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花店的门,席既延直接走了进来。
刚一踏进去,一个枕头就飞了过来。
席既延一看,闪身避过,快速地将枕头接住,转而看着枕头飞过来的方向。
“哎呀,怪蜀黍,你这是干什么?”不看不要紧,一吓了一大跳。
银海渡客正站在花店内看着席既延,他的手里举着一把菜刀。
“怪蜀黍,你该不会是想用那把菜刀谋害我吧?”席既延双眼紧盯着银海渡客手中的菜刀,嘴里吐出一句。
银海渡客就这么盯着席既延看,看得他瘆得慌。
看完之后,银海渡客这才拿着菜刀走进了一旁的厨房。
没一会儿,厨房内发出了砰砰砰的声音。
席既延走进去一看,发现银海渡客正拿着菜刀在剁生姜。
他剁得很是用力,像是在发泄着自己的怒火,而生姜碎末则溅得周边台面上到处都是。
“怪蜀黍,你要干嘛啊?”席既延不懂银海渡客在做什么,随口问了一句。
刚问完,一道黑影就朝着自己飞了过来。
席既延一看那明晃晃的菜刀向着自己飞了过来,赶紧跳开。
等再次站稳之时,席既延嘴里咬着菜刀的刀背,很是满意地朝着银海渡客笑了一下。
银海渡客看到席既延用嘴咬住了菜刀,又朝着他走了过去,抬手把菜刀从他嘴里拔了出来,紧接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说,你是想被生煎还是活剥!”银海渡客很是冷漠地说着,原本该很凶狠的语气,却硬是被他那嘶哑的嗓音弄得很是戏谑。
席既延一听,很是忍不住地笑了起来,“怪蜀黍,你这嗓子,怎么这么搞笑!”
“还敢笑!”说着,银海渡客将菜刀往席既延的脖子靠近了一分。
“别啊!”席既延作势举起了双手,嘴里很是配合地说:“这位好汉,你想劫财还是劫色?劫财我没有,劫色吧,我可以勉为其难地接受!”
说着,席既延闭上了眼睛,嘴巴嘟了起来,嘴里依旧说着:“来吧,你可要对人家温柔一点啊!”
银海渡客看到席既延如此举动,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用他那嘶哑的嗓音吼了一句:“真是受不了!”
席既延听到银海渡客的声音,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又笑了起来。
“幼稚鬼,你看你做的好事!”银海渡客瞪着眼睛,指着自己的喉咙说着。
席既延强憋住笑,装作不知道地问:“怪蜀黍,我知道自己向来是做好事不喜欢留名。可是,你也得告诉我,我到底做了什么好事,让你如此厚待我!”
“脸皮真是够厚!”银海渡客一把揪住席既延的衣服,拿起菜刀对着他的脸挥了过去。
席既延一看,赶紧闪,“怪蜀黍,你可不对着我脸挥,要是我这张如花似玉的脸蛋毁容了,南馥音那丫头肯定会抛弃我跟别人跑了!”
“是吗?”银海渡客终于笑了起来,菜刀却对着席既延的脸靠近了一点。
“说真的,别靠近我脸!”席既延赶紧将脸挪开,很是紧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