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有所思回答:“对头,有钱人,趋炎附势,仗着有钱,狗眼看人低,如果生活不幸福,离婚算了啊!你离婚后,有相好目标了么?”
他爽朗一笑,点头,“嗯,以前初恋女孩,对我不错,在京城文工团唱越剧,当越剧演员,我准备与她重温旧梦。”
她一边把怀里熟睡奶孩搂抱,一边把衣服拉下,呵呵微笑,“这样与前女友重温旧梦好啊!她是越剧演员,很不错,一定很漂亮啊!”
他摇摇头,“与姐姐相比,简直草鸡遇凤凰!”
她哈哈小声一笑,“兄弟,看来你喜欢上我了啊!我一个生了娃村妇,才是草鸡啊!如果你真的喜欢我,我被丈夫抛弃,我愿意当你的情人,不与你结婚也心满意足了。”
他一听她话语,喜在眉梢,微笑,“姐愿意当我情人,我一定心疼姐爱姐!”
她不好意思低头,感动流泪,“谢谢哥哥!”
这时,她嬉笑,“哥,你还没有给妹妹讲述鬼故事啊!是啥鬼故事?”
他深情看着她,回答:“关于奈何桥上鬼故事!”她点头微笑,“嗯,讲嘛!不要这样磨叽着啊!”
军哥看着她水蛇一样腰,柳叶一样眉,高兴绘声绘色讲述着蛇妖红红去幽幂地府奈何桥故事,原来,女蛇妖红红听地府有稀奇古怪事情,跟黑白无常鬼腾云驾雾到地府一座丛山峻岭山下,一条黑水河向东流,河上面有座大桥,桥下黑水汹涌咆哮,黑白无常鬼微笑,指指大桥:“这是奈何桥,十殿阎王审判后,不去投身的鬼魂,在这里等亲人,阎王打开方便之门,鬼魂可以在这桥上,等三年亲人,一会儿,在奈何桥,可以见大量的鬼魂亲人。”
一瞬间,女蛇妖跟黑白二鬼走上奈何桥,到桥边,成千上万鬼魂在奈何桥焦急等亲人到来,一叫梁山伯男鬼魂拉他手,“大姐,从阳间来吧,见我的未婚妻潘爱莲吗?我在背阴山奈何桥边已经等她三年了,告诉我呀!”
她推开他手,“施主呀!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女蛇妖,贪图好奇,来幽幂地府。”
他拉她不放手,大吼:“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与她的爱情,天地可以作证,我为她才来这黄泉路,你看,我在背阴山的奈何桥这边等她,头发已经花白了……”
黑白无常两鬼见他拉她手不放,呵斥:“你还不松手,天下哪有你这样颠痴的男人耶,你那未婚妻潘爱莲说不定早就嫁人,丢下你这个孤魂野鬼在此等待。”
他啼哭:“你们胡说,我不相信呀!”
黑白无常对这痴情梁山伯野鬼冷笑,“不相信是吗?我们这里有未来现在镜子,照照不就知道?”
黑无常鬼对白无常鬼差点头,“嗯,白无常,把你兜里的镜子摸出来,照给他瞧瞧。”
白无常从兜里摸出未来现在镜子,问他:“你在阳间情人在东西南北哪个方向?”
梁山伯野鬼微笑:“我家在南瞻部洲华夏东方,有美丽的山水。”
白无常鬼把未来现在镜子对准东方,一会儿,在镜子里,看到他的未婚妻与一个富家公子马万冠,正欢天喜地拜堂成亲。
他气得天昏地旋,愤怒向天空:“苍天呀!难道这天地间没有真正的爱情吗?难道说夫妻之情,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黑白无常鬼劝他,“快去阎王殿上投身去,看你是善良之人,经过十殿阎王与判官审判,会让你去投身一个富豪人家。”
梁山伯野鬼听后,化一股烟雾,到阎王殿投身去,她听他讲述完这段鬼故事,捂嘴微笑嘀咕:“哥哥真是有文化之人啊!把这鬼故事讲得有声有色,一定是大学里高才生啊!”
他点头,“姐,你说对了啊!我是京城人大毕业,你的文化也不低啊!”
她嘿嘿一笑,“我农村村妇,有啥文化?高中毕业,考上大学,父母埋怨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嘛,四年大学起码得花费十万元,这样,我就放弃读大学,去村里有钱人办的丝绸公司上班当工人,嫁给一位比我大十岁建筑大款儿子,给他在一起,生了娃,当了母亲,我心里一直不甘心,我丈夫在京城,把我扔在家里,我孤单寂寞,这样,才千里到京城寻找他啊!”
军哥低头沉默,十分同情她遭遇,一种怜悯之心再一次升起,在她耳边轻言细语嘀咕:“姐,我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字?你的处境我很是同情关注,你这样美人儿,嫁给这样丈夫,真是一朵鲜花插牛粪上,让我以后好好爱抚你。”
见他这样这样说,村妇胡雅眼眶流泪,也许几年没有男人抚慰,她有点激动,抱着奶娃紧紧依偎在他肩上。
他感到一种女人的温柔,夹杂着女人飘逸长发淡淡茉莉花洗发香味,向他扑来,有点心旷神怡,飘飘然然之感,一阵子,令他陶醉,令他遐想,胡雅心里一阵心花怒放,紧紧依偎在他肩膀上,一种有男人安全感,在她心里油然而生,她喃喃说着悄悄话,“军哥,你的肌肉要强健,我依偎在你身边,好幸福啊!”
见她说着悄悄话,他心里有点心动,小声嬉笑,“胡雅,想我吗?我也想你啊!”
见奶孩已经熟睡,她搂抱奶娃,一只嫩嫩小手,伸向他面前,拉住他手,微笑点头,“嗯,军哥,我也想你了啊!”
正当她还要把脸凑近军哥胸前,她衣兜里手机铃声响,赶紧松开拉住他的手,掏出手机,打开手机,她一看自言自语嘀咕:“啊!我男人电话!”
她瞟一眼他,军哥微笑点头,“嗯,接电话啊!”
她按了通话按钮,手机里传来一阵女孩嬉笑声,他的男人大嚷:“胡雅吗?你来京城动身没有?没有,不要来找我了啊!我已经给我建筑投资商女儿李娜好上了,下半年便要结婚。”
一听这话语,胡雅呜呜哭泣,哀求:“刘光木,你不这能这样,这样,你叫我与奶娃咋办?她这么小,不可能失去父爱,我们怎么生活?”
手机里传来刘光木声音,“胡雅,这好办,我每月给你娘俩6000元生活费,该行了啊!你可要找一个相好的,我们下个月离婚。”
胡雅听到这里,放声大哭,关上通话,又一阵呜呜大哭,哽咽呐喊:“天呀!我该怎么办?”
军哥搂抱她,让她抱着奶娃依偎在他肩膀上,安慰她,“胡雅,莫哭,你那狠心丈不是人,你再给他拨电话,叫他先将你安顿在京城,我们再想办法啊!”
她点头回答:“嗯,我拨打他电话。”
她推开他的手,把怀里奶娃递给他,“军哥,你替我抱抱我的奶娃,我拨打电话。”她愣着他,一会儿,他伸手接过奶娃,这奶娃瞌睡太大,在递给他过程中,居然睡得很香,她嘀咕:“小雅啊!你醒醒,你爸抛弃了我们啊!”
他对她小声催促,“胡雅,快拨电话啊!这是当务之急。”
她点头,“嗯!”动作麻利拨她男人电话,手机里传来语音提示,“你拨打手机暂时无法接通,请你稍后再拨。”
她生气把电话号码拨六遍,还是语音提示,“你拨打手机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军哥抱着熟睡奶娃,心里着急喊:“不要拨了,你的男人已经把手机卡取下,换上其他卡号,他这是故意躲避你。”
胡雅呜哇一声大哭,她的哭声引来座位前面旅客好奇目光,都用异样目光看着军哥,他感到有些别扭,安慰她,“胡雅,不要啼哭,这样,如果在京城无处安身,等会儿,到京城南站,你跟我走,我们去旅游局再想办法。”
见他这样安慰,她哽咽抹抹香腮上泪水,停止啼哭,内疚嘀咕:“唉,军哥,这真的麻烦你了啊!不知去旅游局,别人怀疑不怀疑我,万一你以前未婚妻来看你,你又怎么解释?”
军哥一边把抱着孩子递给她,一边打趣微笑,“你要当我情人,难道我在京城不给你找一个安身之处么?你不要想那么多!”
她接过孩子,破涕为笑对怀里熟睡孩子嘀咕:“小雅啊!我们母女遭遇好人了啊!这样,你在京城才有遮风躲雨地方。”
半个小时,列车缓缓开进京城南站,列车喇叭响起,“各位旅客,京城南站到了,请大家收拾行李。”
他把行李架上她与他行李取下,把自己行李提在手上,背起她行李,招呼,“胡雅,走下车,跟着我走,你不熟悉南站道路,走下车,我们打车去旅游局。”
她点头,“嗯!”抱着熟睡奶娃跟在他身后,走下火车,跟着拥挤人群,出京城火车南站,他本想打的去旅游局,心里嘀咕:“嗯,还是坐公交,身上现金不多,不能让她们母女风餐露宿!集约十元也好啊!”
她跟着他到公交车,在前面自动投币箱,投下二元硬币,带着她走向车厢后面,位置上坐着年轻人主动给抱奶娃的胡雅让座位,一瞬间,公交车开动,一会儿,他们到了旅游局公交站,下车后,他带着她,向旅游局大楼大门走去,在大门,执勤保安拦住他们,询问:“哪个单位?来学习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