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林浩然与阮立栋算是达成了默契,林浩然潇洒离去。
大殿上,舞姿止息,柳颂月携琴至花明阁袅娜而出,竟与自己先前所定的计划如出一辙,裴书玉恨恨的腹谤,无比的唾弃。
柳颂月跟孟馨河站在一起,简直就是并蒂莲花,日月同辉。
苏毅洵看的怔住了。
双艳花向着御座前曲腰行礼,相携离开。
接下来的礼仪一切按原先阮立栋定好的流程而来,再未有乱。
柳颂月与孟馨河离开后,欧阳文冲起身进献宝物,苏毅洵有些神不守舍,宝物再丰再美,亦没有美女让他来的欢欣。
苏毅洵一番谦礼后,欧阳文冲续坐与在座相聊甚欢,只是苏毅洵依旧心不在焉。
迎使庆典结束后,杨清柏跟阮立栋陪使团入礼宾院。
有些事情尚还未明朗,裴春城出了辰北门,除了少数皇帝特许的王公将相乘轿,其余都是走路,直出了留昼城,裴春城方上了自家马儿,乘马离去,马儿未行多少路程就听到了呼唤声。
“父亲!父亲!”裴书玉拍马急驰而来。
“我儿今日还当班,这样急忙追来有何事?”裴春城看裴书班面色阴沉,隐隐有些担心。
“父亲,我们先回府再说吧!”
“好”听此话裴春城更加担心。
一父一子,急奔回府,入了裴书玉的居院,裴书玉斥退一干下人,一番诉说,事到如今,事情险急,也顾不得太多,便将自己糟蹋了柳颂月的那一段也说了出来。
“什么?”裴春城面色大骇,狠狠甩了裴书玉一巴掌“你这个混帐东西!连屁股也不擦干净!惹出了这等祸事!”
裴书玉拂着脸颊“爹,这件事情不能怪我,谁能想掉柳颂月是个这么乖张的贱人,谁能想到孟馨河又是这么一个狡诈的毒妇!相较于其它富贵子弟,孩儿我已经是洁身自好了。”
“唉!”裴春城重重的叹了口气“是啊,别人都好好的,为什么我的孩子一上来,就发生了这样的大难临头之事,真是造孽啊!”
“爹,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好歹那柳颂月和孟馨河到是勾栏贱女,皇上再**,长公主也不应该将勾栏贱妇推上来啊!”
“爹,依我看不像是长公主所为,长公主一句话,您还不得俯首尊从,何需这般暗事!”
“你说的有道理,看来是有其它黑手,被这两猖妇迷了心志!”
杨府,疏荷苑,长剽将一上等锦缎包袱放在案上,杨清漓亲自将包袱打开,里面是一件紫色衣裳,桃花纹银丝上衣,浅粉色捻金丝云纹对襟,桃花纹褶裙,作工精细,彩绣出挑,衣服高雅美丽。
杨清漓将衣服捧在手里,这是他让长剽找人叫陈扶云按着自己的身量做的,不知道她在作工时也有没有发现这一点,而觉得甚是巧合呢,她穿上去一定是极好看的,多么希望有一天他可能让她穿来给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