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挪身子,挡着我看电视了!”银海渡客坐在床边,将遥控器隔空取来,调着台,嘴中有点不悦地说。
席既延终于有了反应,回过神来,走到银海渡客的身旁坐了下来,把自己的头靠在了他的头上。
感觉到肩膀上一重,银海渡客不耐烦地推了推自己肩膀上放着的头,“挪开!”
席既延才不听银海渡客的话,将自己的头死死地压在他的肩膀上,像是生了根一样。
银海渡客的脸是面对着电视机的,可是手掌又不自觉地盖到了席既延的脸上,“幼稚鬼,你信不信我会把你脸打得你妈也不认识你!”
“怪蜀黍!”席既延终于开口出声了,不过声音之中却满满的都是悲凉之意。
银海渡客听到这声音,自觉地把自己的手挪开了,拿着遥控器,随意地切换着频道。
“怪蜀黍!”席既延又叫了一声,头靠在银海渡客的肩膀上,双眼盯着电视机里的画面。
银海渡客没有理会席既延,心里想着,幼稚鬼今天这么反常,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见银海渡客不理会自己,席既延加大音量地又叫了一声,“怪蜀黍!”
“哎呀,哎呀!”银海渡客听着席既延的叫声,最终受不了,直接从床边弹了起来,跳离他远远的,“你这么反常,是不是又想作妖?”
银海渡客的肩膀突然被撤离,席既延的身子没有了依靠,直接顺势倒在了床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声音低沉地说:“怪蜀黍,我好像干了一件蠢事!”
“蠢事?”银海渡客一头雾水,反问了一句。
席既延没有回答他,就这么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银海渡客试探性地靠近席既延,嘴里问出声“你该不会惹到丫头了吧?她不离你了?你又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了?”
席既延依旧没有回答银海渡客,就这么躺着。
银海渡客放松了警惕,又走到了床边一屁股坐了下来,嘴角扯着幸灾乐祸的笑,拿着遥控器又换了一个台。
不懂为什么,一看到席既延像是打了霜的茄子,奄奄的,他的心情就无比的好!
就在银海渡客身心放松,专注于电视机里播放的古装剧时,席既延一个鲤鱼打挺,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一只手死死地勾在他的脖子上,脸也慢慢地凑近他的脸。
银海渡客被席既延这一举动惊到了,赶紧挣扎了起来,很是不情愿地说:“幼稚鬼,你想干什么?快停下你的动作,我可没做好准备要接受你!”
席既延的脸越来越靠近银海渡客的脸,他的气息也不断地喷在银海渡客的脸上,惹得银海渡客更加地慌张。
突然,银海渡客闭上了双眼,一副大义赴死的样子,“既然你喜欢,那就来吧!”
席既延的脸在距离银海渡客的脸一厘米的地方顿住了,他双眼直视着银海渡客的脸一会儿,看着银海渡客闭上了双眼,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你是有被害妄想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