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到底怎么样?”虞平丘自然看出了,酒色脸上表情的变化。
所以这个时候,虞平丘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申霜晚的事情永远都是虞平丘心里面最柔弱的地方。
酒色站了起来。
“我们出去说吧,安神香的作用维持不了太久的。”
虞平丘听到了酒色的话以后,看了看床榻之上睡得安稳的申霜晚,这才点了点头,毕竟申霜晚难得休息的这么安稳,虞平丘也不愿意就这样打扰了申霜晚,虞平丘自然是想申霜晚好好的休息一下。
等到出去,到了院子里面以后,酒色想了想,这才开口。
“帝姬殿下的身体里,多了一种毒。”
这个就是酒色把脉得出来的结果,虞平丘一下子就皱紧了自己的眉头。
“什么毒?酒色你可有什么办法给解了?”虞平丘现在有一种预感,那就是申霜晚种的这个毒绝对没有那么的简单。
“阿丘你先别着急,坐下来,我慢慢跟你说,你得容我好好的想一想。”
酒色这样说着,他们就坐了下来。
酒色真的揉着自己的眉心想了很久,然后才开口:“帝姬殿下身体里面的毒还没有发作,没有发作的症状,所以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帝姬殿下中的到底是什么毒,现在这个毒对帝姬殿下完成的影响就是,减弱了帝姬殿下的气息。其他的倒是还好。”
“上一次你给阿晚把脉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虞平丘这样对酒色问出来,酒色就知道虞平丘为什么这样问自己。
所以就直接开口,说出了虞平丘原本想知道的东西。
“上一次把脉是在大梁你的那个无名府邸的时候了,那个时候瑞岭跟我们的关系还没有闹僵,也可以说那个时候瑞的本性还没有完全的暴露。”
虞平丘听到酒色这样说,想了想:“也就是说,阿晚中毒的时间很有可能是在重新回到大梁皇宫以后?”
酒色想了想,而后点了点头,便是赞同虞平丘的这个猜想。
“阿丘,你说瑞岭一直在帝姬殿下的身边,帮着帝姬殿下调理身体,他会不会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有或者说,帝姬殿下也是知道自己身体里面还有这一种毒的,只不过……”说到这里,酒色抬头看了看虞平丘,而后才继续的往下说:“只不过,唯独没有告诉你而已。”在酒色的印象里面,申霜晚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东西,也可以说是一个永远也养不熟的白眼狼,所以在酒色心里一直是这样想申霜晚的,认为这样的事情,申霜晚是绝对可以干出来的,毕竟更加过分的事情,申霜晚也是对虞平丘做过的。
虞平丘在这个事情上是没有怀疑过申霜晚的,所以在酒色说出来以后,虞平丘根本就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多想,直接就摇了摇头。
“不会的,阿晚中这个毒,我猜她一定是不知道的。”虞平丘说完了这句话以后,就眯了眯眼睛,“我现在必须的去见一见那个瑞岭,葱久奈到这里,我跟那个瑞岭也该好好的坐下来谈一谈了。”虞平丘的话才刚刚说完,他就直接站了起来。
“阿丘,你身上还有伤呢,不如我跟你一起去吧。”酒色自然是担心虞平丘的,毕竟瑞岭这个人对虞平丘慢慢的恶意是一丁点也没有隐藏遮掩的,任旁人,是谁都可以看出来的。
虞平丘也知道酒色对于这件事情的顾虑,不过虞平丘自己也有自己的想法,因而直接对着酒色摇了摇头。
“你不用跟着我,不会有什么事儿的,毕竟这里不是久奈,任凭那个瑞岭再有本事,再聪明,他也不会在大梁的皇宫里对我怎么样的,毕竟他还是要倚仗着阿晚的。”虞平丘想的通透。
酒色听到虞平丘这样说以后,也是觉得很有道理,不过随后又想到了什么一般。继续对虞平丘开口:“到了瑞岭的西院以后,最好不要吃他给的东西,还有他给你倒的茶水。毕竟帝姬殿下的这个毒很有可能就是他下的。”
对于酒色说的这个,虞平丘也是十分认可的,所以虞平丘直接点了点头。
这才去了瑞岭的西院。
等虞平丘推开了西院的门以后,看到的竟然是瑞岭所在一棵桃树下,身边有好几坛子已经喝没了的桃花酒。
虞平丘怔住了一下,因为虞平丘记得,自己曾经在申霜晚的公主殿里面的时候,也是来西院看过的,那个时候这里并没有这样的一株来的茂盛的桃花树。
虞平丘又看了看周围的土壤,也就知道了,这是近些日子才移植过来的,至于,瑞岭手里面的桃花酒,也是让虞平丘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大概是因为瑞岭喝的有一些多了,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在那里想什么,所以虞平丘在门口的位置站了一些时候,瑞岭也没有发现有人进来了。
直到同样在这个西院的里面住着的穆瑞星从自己的房间里面走出来,看到了虞平丘,又看了看瑞岭,才走到了瑞岭的面前,在瑞岭的后边说了什么。
瑞岭这才抬起头来到了虞平丘这个“不速之客”。
而后穆瑞星看了看虞平丘,不想说什么,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然后把自己房间的门关的死死的。
穆瑞星这样的反应也是有原因的,毕竟是虞平丘让他国破家亡。穆瑞星的心里自然都是对虞平丘的恨,不过这样的恨,和这样的仇因为申霜晚的原因,他才没有办法发作,甚至连自己本来内心的心情也是不能表现出来的。
虞平丘也没有理会穆瑞星。
瑞岭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手里面是依旧那些一坛子桃花酒的。
来到了虞平丘的身边,“呦,这不是无所不能的虞先生吗?今天来我这里可是有什么事情?”
瑞岭说话的强调都是不对劲儿的。
虞平丘有意的后退了一步,跟瑞岭拉远了距离。
瑞岭看到这样的虞平丘,冷笑了一声,然后头仰着头喝了一大口的桃花酒。
以后瑞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桃花酒,又看了看虞平丘:“虞平丘,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自以为你是真的了解晚儿吗?”瑞岭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直接出声的大笑了几声。
虞平丘听到瑞岭说出这句话以后,直接上前拽住了瑞岭的衣服领子。
“你刚刚叫申霜晚什么?”虞平丘清清楚楚的记得,申霜晚都跟他说过什么样的话,尤其是关于那个顾思平的事情,毕竟算起来,虞平丘他能来到这个地方,除了因为申霜晚以外,还又因为这个他心里不喜的顾思平的原因。
申霜晚曾经告诉过虞平丘,她重新活一回最不喜欢的称呼就是“晚儿”因为前一世的时候顾思平就会这样称呼她。
这才是虞平丘控制不住自己的原因。迷迷糊糊的瑞岭突然听到虞平丘这样问自己以后,也是反应迟钝的怔了一下。
然后痴痴的笑了一下:“我喜欢这样称呼她,与你何干?”瑞岭说完这句话,直接摇摇晃晃得甩开了虞平丘的手,然后又说:“这个桃花酒,晚儿根本就不是这一世才喜欢喝的,还有我根本就不是第一次来大梁了,我本来就是……就是大梁的人……”一句完整的话,瑞岭终于说了出来。
等瑞岭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虞平丘再也不能淡定了,直接抡起了自己的拳头给了瑞岭一拳,本来就站不稳的瑞岭硬生生的挨了虞平丘的这一下,直接倒在了地上,桃花酒的酒坛子直接摔碎了。
就在瑞岭刚想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虞平丘有直接蹲了下来,然后再一次揪住了瑞岭的衣服领子。
“你就是顾思平对不对?”毕竟虞平丘已经经历过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了,所以即便是脸完全不一样了,虞平丘也是可以接受的。
就在虞平丘说出“顾思平”这个名字的时候,瑞岭一下子就失去了力气一般停止了反抗。任由虞平丘揪着自己的衣领。
不过,在这同时,瑞岭也不在说话了。
“我再问你,你就是顾思平是不是?还有,是不是你给阿晚下的毒?”
虞平丘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瑞岭终于有了反应。
如今对于虞平丘的眼神丝毫没有闪躲,直接开口:“没错,毒是我下的,那个毒可是我用我自己的身体养起来的,晚儿已经服用过三次了,虞平丘这个毒你,依靠着酒色那个废物是解不了的,天底下只有我一个人可以解开,现在申霜晚的生死拿捏在我的手上。”
虞平丘听着瑞岭说出这样的话来,恨不得现在就一刀砍了瑞岭。
“虞平丘,你若是告诉晚儿的话,你认为以现在的她她能接受的了吗?还有我大不了就再死一回,反正算起来我已经是死过两回的人了,再多一次,对于我来说也是无关痛痒的,不过这一次,我依旧会让晚儿给我陪葬,好让我们两个在地底下再做夫妻……”
虞平丘终于听不下去了,直接有给了瑞岭好几拳,恨不得直接把瑞岭给打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