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扶云笑,她是真的想和他郎才女貌呢,可她知道此生是再也不可能了。
“杨爷,不说笑了,我真的先走了”陈扶云再次不舍的道。
“谁跟你说笑,你不在,再好听的曲子也没有意思!”
“杨爷不用安慰我啦,我坚强着呢!”陈扶云展颜一笑。
“我认真的,此话我可以发誓!”杨清漓支手举天。
“别!杨爷,我不要你发誓,我相信你!”不管怎样,陈扶云都不想杨清漓发誓,她不想他承担任何的责任。
“好的,那我不发誓,但是你得陪我!”杨清漓声音温柔到撒哑,也许此处僻静,见到心爱的人儿,更情难自抑。
“嗯”陈扶云点头,明知不可能,还是想亲近。
“对了,杨爷今日你不是应该在太医院当班么?怎么跑出来了,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么?”陈扶云满了关心,怪不得他跟个孩子一样非要自己陪着。
“我是谁啊?皇帝可是我舅舅,翘个小班算什么!”杨清漓不以为意道,又恢复了一贯的玩世不恭。
陈扶云不求心爱的男子建功立业,通达仕途,只希望他一世平安快乐,但是似他这样高调浮华,她总觉得不是长久之计。
她不忍煞他风景,还是趁此机会规劝他“杨爷,男儿当专心于正经职业,而后寻一贤慧的女子为妻,才是常理,人生数十年,盛世年华更是短暂,杨爷可否答应扶云收收性子?”陈扶云言语柔情,水天灵动的双眼满了真挚。
“扶云,我答应你”杨清漓大掌扶在她的双肩,认真的对她承诺“但,不是现在。”
陈扶云才欣喜的神色又转黯淡。
“现在,本爷还没玩够。不过扶云放心,爷慎思过,富贵男子不愁成家立业,像爷我这样举世无双的精秀,风华又比别人持久,所以本爷我还可以悠哉好几年呢。”她为他着想他真的很开心。
杨清漓看陈扶云欲言又止的模样,将话题岔开,嬉皮笑脸道“扶云,你怎么也一个人跑这里来了呢?难道是跟我心有灵犀?”
“杨爷,我来这里是采摘忍冬花呢,忍冬花清凉解毒,是上好的食材。”
“排毒养颜,却实不错!”杨清漓附和。
“杨爷,您要喜欢,到时我晒干了,分您一些。”
“好好,但凡与美颜有益,爷我都喜欢。”
“走,我陪你去采摘忍冬花!”
“这种粗活,就不劳杨爷您了。”
“诶,这可是有情致的活,爷我喜欢”杨清漓笑着反驳,喜欢是真的,只因对象是她。
两人并肩而行,间或有荆棘,杨清漓甘当护花使为她挑棘开路。
“对了,鹤与佳人,是欢乐之音,如欢乐之泉上流下溢,娱人耳目,使人快乐,可刚才的曲子带着沉重哀伤的调子,想来吹奏之人心境悲伤,思绪千结。”
“哦?扶云也懂音乐?”杨清漓甚为欣喜。
“稍微懂些”陈扶云如实回答“但是我会跳舞,我哥哥由其喜欢我跳佳人与鹤这首曲子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