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雄虎嘿嘿一笑,“这房子是这个矿山煤矿最好的房子,那是我祖上靠贴烧饼起家,一点点遗留下来钱,由我的老爷爷盖起的,他老人家盖起当时最高房子,就是想显摆一下自己的财富,当时,这是十里八村高门大户,后来,知足老爷爷学人家有钱人抽起了大烟,他把所有的田产全抽光了,要是他老人家再多活几年的话,恐怕连这几间房子也会被他抽了去的。”
骂街人群像听故事一样听他讲完,高个子嘿嘿一笑,“这么说来,你与阮林红结婚了么?”
这时阮林红她已经不是开始那个样子了,她的头发像被人揪过似的,扎煞的像个抱窝鸡一样,看着她装得这样可伶,李雄虎顺口回答:“我们还没有结婚,只是同床共枕。”
高个子无可奈何摇摇头,看着大家,“今天遭遇她在李大哥屋子里,我还以为他们结了婚,便可以卖了这房子,我们大家也可以要回我们失去钱财,唉,希望破灭了啊!这是李大哥家,与她无关啊!你们大家说,怎么办?”
大家起哄,大喊大叫,“既然这狐狸精欠我们钱,没法还我们,大家一起动手,脱下她衣服,让她在众人面前出出丑。”几个胆大男人便要上前,弩起袖子,准备脱阮林红衣服,吓得她寒颤直往李玲娣哥哥身后钻,嘴里绝望大喊:“李雄虎,救我啊!”
李雄虎看着这个在自己屋子里疯了般哭叫的女人,从心底里为她感到悲哀,他为她作为女人感到可伶,虽然他为她的飞鸽牌走婚行为感到憎恨,但是,看到她哀求模样,不能无动于冲,于是,他大吼一声:“你们几个男人想干啥?欺负一个无依无靠女人,我李雄虎可不答应。”
几个男人听见他吼声,见他一米高个子,把手掌捏成拳头,对准他们吼叫,这几个男人只好放弃了想占阮林红便利想法,都推进人群中,李雄虎对一个无爱的女人是敏感的,懂得患失,他为她利用走婚骗钱感到内心悲哀,他恰恰没有明白,是她压根就没爱过他,她只是来给他家骗钱的,他只是她的劳动力,像牛一样,为她耕地,为她创造收入。
阮红林看着众人拿她没有办法,便一步一步向他们逼近,她皱着那与她这个年龄不相符的眉头,一句话也不说,她的前进逼得堵住她的人往后直退,众人齐声大吼:“阮林红,你不要得寸进尺,不要逼我们众人发怒。”李雄虎把门一指:“你们怎么进来的?这是我的家!都站到门外去!”
见他们推出门外,众人退到门外,一股无名火盖过刚才李雄虎对阮红林怜悯,他们脸立刻气愤的通红了,看见众怒难为,李雄虎对身边李玲娣招手,她懂他哥意思,把耳朵附在哥哥李雄虎嘴边,李雄虎小声对她吩咐:“妹妹,你快去石睿智家,去把村支书军哥叫来,解决这件事情,叫军哥把村里说得起话的人,带来我家,快去快回,不然,要出大事情。”
李玲娣微笑点头,“嗯!我去!”她走出门,拨开堵在门口人群,一溜烟向石榴坡规划队外的石睿智办公室跑去,一会儿,到他办公室,推开门,走进办公室,石睿智跟一个商人正在密谈生意,见她没有敲门,推门而进,他一脸不高兴问:“李玲娣,何事这么慌张?”
商人见这么漂亮女人跑进办公室,不怀好意问:“石哥,她是谁?这么标志女人!”石睿智微笑回答:“她是我的未婚妻,叫李玲娣。”
这商人目不转睛看着她,嬉笑说:“石哥,你们有事,告辞了!改日我请你喝酒,不要忘记带着她,我们一起快乐!”他边说,起身告辞,离开办公室,见他走远,石睿智微笑问:“何事这么惊慌?”
她着急吱吱呜呜回答:“我哥的未婚妻阮林红出事情了,她。。。。她。。。。”见她着急说不出来,石睿智给她倒一杯西湖龙井茶,递给她,微笑说:“慢慢讲,喝口西湖龙井茶润润嗓子。”
李玲娣接过茶盅,喝一小口西湖龙井茶,慢慢说:“我哥未婚妻阮林红,原来是骗钱走婚女人,她不仅骗了我哥一万元,骗了很多人家钱,现在,这些人堵在我哥家门口,要找阮林红算账,我哥怕这些人控制不住情绪,出大事情,因此,叫我回来喊你,去找村支书军哥,带一些人去我哥家,把这些人驱散。”
石睿智听着她的话,一阵着急,提起手提包,大喊:“嗯,我们赶紧去找军哥处理这件事,不然,真的会出大事情,严重时候,会出人命案子。”他携手她,把办公室门掩上,顾不得锁上,拉住李玲娣手,走到停车位置,打开车门,与她一起钻进车内,启动豪车,向石榴坡规划队奔驰而去。
眨眼时间,到村规划队村支书办公室外院坝里,他踩住刹车,停稳豪车,打开车门,与李玲娣一起钻出轿车,向军哥办公室走去,一瞬间,到军哥办公室,他拉住军哥胳膊,喊:“军哥,去叫几个人,跟我们开车去李玲娣哥哥家,要出大事情了啊!”
军哥推开他手,“石睿智,啥事情这么慌张?”石睿智拉住军哥胳膊,大嚷:“走嘛,没时间给你说,叫几个说得起话的人,上我当车,我在车上给你解释,没时间了啊!去晚了,会出大事情,严重者,会出人命案。”
他睁大眼睛,反问:“人命案?”知道问题严重性,不在追问石睿智,起身跟着石睿智他们,走进村办公室,招呼几个村里管治安人,带上一般几个会武术人,吩咐他们,开上村里轿车,跟着他们,一起准备向村外开车去,这时,芹芹去规划队外石榴基地参观完会规划队。
正好遇见他们,她见他们着急开着车,大喊:“停车,你们去哪里?我也要去。”石睿智停稳轿车,喊她:“嗯,上车啊!”
芹芹钻进轿车,挨着军哥坐在后面轿车座位第二排,见军哥他们着急样子,嬉笑问:“我们这是去哪里?”军哥微笑回答:“去石睿智未婚妻李玲娣哥哥家,那里出乱子了。”
芹芹望望坐在副驾上漂亮女人李玲娣,打趣开玩笑,“石哥,才离婚几天,你便又猎取到漂亮女人,真是兵贵神速啊!”她这一打趣开玩笑,李玲娣脸瞬间绯红,低头不好意思起来,军哥瞪她一眼,“芹芹,不要开玩笑,我们去石哥未婚妻李玲娣哥哥家,晚了,会出人命啊!”
芹芹一阵惊讶,“啥?问题这么严重。”军哥嬉笑,“眨眼便到了,你不要多问,到了便知道!”
他话音刚落,轿车已经开到煤矿家属大楼,在大楼左边便是一个有钱人住的小别墅,石睿智指指院坝,“到了啊!我们下车。”他踩住刹车,停稳轿车,按动自动车门按钮,车门自动打开,他们钻出轿车,后面村里治安也钻出村里轿车,石睿智赶紧带领他们,向这小别墅李玲娣哥哥家走去。
一会儿,他们跟着李玲娣走向别墅,到门口,见一群人在大吵大闹,要给他们包围在中间女人上什么纲上什么线,一些煤矿跟来看热闹的人,见军哥带着几个穿治安制服人走向这群人,怕连累了自己,轰一下散了,只有剩下这群堵在门口这群人,李雄虎与阮林红被他们孤零零包围在中间。
这个刚才还疯狗一样要咬人这群人,见身后军哥带着穿制服人走来,默默无语,只是互相看着,见李雄虎妹妹带人来了,阮林红来劲了,竟然双膝一屈,跪在这群人面前:“哥哥姐姐们,俺给你们跪下了,别缠着俺了,我已经好几年不在参与走婚骗钱这件事情,请你们饶了我,我、我命苦啊……”
芹芹面对这样的问题慌了,她是京城大城市的姑娘,见这阵势,慌张的不知如何是好,窘迫的想从这群人缝隙间进去,军哥带领穿制服治安,拨开人群,走到阮林红面前,把哭泣她,搀扶起来,微笑说:“阮林红,起来说话,我已经知道你的事情,你做的事情,已经违法,我们会送你到有关部门处理。”
阮林红起身,点头站在他面前,军哥见芹芹拉住阮林红胳膊,望望这群人,动情说:“我知道,你们是受害者,不管怎么说,你们都这样认为自己,自己是被阮林红欺骗,与她结婚被骗那一幕,还浮现在你们眼前,但是,你们怎么可以在她面前说这样脱她衣服话,难道你们以为自己行为合法吗?”
大家听着军哥话语,一起高呼:“这阮林红与我们做了不堪如耳的夫妻之间的事,便要我们给她订婚礼金,然后,把礼金骗走,销声匿迹,我们被她骗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她以为自己聪明人,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今天,被我们堵在李哥家门口,随便你咋过说,也得给我们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