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真的不吃小妖怪吗？”
莫愁看向一直比较靠谱的小狮子阴天。
阴天无视沉垣微沉的脸色，轻轻点点自己的大头。
哼，晴天确实嘴欠，但是你个小石怪造谣污蔑江南妖王也不是什么能够让我们高兴的行为！
此时的孙玉成终于看出来，想说动这男子一起去地宫估计是没戏了，于是一张微胖的脸转向莫愁，心里暗道：小姑娘，应该会比较容易被说服吧！
这样想着，他今天第三次地“噗通”跪了下来，低下脑袋来就要磕头。
莫愁也很是熟练地往沉垣身后躲去。
沉垣：“……”
晴天&阴天：活该！
瘦弱少年：貌似，刚才没跪着求我啊！
这孩子完全忘记自己刚才是主动要跟人家去的，人家完全没有发挥磕头特长的余地。
孙玉成一想到自家中了毒的世子，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悲伤来：“求求你了，姑娘，你帮帮我吧……我家镇国公爷只有世子这么一个儿子啊！要是世子出了什么事情，镇国公府就完了啊……”
看着孙玉成可怜兮兮的样子，莫愁有点不忍，想说什么，但是看到沉垣微沉的面色，悻悻地闭上嘴巴。
沉垣好像不太乐意答应他哎……
莫愁的小嘴撅了起来，心里纠结：选择什么的，好难啊！
“姑娘，求你了，只要你帮这个忙，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沉垣眼角余光看到小蛇妖一脸纠结的模样有点好笑，此时听到孙玉成提出的条件，心头微微动了一下，开口打断他的话：“想要什么你都能答应？”
孙玉成猛地抬头，嘴唇翕动：“只要我有的，即使是我这条性命，我都可以给你！”
“你？呵……”
沉垣挑眉看他，毫不迟疑地打击道：“看你这动不动就下跪磕头求人的势头，可不像是能够拿出什么值得人看上的承诺的样子。”
孙玉成脸色白了白：“我……”
他只是镇国公府麾下的一个小小副将罢了，如这男子所说，他确实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承诺。
沉垣看着孙玉成灰白下去的脸色，淡淡地道：“不过，我们两个从山中出来不久，对这世间很多事情都不太了解，确实也需要人做点小事儿，如果你答应把你自己交给我们的话，我们也可以陪你去一趟江南妖王的地宫。”
孙玉成看向他，眼神中露出不解之色。
这话的意思是……
沉垣轻笑一声：“我想要的，是你的忠心，”
他深深看进孙玉成的眼睛里，目光瞬间锋利如刀。
“我有一种法术，能够将人收为仆从，丝毫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不过，这个作为仆从的人必须是心甘情愿的……你，可愿意？”
为了你口中那个至关重要的世子，不知道你是否愿意抛弃你原来所忠诚的，来做我的仆从呢？
从此过上没有自我，身不由己的日子。
沉垣身后的莫愁瞬间瞪大眼睛。
她怎么不知道沉垣还有这种法术？
嘴巴被封印无法发出声音的晴天摇着大脑袋看向一脸平静的阴天，眼神满是不解。
孙玉成与沉垣如刀的目光相对，心中念头飞转，随后艰难点头：“如果我能或者从地宫出来，我愿意做你的仆从。”
为了世子的性命，自由、性命之类又算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