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王家和李婉婉倾尽全力去找寻阎芷凌的下落,可当时的朝廷内部已经一片混乱,对北面的整顿更是有心无力。
官府一听说是被北面的人掳走的,便直接摇了头,当没听见。
自家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也都无功而返,最后是银子没少花,阎芷凌这个人却好像直接从世上消失了似的。
阎家父子得知阎芷凌走失一事,跑到王家来大闹了一场,最后是王晋昇答应给阎父一笔钱去做生意,又拿了笔钱供阎三去读书,才终于罢休,老老实实地回太原府去了。
曹宝虽然给救回来了,但因为自己的失误,酿成了这么大的祸事,性子也一下子沉稳了许多,再不像从前那般傲气了。
王咏炎原本是为了阎芷凌的事儿痛苦了一场的,可是瞧见自己的外祖父和舅舅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来家里大闹,最后却是为了钱。
他便更清楚了这个世道的昏暗,也更加明了这个世上到底谁才是他的亲人。
同时,他也以朝廷没有办法保护自己的子民不受侵害所不耻,对这个世道深恶痛绝,想要做点什么,以改变这个世道。
于是他把自己的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了读书上面。
1901年,被保送进了太原府办学堂,因为品学兼优,次年又进了山西大学堂中斋,确是让王晋昇和李婉婉省了不少心。
王咏炎去了太原府读书之后,王家大院儿里也就剩王晋昇和李婉婉两人,王晋昇以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为由,推了许多公务,一心在家里陪着李婉婉,偶尔也接诊救几个人,李婉婉则是一边跟着季姑姑学酿醋,一边跟着王晋昇学医。
这天夜里,王晋昇正坐在案前整理病例,李婉婉则是倚在她的背后看着医书。
突然有个地方不明白,便开口问道:“老爷,你说经行腹痛过于严重的话,是不是会影响生育啊?”
王晋昇眉心微皱,随即放下手中的毛笔,偏过头来将李婉婉身子放平,叫她直接躺在了自己的腿上,捋了捋她的刘海,露出了一整张嫩白如玉的脸。
李婉婉立时将王晋昇的手拨开,随口说道:“哎呀,没有刘海遮着,显脸大。”
说着,又随意划下了些发丝下来遮住了额头,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扑闪扑闪地盯着王晋昇看着,满是笑意。
王晋昇温柔地轻笑一声,歪着头说道:“怎么?想为我生个孩子了?”
李婉婉的脸立时绯红了起来,忙双手遮住眼睛说道:“嗨呀,你怎么能这么肆无忌惮地说出这样不害臊的话呀?”
可是说着说着,她忽然感觉到王晋昇的手在她的小腹上面反复按压了几下。
心里面立时想到了别处,就更加害羞了。
“你——做什么?这里可是——”
“是不是每次到了日子,都会有下坠的感觉,而且常伴有腰痛,最近一次,还会觉得肚子里有东西快要裂开了一般?”
王晋昇一边给李婉婉按着肚子,一边问了这样的话。
弄得李婉婉直接就坐了起来,脸羞得通红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