庆老干妈,放一点。”
军哥微笑接过老干妈,用汤勺弄一点到自己面前油碟里,芹芹深情望望军哥,微笑,“你这么爱吃辣子,怎么得了啊!我一点辣椒都不能吃,我们这一北一南的区别便出来啦!”
素惜寒用筷子指指军哥,“军哥,这个口味问题,你可要牵就我们女生芹芹,不然,芹芹受了啥子委屈?我们几个女生会给她报仇的!”
她们几个女生正在咯咯微笑,突然,芹芹爸笑盈盈端来一大盘冒着热气熟羊肉,羊肉香味扑鼻,杨瑾萱呵呵大笑,”好香啊!这土羊肉,与饲养喂饲料羊肉,真正不同,端上桌子,芳香四溢。“
黄和秋把熟羊肉放在桌子上,微笑点头,“吃这点羊肉不容易啊!芹芹妈妈招娣不知跑了多少趟,才搞到这点土羊肉,同学们,放开肚子,敞开胸怀,大口吃羊肉。”
芹芹微笑,“爸,你放心啊!杨瑾萱她们可是吃货,她们可不会拘束的。”
芹芹爸黄和秋微笑,“嗯,这样更好!”
突然,芹芹端起一小碗香菜,用筷子夹起,先夹一小筷子放在军哥碗里,“军哥,这香菜你可要多放,不然,你吃不惯我们北方涮羊肉的。”
杨瑾萱一肚子嫉妒,她打趣微笑,“军哥,你好幸福,芹芹还没有嫁给你,都死心塌地呵护你。”
芹芹撅起嘴,嘀咕:“杨瑾萱,不要说闲话嘛,军哥是重庆人,很少吃涮羊肉,给他夹点香菜,应该的啊!你是北方女生,吃涮羊肉,知道怎么吃,涮羊肉才香喷喷的。”
杨瑾萱咯咯一笑,“嗯,芹芹,我是给你开玩笑。”
军哥听见这话,低头羞涩,默默无语,此时,摆在桌子上的汤锅咕噜咕噜已经沸腾,芹芹妈妈招娣用筷子,把桌子上已经煮熟放在盘子里羊肉,一小块一小块放在汤锅里。
桌子汤锅在咕噜咕噜沸腾,黄和秋把汤锅目不转睛看一次两次,见汤锅里羊肉已经煮熟,他用筷子夹起,放在军哥面前盘子里。
他微笑点头,“军哥,这汤锅里羊肉已经熟透,吃羊肉。”
招娣见此,也夹起一小块羊肉,放在军哥油碟里,嬉笑,“军哥,多吃点。”
芹芹看见,心里甜滋滋的,嘴里却嘀咕:“爸妈,你们不公平哈,都给军哥夹羊肉,不给杨瑾萱与素惜寒她们夹羊肉,这分明欺负我们女生。”
见芹芹这样说,招娣看着黄和秋,嬉笑,“老黄,芹芹都在说闲话,说我们袒护军哥,没有给杨瑾萱她们夹菜。”
黄和秋一脸尴尬,正欲用筷子给聊天杨瑾萱她们夹菜,素惜寒呵呵微笑,“阿姨,叔叔,不要给我们夹菜,芹芹瞎说,你们心疼军哥,我们理解啊!哪个丈母娘不爱女婿?”
招娣哈哈大笑,“素惜寒意思,我们不应该给军哥夹菜,行行,我给你们两个女生夹汤锅里羊肉。”
招娣边说,边给素惜寒与杨瑾萱夹汤锅里羊肉,芹芹哈哈大笑,“大家都盯着我母亲招娣,看啊!看啊!她夹羊肉给素惜寒,分明在赌气。”
军哥默默抬头,嘴里不说,眼神却没有移动过,仔细端详着素惜寒,看得她心里发毛,素惜寒只好若无其事地低下头,啥都不敢看了。
黄和秋也许觉得奇怪,很快问军哥,“军哥,你目不转睛看着素惜寒干啥?你对她有啥子不解之谜?”
军哥嘿嘿一笑,“我对素惜寒还真是有个不解之谜……”
芹芹呵呵微笑,“军哥说说有啥子不解之谜?”
杨瑾萱打趣,“难道素惜寒被任命为县里妇联主任?我都还没搞明白,难道她深深暗恋军哥?”
芹芹妈招娣大笑,“你这些话语玩笑开过火了哈!军哥有我们芹芹当女朋友,她怎么会敢暗恋军哥?”
军哥赶紧打圆场,“我是说,素惜寒的不解之谜,要早点有个男朋友,管管她的野性。”
黄和秋哈哈大笑,“我还以为啥子不解之谜?原来是这样的啊!”
他们哈哈大笑,吃起汤锅涮羊肉,瞬间,吃得额头出汗,满脸通红,杨瑾萱微笑,“哎呦!今晚涮羊肉真好吃,谢谢芹芹父母。”
芹芹呵呵微笑,“杨瑾萱,好吃你就多吃点。”
杨瑾萱微笑点头,“嗯!”
一瞬间,一阵热气腾腾,芹芹与杨瑾萱她们打了个嗝,伸伸懒腰,羊肉已经吃得差不多,话语便多起来,芹芹对杨瑾萱微笑,
“杨瑾萱,那天我跟苏祁一起去图书馆,遇到了几个女生,她们嘻嘻哈哈聊起军哥的八卦。”
素惜寒惊讶问:“这是真的么?“
芹芹点头,“嗯,真的,我心里非常气愤,见几个女生对军哥迪迪不休,说过不停,我实在看不惯,大吼,你们嚼什么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