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一救救回来的是个大坑货。
恶狠狠的瞪向夏衍,柳长歌催促道:“你快点,要不是今天古月求情,我才不想让你跟着我,晦气的很。”
夏衍照旧摇着扇子一副悠悠哉哉。
这个时候大路上走过来了一个富商,那富商可真是肥硕呀,肚子鼓鼓的一看就装满了油水。
在柳长歌的眼里对方跟一只行走的钱袋子没什么区别。
她正准备过去乞讨,换成现在的说法就是去抱大腿的时候。
夏衍拉住了她,冲着她摇了摇头,柳长歌正气恼这小子又想装高风亮节的时候。
他反倒是走到富商面前,扇子啪的一声收了,抬起含笑的眼眸“阁下近日有忧愁,小子或可为阁下解忧。”
柳长歌瞠目结舌,这小子傻了吗,讨饭的还不说吉利话,等着挨打吧。
果然那富商瞪眼,心想哪里来的毛头小子。
身后的奴才一见主子不开心,上前就要揍夏衍,那硕大的拳头都要捣到人脸上了。
夏衍却还是不慌不忙的避过攻击,微微笑道“阁下居于北方,然求西南之利益,奈何兵祸无情啊”。
柳长歌头顶冒出一堆问号,那富商有些激动问:“小兄弟你怎么知道。”
夏衍说是从师傅学过几分易经而已。
富商立马求教解决之法,看样子已经把这个不满十三岁的少年看作是神机妙算的诸葛先生了。
夏衍的扇子抵在手心,他思量片刻,悄声说了几句话。
刹那间富商眉开眼笑,大肚子都一癫一癫的,他身后的奴才也都是一副惊叹的表情,眼眸圆溜溜的盯着夏衍。
柳长歌有些好奇,夏衍到底对富商说了什么呢?
但是随即她的思维就被富商递给夏衍的那锭银子给占据了。
富商走后,柳长歌眼热的看着银子,然而面上却仍是很不屑的样子,实在忍不住她别扭的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
夏衍笑了笑道:“这富商带反了腰带,并且脚下的两只靴子的颜色都不同,平常人若不是遇到焦头烂额的事情绝不会如此粗心。“”
原来如此啊,这可不正是人之常情嘛。
柳长歌深觉很有道理,转过眼来又问:“那你又是怎么知道他是住在北的人呢?”
夏衍敲敲太阳穴说:“一看便知。”
“这要怎么看?”柳长歌仔细回忆,发现自己在这方面没有天分。
夏衍那扇子摇摇,就这清风说道:“北人身材高大,但凡有些身份的均走官步,更何况那富商身上的玉佩是北地特有的润玉。”
这些细节柳长歌未必没有看到,只是她想不到这些,被她视作废柴的夏衍突然之间无涯变凤凰,她实在心里耿耿的。
她瘪瘪嘴说道:“那富商说不定其实是长久在北地做生意的平安镇人呢。”
轻笑一声,脆弱的竹骨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略过柳长歌的苹果般的脸庞。
夏衍将扇子放到自己的鼻子底下,眼眸微微垂下:“绝对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