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位先哲说的,我只是碰巧看了他所著的书。“络令妃一语搪塞过去,禹城也没往心里追究,只是继续同络令妃在棋盘之上搏杀。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懂得这么多?“
禹城笑着问出口。
“还不是太子殿下你不够了解我。“一句话脱口而出,络令妃也没了之前的拘束,变得随性又自然。
“你是在怪本宫没有了解你?“
禹城的一句话总能噎死络令妃。以前是,现在也是。
络令妃落子的手顿了顿,随即又若无其事地说道:“民女可不敢当,但民女实属宝藏女孩,不发掘民女的才华实在是可惜了。”
这一番自说自话让禹城差点没有笑出声来。敢这么自卖自夸的,古往今来可能只有络令妃一人了。
“好在本宫发现你一心为民,及时将你收入户部当职,不然百姓还真得为他们错过了一个好官而掩面哭泣,那时候本宫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半调笑的话语听在络令妃的耳朵里就成了夸奖。
“是啊,还得是太子殿下有一双慧眼,不然民女还真是报国无门了。”
顺着禹城的话语往下接,络令妃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一双眼睛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禹城,小脑瓜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么看着本宫作甚,本宫脸上除了淤青没有别的好看的了。”
禹城自嘲地话语又让络令妃一阵心疼。
“民女只是在看太子殿下的脸什么时候才能将这淤青消下去。”
“难不成本宫的脸就这般重要?”禹城反问。
“殿下财富五车,可比殿下的脸重要多了。”络令妃不动声色的回怼了过去,心里想的却是其他的事情。
禹城往日见了她话不过五六句就没了个人影,上次她差点坠马已经是禹城同她讲过较多话的一次,而这次禹城更是比出游那日同她讲得话又翻了几翻。说实在话,禹城对他突然没有那么冷漠了,络令妃也有点适应不过来。
“难不成自己是受虐体质?”这个想法一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络令妃就将它往外排除了去:自己无论是什么体质,都不会是受虐体质!
禹城看着络令妃一会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一会又摇摇头嘴里不知道在碎碎念一些什么话,好笑的非常。
禹城丝毫没有遮掩他的笑意,等络令妃发觉之时,禹城唇畔的笑意已经弥漫了开来。
“切!”络令妃不服,看着禹城的目光不服之意尽显。
“你若是再不下棋,这盘可就算你输了。”禹城的话让络令妃立马摆正了脸色。
禹城轻笑,二人一边在棋盘上厮杀,一边上聊天文,下探地理,谈天说地说得十分欢喜。
“哎?话说你脸上的伤,用了什么要?”下到一半的时候,络令妃突然问出了声。
“本宫需要用什么药?不过是些小伤,过段日子自己就消褪了。”禹城答得坦然。仿佛面上的淤青不管他事。
“这怎么行?”络令妃一听禹城这几天放任淤青自由,就跳了脚。
“你是太子哎,太子当然要做好面上工程了,万一这期间有什么使臣来访的,皇上让你接待,不就是丢了我朝得脸嘛!”络令妃说得一本正经,好像真得有这么一回事。
“那按照络大人的意思,本宫是非得用药不可了?
禹城侧头看着络令妃,唇畔带笑。
“那是自然!等你的淤青好了,管他什么使臣,咱也能压人一头不是?“
“所以你的意思是,本宫的脸更为重要喽?“禹城显然是把络令妃往坑里带。
“我可没说过这种话啊!“忙着撇清关系,络令妃失手撞到了棋盘边的茶水杯。
“砰“的一声,杯子摔得四分五裂。”真是笨手笨脚。“禹城轻笑。
“还不是被你吓得!“络令妃指控禹城。一转眼又瞥见人脸上的伤疤,转瞬又沉默了。
“没让你赔,你撇什么嘴?“禹城看得好笑。
“你等着啊,我去给你带药来,明天在来找你。“
络令妃急急忙忙就往外边跑。
“哎,你棋不下了?“禹城喊。
“你且先放着,一会再战。“络令妃的人影已经不见,可声音却依旧清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