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剽说着就要上前去扶杨清漓。
“要你管!”杨清漓甩袖,一路踉跄的出了杨府。
长剽紧紧跟在其后。
杨清漓从来装的不会骑马,从来不敢碰马,今日却藉醉酒,径往马上爬。
长剽再顾不得主命,一把抱住了杨清漓“公子,可别,您可从来都不敢骑马的!“
“你说什么!连你也笑我不会骑门是不是?我偏骑给你看”杨清漓用力振身,却是振不开,
最后还是被长剽强行抱着上了马车。
“你个混蛋!”杨清漓怒骂,一脚踹了长剽。
长剽仍是忠心道“爷,我带你去扰意轩,咱们去那儿喝茶解酒赏美人去,醒了酒再回来驰逞马儿更好啊!”
从人皆以为杨清漓果真是个不会骑马的软柿子,只是醉酒逞强,是以长剽这番话巧妙的入理,哄定了醉酒的他,等他醒酒了,又是一个怕骑马的人,怎么还会再闹着要骑马。
扰意轩的凤举姑娘,即是杨清漓深怕的人,见了她想必酒意自消。
“这,这话不错!”杨清漓醉眼迷离道。
长剽驾马急去,来到了城南燕徊街的拢意轩。
长剽扶着杨清漓下车,向拢意轩进去。
杨仲信依照惯例出来相迎,面对大金主,哪怕他醉酒少智,他依然不敢有一丝怠慢。
“无情女子真小人!”杨清漓却一路骂骂咧咧,不能近身。
姚仲信亲自的引着杨清漓上了二楼,来到了宵上阁,这次因着杨清漓醉酒,他怕他受风举姑娘的欺负,亲自陪着在宵上阁。
阁门一关,杨清漓立马恢复睿智,无上的雅润。
“王爷可来了?”杨清漓正色问道。
“还没!”姚仲信恭敬的回道“王爷,让杨爷先在此等他一些时候!”
凤举开了博物架的门,姚仲信亲自引着杨清漓进了密室,为他斟茶。
“我记得扰意轩在常随省省府亦有分店,没错吧?”杨清漓轻啜了一口茶道。
“是的,在那边亦有一个门店,已有好几年了!由我弟弟在打理,经营的也很不错。”
“呃?官商互道,那你可知道那边的知州为人怎样?”杨清漓轻放下了茶杯。
“小的一直忙于这边的打理,那边显少去,但听舍弟说过,那地知州姓陈名华锋,为官很是谦和,勤政为民,不贪不贿,更是难得,舍弟初到常随时,也曾携礼拜访过,那陈知州却说发展商业,扶助经济,是他的本职所在,他焉能因公谋私利,拒不可受,舍弟一直称道他!”
姚仲信续道“舍弟还说,那陈知州家几代是善人,陈老太太更是乐善好施,时常施粥助学救济,被那地的人称为活菩萨!实在难得。”
杨清漓静静的待姚仲信说完后,冷哼一声,执杯盏“啪”的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
“邪恶的世代,假冒为善的祖师!披着羊皮的魔鬼!”杨清漓声色俱厉。
姚仲信惊“原来杨爷认识那陈知州?”
姚仲信见杨清漓不否认,忙道“舍弟受蒙蔽,小的偏听偏信,小的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