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历朝列国,名医有千万,似这般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还风.骚显摆,喜欢寻花问柳的却只有一位,他就是黎国美男子杨清漓杨太医是也。
玉冠高束,锦衣翩翩,华扇摇曳,薄唇噙着不可一世,天下唯我最帅的笑容,杨太医一出动,桃花笑,梨花欢,满城花枝招展。
香风沁日,众女子花团锦簇,欢呼雀跃,招乎连连。
杨清漓笑的更加得意,手上的折扇愈发摇曳,风流眉眼更加眼波欢流。
“哼,有什么好稀罕的,不就是占着家学祖荫,无才无能却硬被吹捧的跟吊炸天似的,一个男人弄的跟只花蝴蝶似的!简真丢尽天下男人的脸!”人群中有一身材高挑瘦削,头戴纶巾,长相清俊斯文的年轻男子扯着嗓子,语气实在酸溜,他长衫虽是老旧,却洗的泛白,是个极干净清爽的人。
“破秀才!”杨清漓身边的凶猛侍从,长剽怒喝道,作势要去教训纶巾男子。
“诶!”杨清漓折扇一收,迅即按在凶猛男子的臂肘“宰相肚里能撑船,像我杨清漓这样天上有人间无的俊秀,不遭几个人忌妒,那是天理不容啊!”
杨清漓说罢扬声一笑,扬长而去。
“这哪有半点医德医风!我呸,什么名医,这跟本就是一个欺世盗名的浮浪破落户!”纶巾男子简直气急败坏。
“你!”长剽豹眼一裂,风雷般转身揪起了纶巾男子的衣襟,抡起挙头悬在半空中,却没有落下。
纶巾男子倒吸了一口气,迅即镇定,挺直腰板,大有大丈夫不惧淫威的气势“我是大黎朝选试加冠的秀才,且不说读书人本来就应该道尽天下不正之事,就算我真的犯了法,便衙门也得跟我讲礼,你一个仆子拎不清,还敢狗仗人事要打我!你有种就打下来啊!”。
长剽气的面目涨红,最终还是强压着一腔怒火收手,若不是杨清漓明明的跟他说过,必须谦让着他,任何时候都不许加害他,这个总是作死的秀才,早被他撕成肉饼了,狠狠的骂了句“白眼狼!”,掉转身子离开。
纶巾男子,真以为长剽是被自己刚才的话语给慑住了,心里有种化险为夷的感觉,又低头幽幽的叹了口气,委屈神伤道“想我陈扶修,像貌风度和才华,哪一样不凌驾于那败家子,他却尽享尊荣,出入仆婢,天下女人如狂蜂浪蝶,我却仕途屡屡受挫,时常饥不裹腹,受尽白眼,上天啊,你何忍明玉渣石这般颠倒啊!”
忽然想到什么,又似一股甘泉浇灌在在不忿的心田,笑容在唇间痴痴的荡漾开来,他还是有佳人倾慕,暗助多年的,龙引龙,蛤蟆引蛆蛆,曲高和寡,他有真佳人的赤诚,不比杨清漓这只满世流唾的淫蛙强。
转眼间,杨清漓已经来到了浮河城有名的*院,青歌楼。
雕梁画栋旖旎在石桥流水前,两岸杨柳连绵,柳枝袅娜翩跹,雅致的宛如显贵人家,只是靡靡之音缭绕,象征爱情的玫瑰花尽情吐艳,灿若烟霞,不知是在讽刺,还是在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