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琳琳与护士喊声,军哥傻笑松开抱着芹芹,拉着她向自己病床走去,一瞬间,到自己病床边,琳琳对他微笑,问:“军哥,你病了知道么?”他一阵冷笑,摇头,“嘿嘿,我生病了么?我没有病,你才有病啊!”
见他高兴,琳琳指指自己,对他问:“我是谁?你说说。”他愣着琳琳,摸摸自己头,努力回忆,好一会儿,确实想不起她的名字,摇摇头,摆摆手,“嗯,我不认识你。”
见军哥想不起自己名字,她看着芹芹,连衣裙刚才已经被雨淋湿,她对她说,“芹芹,你的连衣裙已经打湿,还有衣服吗?没有,我去我的宿舍拿我的连衣裙给你床上。”
芹芹嬉笑回答,“我照顾军哥,肯定带了衣服,在我的旅行包里啊!”琳琳催促她,“快去换下湿衣服。”
她一脸忧愁,嘀咕:“这里是病房,在哪里换嘛?”在她不远处一小护士捂嘴微笑,“去女洗手间换也可以啊!”
她听小护士话,恍然大悟,从旅行包里掏出一件粉红色连衣裙,向女洗手间走去,见她走远,琳琳招呼军哥,“你快去床上躺下,不然,小护士便要给你输液打针。”
听她话语,军哥胆怯怯爬上病床,躺在病床上,琳琳坐在他病床边,不远处一病床是一个女精神病人,见琳琳目不转睛看着军哥,嘻嘻傻笑,指指琳琳,对军哥小声喊:“小哥哥,你身边漂亮姐姐看着你,她是女的,看着你这男的,不害羞。”
听女精神病人小声喊声,她身边浓妆艳抹中年妇女,用眼睛瞪她,“马谷谷,你管那些闲事情做啥?人家或许是情侣关系,快躺下闭眼睛睡觉。”女小病人呶呶嘴,嘀咕:“母亲,知道啦!烦人,我喜欢那病床上哥哥,那女孩子,不知羞,看着人家的哥哥目不转睛。”
她的母亲呵呵微笑,“你这疯女娃子,人家那床哥哥未必喜欢你。”疯女孩马谷谷微笑点头,“人家那哥哥喜欢我呀!”
中年妇女微笑,“我才不信啊!何以见得?”疯女孩嬉笑,“不信么?我去证明给你看。”
她微笑下床,一眨眼,到军哥病床边,也不顾琳琳在身边,拉住军哥胳膊,“哥哥,你好吗?”
他见马谷谷嬉笑问他,憨笑,“妹妹,有事情么?”她愣一眼琳琳,嘻嘻一笑,“哥哥,有事情啊!”她边说边笑,指指她病床边坐着化妆的中年妇女,小声对他嘀咕:“哥哥,你看见坐在我床边我的母亲么?”
军哥点头,“嗯,看见啦!你想做啥?”她樱桃小嘴诡秘一笑,“我与她打赌,说你喜欢我,你当着我的面,能够对我喊你喜欢我么?”
呆头呆脑他嘿嘿一笑,“妹妹,这点小事情,我能够办到。”马谷谷欢喜拍手,跳起来,“耶,哥哥真好!”
见马谷谷还在与军哥嬉笑,她的母亲起身,向他们谈话床边走来,军哥嘻嘻憨笑,正要张嘴大喊:“马谷谷,我喜欢你。”琳琳打断他喊话,对她大吼,“军哥,你敢,难道你与这疯女孩相认识?我看你有多大胆子?”
军哥被琳琳气势镇住,嘴里嘀咕:“你是谁?多管闲事,我与你好陌生。”琳琳听他这句话,觉得眼前军哥一下子变得好陌生,心里思忖:“你就是人大校花纷纷追求的军哥啊!如今连我琳琳都不认识,好悲哀啊!军哥,你病得不轻啊!”
她指指他,嘿嘿冷笑,“军哥,我们陌生,难道你忘记了,在人大晓丽若枫素雨涵她们,她们也与你陌生么?”
他听她提晓丽名字,脸上一阵惊讶,“晓丽,你怎么认识她?她在哪里?”马谷谷见他与琳琳一边聊,一边嬉笑,嫉妒之心从心中升起,大喊:“哥哥,不要与身边那陌生女孩闲聊,我的事情,你还没有办啊!”
傻傻军哥,一边痴笑,一边大嚷:“妹妹,对不起啊!我马上喊!”马谷谷仰天大笑,“还是哥哥好啊!”
精神失常军哥,不顾琳琳在他面前,大声喊出:“妹妹马谷谷我爱你!”在他身边琳琳生气抓住他胳膊,啼哭哽咽,“军哥,你这负心汉,我和芹芹恨死你。”
他哈哈大笑,“芹芹,她才不恨我,都是你这陌生女孩,太刁蛮居然来管我的闲事,不知好歹。”也许,军哥的喊声,换好衣服走来芹芹已经听到,她把湿衣服晾在病房阳台上,回到他病床边,见琳琳在擦拭腮上泪珠,微笑问:“琳琳,谁欺负你?怎么流眼泪?”
琳琳指指她身边军哥,又指指身边马谷谷,“芹芹,你知道这疯子军哥怎么喊这小女孩的么?”她愣着琳琳,故意问:“他喊她是啥?”琳琳摇摇头,叹息:“芹芹,我真的很难说出口。”
芹芹安慰她,“琳琳,讲嘛,没有关系,疯子军哥神经本来就不正常,喊啥都没有关系。”
琳琳嚷嚷:“芹芹,这可是你说哈,他对她喊,马谷谷妹妹,我爱你。”一瞬间,穿着粉红色连衣裙芹芹听着她话语,默默低头,心里嘀咕:“军哥神经不正常,我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难道在精神不正常也表现出花心?”
她假装对琳琳微笑,“琳琳,不要记在心上,他们两个神经不正常之人,一个疯男子,一个疯女子,俗话肯定乱说一通。”
琳琳见她这样说,也就心安理得不吱声,这时,马谷谷呵呵傻笑,对已经坐在床上军哥拜拜手,“好哥哥,再见啦!我回到我的病床去了,告诉我妈,她听见你喊爱我的声音了吗?”
军哥微笑挥挥手,“嗯,好妹妹,你回去嘛!”她高兴一蹦一跳回到她母亲身边,一会儿,传来她们母女哈哈大笑声音,琳琳见军哥坐在床上,开始似睡非睡,她拉住琳琳胳膊,小声嘀咕:“走,琳琳,我们去病床边凳子上坐会儿,谈谈军哥病情起因。”
她们起身,走到病床边两人凳子上,挨着坐下,琳琳愣一眼芹芹,问:“芹芹,你说说军哥疯了起因?”
芹芹忧愁看着她,“琳琳,他发病原因,与一绑架案子有关。”琳琳惊讶问:“绑架案?难道我们分手到社会,你们身边发生大事情。”
她点头,“嗯,是啊!”琳琳着急催她,“快说来听听,一定要真实,不要水分哈!”
芹芹点头,“把军哥因为黄蓉被绑架,假绑架案被查,军哥进看守所,神经开始不正常前因后果统统仔细说了一遍。”琳琳听后,大吃一惊,迫不及待回答:“芹芹,军哥精神失常是吓着的啊!光靠药物,难以取得很好效果。”
她看着她,问:“他这心病,怎样治?”琳琳回答:“就是慢慢接近关心他啊!我听说我医院有一种新药哌替啶钠,治疗军哥这种精神病很管用,我离开你们后,马上申请为军哥主治医师,我们俩配合,只好他的精神病,恢复军哥在大学的风彩。”
芹芹听她话语,很激动,望着琳琳,“果真这样,琳琳,你便是军哥大恩人啊!”
也不知什么时候,军哥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她们望着躺着睡觉军哥,思绪万千,琳琳对芹芹微笑,“芹芹,治疗军哥神经病,药为三分功效,心灵治疗为七分功效,我不说,你也知道,你该怎么做?”
恰巧,熟睡军哥,在梦呓中低声呼喊,“芹芹,你不要走,我喜欢你,跟黄蓉结婚,我错了啊!”
他躺在床上手舞脚蹈,一会儿,登开盖着被子,芹芹瞧见,赶紧起身,走到床边,替他轻轻盖上被子,看着她这样,琳琳心里十分难过,隐隐约约有一股醋意升起,大学她与军哥单独相处情景浮现在眼前。
八月十五中秋节,一轮圆月挂在人大一小公园天空,她携手军哥漫步在这小公园,嬉笑谈理想,琳琳看着淡淡月光洒在小公园水池中,他们漫步在水池凉亭上,水中倒影中他们相依相偎,琳琳指指水中他们,问:“军哥,水中我们如梁山伯与祝英台,但是,他们是水中月,镜中花啊!可望而不可即。”
她的话语,逗得军哥心里火急火燎的,他回答:“唉,琳琳,不要这样啊!我们如兄妹一样,不好么?我想,不要逾越这条鸿沟。”
琳琳不高兴翘起小嘴,“这为啥?我喜欢你啊!”军哥愣着她,摇摇头,“琳琳,不行啊!我已经有芹芹了啊!你与芹芹是好姐妹,我们不能夹杂着一丝儿女之情,不然,对不起芹芹。”
她看着军哥,依偎在他肩膀上,呜呜……一阵小声啼哭,哽咽:“都是这该死姐妹之情,让我失去你啊!我好不甘心啊!”
军哥安慰她,“琳琳,莫哭,天涯无处无芳草,你另选一个男孩,我祝你们幸福。”
琳琳点头,“嗯,谢谢你,我好不甘心啊!这都是命运作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