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德新说的这番话真的是让屋子里面所有的人都已经静了下来,因为他们以前的时候都是觉着高德新,只不过就是一个特别愚笨的人。
而且高德新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使命,但是现在想想看谁都没有高德新活得明白,毕竟能够不用工作,而且又能够得到这么大的一笔钱的收益。
最主要的就是自己和兄弟之间的这份感情又已经能够保存下来了,谁都没有高德新这个账算的明白,而且这个时候高老二从外面进来的时候,他就听到了高德新说的这番话,他来到了高德新的面前,然后对他说道。
“大哥呀,这么多年了你才说一句实话呀,以前的时候都觉得我是一个腹黑的人,都觉着我是一个会算计的人。”
“现在看来咱们家里面最会算计的人,那个人是你呀,你这是让我给你拼命的打工,让我帮着你管着企业,然后让我帮着你弄好了一切。”
“到最后的时候根本没有我什么事情了,到最后你的儿子如果能够有着这方面的天才,那么这个企业还是归了你儿子。”
“合起伙来,我在你们企业里面拼死拼活的做一辈子,到最后的时候我还不一定能够落到多少的好处,我现在才发现原来咱们高家最有能力的一个人竟然是你。”
“这样吧,你既然都已经能够有了这样的能力,那么求求你了,大哥,您放过我吧,让我去做一些我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好不好呢?”
“从小的时候我就梦想着当一个音乐家,可是到最后的时候我去每天用了大部分的精力然后去见那些个合同去见那么多的客户。”
“到最后的时候,然后还要为你打拼江山,替你的儿子守了家业,我现在想想看我自己真的是已经亏到了极点了。”
“大哥我求你了,您能不能够把您该做的事情做一下,把您的担当担当起来呢,这样的话我也能够减轻一些个负担,不是吗?”
高德新看着自己弟弟义愤填膺的样子,他也不由自主的笑了笑,露出了他那娇憨的面孔,然后对他的弟弟说道。
“高老二啊,这一辈子你就拖不了这条船了,所以就不要去想这么多的好不好呢?家里面的所有事业都是你一个人在打理的。”
“难道说你想半路上测出来不成吗?如果当年不是我溜得快,想想看我现在是不是也在像你一样累死累活的在这工作着呢。”
“我哪有现在轻轻松松的一个工作,每个月拿着几万块钱,然后不是挺好的吗?要知道的那些个普通人不都是这样的过日子吗?”
“更何况我只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人而已,所以现在对于我来说这种生活也是过的挺好的,有时间的时候呢。”
“就领着你的嫂子出去转一转,玩一玩,吃吃饭,喝喝酒跳跳小舞曲,然后实在有时间了,然后我们就可以出去旅旅游,这不是挺好的一件事情吗?”
“我何苦来的回来和你们争房子争地呢在说了这么多年我已经攒下了足够的金钱所以你们愿意争什么就去争什么吧。”
“我现在真的是不想掺和到这个事情之中去了,再者说了,你把家里的事业搞得风生水起的。”
“难道你就想这样撂下来然后不管吗?那可都是你的心血呀,我觉得你这只不过就是想要吓唬吓唬我罢了。”
所有的人真的都没有想到高德新活的是如此的明白,而且他们现在以前的时候都是非常羡慕着高老二的。
但是现在听完了高德新说的这些话之后他们才明白,原来在他们老高家最有能力,而且最活得明白的既然就是高德新了。
现在看着高德新的目光,他们心里面也是非常羡慕的,但是主要想想看他们每个人都在家族里面拥有着一定的股份。
所以他们每一年能都能够从家族里面领到一定的金额,所以变相的来说,高老二现在也是给他们这些人在打工呢,所以他们看着高老二的目光也已经有了一丝丝的怜悯,这个时候就听见高德华说道。
“老大呀,原来的时候我还真的是羡慕着高老二呢,但是现在听了你说的这番话之后,我真的觉得高老二竟然是我们所有人的一个可怜虫啊。”
“我们每个人都能够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活着,而家里面的这些大人们也都是能够让我们放飞自我的。”
“现在我们各个队也都是事业有成,而且在自己喜欢的领域里面也已经做出了一定的成绩,可是反过来看一看。”
“这高老二每天辛辛苦苦的帮着我们这些人赚钱,而且他本来就是不喜欢赚钱的一个人,现在被逼着已经走到了今天的这个道路上,想想看都替他可怜,更何况他这每天这么辛勤的劳动,到最后的时候自己还不一定能够得到多些,真的是太让我们感动了。”
高老二原本心里面也有着这样的一个想法,但是现在听了高德华的说法,他还真的是有一些个生气了,原本的时候就觉着。
自己有一些吃亏了,现在想想看自己大哥都已经把这些想的透彻想的明白了,那么自己原来没有想明白的那些事情。
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而且现在对于他来说也已经能够明白,原来自己这么多年的一个想法竟然是多么大的一个误区。
而且这么多年以来,高老二以前的时候都会觉得特别的愧对着高德新,只不过今天看来这一切也是高德新心甘情愿的。
所以他的那份愧疚也在慢慢的转变着,只是他心里都明白,高德新之所以这么说,也只不过就是想要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一些。
毕竟这么大的公司,如果高德新真的去经营的话,以着高德新这样的一个情商,它并不一定会比自己经营的不好。
而且也并不一定会比较会比自己做的差了许多,毕竟情商在那儿,而且智商也在那儿了,高德新虽然不愿意去经营着,但是它并不是不会经营,而是没有被逼到了那样的一个地步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