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晚饭,任嘉泽继续看他的书,夜深了便自己熄了灯合衣躺在外屋的软榻上。
一连七日,除了白日里来来往往给江思南量衣,送饭的侍女,还有四下张灯结彩的少阳宗弟子外,任嘉泽的屋子里还是很安静的,任嘉泽除了每日嘱咐几句江思南按时吃饭,按时休息,外,便是每日处理宗门事物,还有看书,他对江思南也不曾做出些其他出格的事情来。
到了第八日,一大早任嘉泽的屋子里便涌进来一群侍女,给江思南穿衣的穿衣,打扮的打扮,等一切都收拾好,已经快到了晌午,只听到外面的鞭炮声响起,任嘉泽屋外的弟子们便开始吹吹打打,屋里的侍女们便开始搀扶着江思南往外走上花轿。
江思南如同提线木偶一般任由这些侍女们支配着,上了花轿不多时便到了正殿,花轿一停下,任嘉泽便将江思南牵了出来,他牵着江思南一路走向了正殿中。
江思南很疑惑,为什么这里这么安静,但她头上盖着盖头,她什么也看不清,只听任嘉泽说到:“你们都下去吧。”,四周便传来衣角摩擦的声响。
等四下里都安静了下来,任嘉泽便抬手掀开了江思南的盖头,江思南茫然的看着任嘉泽,又四下环顾了一圈,整个正殿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首座上摆着一个长生牌位,这让江思南有些错愕。
任嘉泽看出了江思南的疑惑,他说到:“思南,那是我娘,我娶你,我想我娘一定会很开心。”
江思南闻言不解的说到:“那...你爹呢?”
任嘉泽闻言冷笑了一声:“他没把我当儿子看,我成亲不必请他来。”
江思南闻言皱着眉头看着任嘉泽冷峻的侧脸,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任嘉泽牵着江思南的手走到了长生牌位前,然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江思南见状也忙跟着跪了下来,任嘉泽说到:“娘亲,今不孝子嘉泽带着您的儿媳来看您了。”说着便对着牌位磕了三个头。
磕过了头任嘉泽搀扶起江思南说到:“思南,见过了娘亲,你我也就算成过了亲,往后你就是我任嘉泽的女人,答应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但你要答应我,往后跟着我好好生活,可以么?”
江思南点了点头说到:“这是自然。”
任嘉泽嗯了一声,然后牵着江思南从大殿离开,一路带着江思南回屋,一路走着,江思南都满腹疑惑,任嘉泽成亲,任鸿却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不说任鸿,就连往生门一个德高望重的人都没有,这未免也太过奇怪。
纵使任嘉泽再如何与任鸿闹别扭,也不该连成亲这样的事情都不参加,看任嘉泽刚刚在正殿中的态度,恐怕任嘉泽的身世还有许多的谜团是不为人知的,看着牵着自己的任嘉泽,江思南突然感觉有些不真实。
这些年发生了许多事,这些事发生的太快了,让江思南有些应接不暇,看着任嘉泽的侧脸,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江思南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