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芹瞟一眼他们,咯咯一笑,“没有要你们照顾军哥,应该知足了哈!不要得寸进尺!”
看守所两个工作人员嬉笑,“嗯,我们也知道,军哥做了手术,辛苦你了啊!我们内心感谢你与吴医生。”
小护士看着他们穿着制服,知道他们是监视病人军哥的,一脸不高兴回答:“如果病人军哥恢复好的情况下,一个星期出院是没有问题的啊!”
他们点头互相看一下,满意微笑,“嗯,在医院苦日子越快结束更好。”
一高个子看守员对矮个子愣一眼,嘀咕:“有芹芹在这里守着,已经下半夜,我想出去透透气,顺便看看员外夜景。”
矮个子不高兴阴沉着脸,回答:“不行,你去看夜景,丢下我一个爷们,在病房里,我也出去看医院夜景。”见他这样说,高个子尴尬一笑,“那行,我们去讨好芹芹妹儿啊!”
矮个子点头,“嗯!”
他笑嘻嘻走到芹芹身边,嬉皮笑脸对她说:“妹儿,你看我们已经人到中年,在病房里呆着,心里逼得慌,这下半夜,也没有啥事情?我们到医院外去透透气。”
她愣着他们,看他说话可伶兮兮,嬉笑回答:“去嘛!话可说在前面,你们看守所领导追责,我不会给你们承担责任。”
两个中年看守人员点头哈腰,“嗯,嗯,这是自然事情。”
军哥躺在病床微笑,“去嘛!我来医院这几天,你们也够辛苦,在病房形影不离。”
他们对军哥陪笑,“嗯嗯。。。,这是我们的职责。”
一瞬间,他们说说笑笑离开病床,向重症监护室出门口走去,见他们走远,小护士问身边芹芹,指指军哥,“妹儿,难道他是罪犯么?还有穿制服人员二十四小时看守,再说,他这样虚弱,也跑不掉啊!”
见小护士这样问,军哥躺在病床上,一脸不高兴,非常尴尬,正要给小护士解释,芹芹抢在他回答前,呵呵微笑,回答她,“护士妹儿,他不是罪犯,因为他与妻子黄蓉总经理离婚,起风波,黄蓉用奸计,搞假绑架,如今案子还在审查,他与黄蓉是夫妻关系,有关部门要求他协助调查,暂时控制他人身自由。”
小护士嬉笑回答:“啊!原来这样!我误解军哥了啊!”
军哥躺在床上嬉笑,“没关系啊!每天有两个穿制服人员在我身边形影不离,能不被人家误会吗?”
她对他微笑,“嗯,也许是吧!”
这时,她把输液袋子给军哥挂在输液架上,给他打点滴,军哥躺在床上输上液,见一切正常,小护士与芹芹又聊了一会儿天,起身对他们告辞,“妹儿,好好照顾他,我还要去别的床位给病人输液。”
她起身微笑离开病床,见小护士走远,军哥躺在病床上,眼睛看着输液架,泪丧嘀咕:“唉,看嘛,有穿制服人员跟着,挺麻烦,弄不好,瞬间被人误会,认为我还是监狱里犯人啊!这假绑架案子审查,啥时候才能结束?我为此弄得疾病缠身啊!”
芹芹见他悲观失望,对他一阵安慰,“军哥,莫悲观,有关部门会给出正义判决的,还有,你的脑部被看守所人员打伤,给你造成这么大伤害,你知道搧耳光家伙是谁?”
军哥点头,“知道,一个叫小阿飞的年轻小伙子,你问这干啥?”
她见他这样问,嘿嘿冷笑,“这小子也太心黑,我们得起诉他,他已经犯法,造成刑讯逼供,故意伤害罪,送他进监狱坐牢。”
军哥摇摇头,“人家是穿制服之人,咋个起诉他?”
芹芹不削一顾,呵呵大笑,“穿制服之人怎么啦?古代还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啊!我爸单位还有穿制服的文化监察,他们违反纪律,一样被制裁。”
军哥看着输液体的点滴一点点滴入他血管,他心里十分舒服。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开始睡觉,十分钟后,鼻鼾声响起,呼呼大睡,芹芹望着输液体,也想闭眼睡觉,正在似睡非睡恍惚之间,一个护士长模样拍拍她肩膀,“妹儿,莫睡,照看病人输液,要认真,不能睡觉,液体关系到病人生命安全。”
她赶紧惊醒,揉揉睡眼,“哎呦,我怎么恍惚想闭眼?”
护士长模样姐儿对她微笑,“我是重症监护室护士长罗罗思,妹儿,有啥情况?按紧急呼叫器,我们护士站便知道?”
芹芹愣着她,一阵遐想,“罗罗思?”
她在心里嘀咕:“嗯,这个名字,怎么这样熟悉?”
见她看着她目不转睛,罗罗思噗嗤一笑,捂嘴问:“妹儿,你看着我目不转睛,难道我脸上长了豆豆,很难看,是吗?”
芹芹吱吱呜呜,摆摆手,“不。。。不。。。,护士长,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罗罗思嬉笑,“妹儿不是这意思,啥意思?”
芹芹看了她一眼,不说话,心里翻江倒海寻找往日记忆,她这样沉默,罗罗思一下不高兴,有点冒火,怒目对她瞪一眼,“嗯,不跟你说了,你妹儿,不可理喻,问你话,不回答,不知在思考啥?”
芹芹微笑抬头,“嘁……,我看着护士长面熟,不知在哪里相遇过?”
罗罗思嫣然一笑,“妹子,我们相遇过,不可能啊!你该不是来与我套近乎?有不可告人目的啊!”
她见她这样这样冷如冰雪美人,一阵刺激话语,惹怒了芹芹。
她轻蔑一笑,“哼,护士长,你以为你是电影明星还是女排明星?你想与我套近乎,我还不稀罕啊!”
芹芹撇过头,罗罗思指指她,“你!你!不可理喻,简直不可理喻!”
芹芹见她这样傲慢自责,心里更加不高兴,嘀咕:“护士长,你不要这样,你这样分明是欺负我芹芹。”
一听芹芹,她揉揉下半夜已经困倦双眼,一阵惊诧,反问:“哦,你就是芹芹,难道你真是芹芹?”
芹芹昂起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模样,“本姑娘就是芹芹,怎么了嘛?”
罗罗思看着她,轻轻摇头,示意她不要高声吼叫,指指身边熟睡军哥,“芹芹,不要大吼,病人还在睡觉。”
芹芹翘起小嘴,小声嘀咕:“哼,关你屁事!”
见她还是一身怨气,罗罗思赔笑,“芹芹,我是罗罗思,我们是中学同学啊!”
她愣着她,用陌生眼神仔细打量她,“护士长,我们是中学同学,我只是看着你挺面熟。”
罗罗思想拉她手,芹芹极不情愿推开她手,“嗯,不要与我套近乎,我可不吃你一套。”
这时,一漂亮小护士嬉笑走到她们面前,听见芹芹这样对护士长罗罗思说话,一脸不高兴,质问她,“姐儿,你这样对护士长说话,我可看不惯,你不要这么蛮横,不好吗?”
芹芹见她帮手来了,嘀咕:“又来一个帮忙的,今天我怕你们不成?”
罗罗思嬉笑言开,“芹芹,你别发火哦,我真的是你同学。”
小护士见她这么对芹芹说话,一时间,不好意思,惊讶问:“原来你们是同学哦!我这样真实多此一举,”
芹芹还在生气,嘀咕:“谁是她的同学?她这是一厢情愿。”
罗罗思一点都不生气,愣着她,迪迪不休,“芹芹,你在想想,你在读高一时候,坐在你前排那个扎小辫子农村姑娘,时常帮你讲解数学题的罗罗思。”
芹芹脑海仔细搜寻,嘴里嘀咕:“给我讲解数学题的罗罗思?”
突然,她噗嗤一笑,上前搂抱她,惊喜喊着:“罗姐姐,我的相好姐姐啊!原谅小妹有眼无珠,把罗姐姐忘记了啊!”
护士长极其高兴抱住她点头,“嗯,妹妹不要这样说啊!”
芹芹抱住她,哽咽问:“罗姐姐,这几年你都去了哪里?”
罗罗思点头流泪,“芹芹,这话说起来,一把辛酸泪啊!话太长。”
芹芹松开她,指指病床边木凳椅子,“罗姐姐,你请坐,你先讲讲你离开我后发生事情。”
罗罗思点头,“嗯!”
她滔滔不绝讲述着她离开芹芹辛酸故事,原来,罗罗思与芹芹一同读书到高二,罗思思家发生变故,一天晚上,明月分外娇,她们一起走在临夏高级中学一个花园里,夏天各种昆虫鸣叫与一片蛙声互相对唱。
罗罗思愣着芹芹,走到一颗大榕树下,依依不舍开口说,“芹芹,你我可能要分离,我好舍不得与我形影不离你啊!”
芹芹惊讶愣着她,睁大眼睛质问:“为啥?你给我说清楚啊!”
罗罗思泪流满面哽咽,“我家发生变故,我父亲是一个小小建筑室内装修包工头,他跟建筑公司董事长女儿莉莉好上了,不要我和妈妈了啊!逼我的妈妈与他离婚了,我妈一个农村妇女,无依无靠,我只好回家务农了啊!”
芹芹听后,对她母亲打抱不平,“你的父亲应该千刀万剐啊!他在外面寻花问柳,花天酒地,还要与你母亲离婚,简直是当今陈世美,值得口诛笔伐!”
罗罗思摇摇头,“嗯,芹芹,我父亲不是人,丢下我与妈妈,我们好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