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怡拨通军哥电话,手机传来军哥声音:“喂,哪位?”
曾怡回答:“旅游发展局分管旅游开发项目的曾怡,军哥,听说你当了项目大经理。”
手机里传来军哥微笑声音,同时,夹杂着二个女孩咯咯微笑声音,“啊!曾科长,小弟有眼不识泰山,改天找两个小妹陪你喝酒,请问,有事吗?”
曾怡微笑回答:“找小妹喝酒就算啦!现在人家来重庆找你来了啊!”
军哥声音传来,“嗯,哪位?男还是女?”
他嘿嘿一笑,回答:“漂亮小妹啊!你不心动么?”
手机传来军哥声音,“是不是我那晚与漂亮妹子过夜,给钱少了,有麻烦事情,曾怡,你给他说,我大经理没有空,改天吧!”
对方很快挂断电话,曾怡摇摇头,“芹芹,看来军哥很可能变心了啊!他已经被风花雪夜交际场所迷倒,怎么办?”
芹芹多么期盼能见军哥,听见刚才手机里对话,眼泪很快掉下来,心里思忖:“为什么会这样?天啊!我芹芹昨晚与导演过夜,实在我心里感情脆弱,军哥在通话中,对我好一点,怎么会发生那样事情?”
她低头责怪着自己,默默无声,心里一阵难过,此刻,希望时间能够过得慢一点,多在这个机场呆会,,到旅客出口,一阵徘徊,旅客出去的时间很快到了,站在出口执勤小姐对她催促,“小姐,请出去啊!”
她一步一走出出口,与等待见亲人人群一样,她期望那个熟悉的军哥身影出现在出口不远处,向她挥着手喊:“芹芹,我在这里。”
她眼睛模糊,身体恍惚,曾怡走到她前面,又一次问:“芹芹,怎么办?”
芹芹眼睛沾满泪水,摇头,“嗯,曾怡,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见芹芹悲伤样子,她安慰她,“芹芹,现在摆在你面前路有二条,一是去我家,与你嫂子也就是我的妻子相处一会儿,心情好了再去找军哥,二是我陪你去找军哥。”
她一脸苦笑,“曾怡,你已经成家了啊!”
曾怡微笑点头,“嗯,你嫂子是交通女警察,不过,我们还没有要孩子。”
芹芹一阵忧伤回答:“你还是陪我去找军哥!不要引起嫂子不必要误会。”
他微笑点头,“嗯!”
曾怡带芹芹渐渐挤进人群中,芹芹跟着他,一步步向打的车站走去,心里一阵嘀咕:“忘记昨晚与导演滚床单,忘记导演,忘记时间,忘记过程,忘记结果,忘记伤痛,忘记忧愁,忘记一切,记着与军哥爱情,忘记与导演醉过夜欢,忘记爱过,却忘不了爱过军哥。”
一瞬间,到打的停车场,芹芹见国际机场天寒地冻打的车场外,一阵结婚唢呐声,引起她注意,结婚花轿在“传唱”(重庆地方小戏班)并不协调的锣鼓声中向坡顶爬行。
新郎身穿不太合身的蓝色长袍马褂,喜滋滋地走在花轿前面,快到坡顶时,抬花轿的大个子脚下一滑,单腿跪地,轿子严重向后倾斜。
新娘新郎异口同声惊叫,锣鼓声瞬间停息,“大个子,给我挺住!”
新郎话音未落,从轿子里飘出一块红绸缎,这是结婚礼仪必不可少的红盖头,大个子凭着多年抬轿经验,迅速用一双粗蛮有力的手将轿子横杠夺起,顽强地站稳,避免新娘从轿子里栽出来。
红盖头飘飘悠悠落进在坡下的小溪,新郎一声不吭向坡下跑,被长袍绊了个趔趄,骨辘辘滚进小溪,不偏不倚压在红盖头上……,一阵湿漉漉的,打一个喷嚏。
看着她目不转睛看着结婚花轿,曾怡情不自禁自言自语,“唉!新娘栽出花轿,是婚礼上犯忌讳,新郎官家要祖祖辈辈受穷,永远别想翻身。”
芹芹看着,哀声叹气,“这山城军哥老家结婚规矩挺多啊!看看新郎,为一红盖头,栽倒河里。”
这时,一帅气的哥,带高度近视眼镜,微笑招呼芹芹,“小姐,打的么?”
她一阵犹豫,留神无主,曾怡嬉笑,“到沙坪坝旅游发展局,多少钱?”
的哥微笑,伸出五指,“五十元!”
曾怡嘀咕,“哼,抢钱一样啊!”
的哥微笑,“现在正是堵车高峰期,我走小公路,绕过繁华地段。”
曾怡嬉笑,“嗯,那还差不多!芹芹,上车!”
芹芹打开的车门,坐在轿车后排位置,关好车门,曾怡拉她整理箱,走到后备箱前,喊:“的哥,打开后备箱,我放行李。”
的哥伸出头,手握遥控器,按了一下,后备箱自动打开,他把行李箱子放进后备箱,的哥问:“好了么?”
曾怡微笑,离开后备箱,回答:“好了啊!”
的哥按下遥控按钮,后备箱自动徐徐降下,啪,关好门,曾怡微笑走到副驾车门前,打开轿车门,坐在副驾位置,关上门,嬉笑,“可以开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