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凝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放开了抓着小狗下颚的手:“一开始我倒是有些犹豫我这个判断,但现在连你都这么说,看来,不得不验证一下了。”
“大娘子何意?”菲鸢问。
谢凝筱笑了笑:“去请一位兽医来,要见识广的,别请那些迂腐的老头子。”
菲鸢抽了抽嘴角:“菲鸢明白。”
兽医也一样把小狗的下颚抓住,动作倒是比谢凝筱粗暴了很多。
小狗内心委屈,一天被人抓了两次了,它好歹也是个狼狗,不要面子的啊?
那位兽医松开手,对谢凝筱拱了拱手:“小姐,这小狗想必是吃了耗子药才会出现疯狗乱咬人的症状,以后不可再吃此物了。”
谢凝筱坐在椅子上,什么都没说,只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菲鸢,给钱,送客。”
“是。”
不知怎么的,小狗中了耗子要的事,就传到了公孙清的耳朵里。
得到消息的公孙清一愣,难道她错怪谢凝筱了?
她来到谢凝筱房门前,刚想伸手敲门,自尊心却又让她把手放了下来。
她懊恼地看着这扇门。
“吱呀”一声。
房门开了。
谢凝筱见是公孙清,也是一愣。
公孙清有些尴尬:“谢小姐你出来了啊,我刚准备敲门……就是……那个……”
谢凝筱笑笑:“是为了昨天的事吧,晚竹这件事,我们沉香酒楼会全权负责。”
“……”
见公孙清没说话,她道:“若是公孙公子没事,我就先走了?”
眼看着谢凝筱就要走了。
“等等!”公孙清叫住她。
谢凝筱回头歪了歪脑袋,示意她说。
“谢小姐……昨日……”公孙清扭扭捏捏地不肯说出来。
“呵呵。”谢凝筱发出了一串如银铃般的笑声,“公孙公子有话不妨直说。”
“对……对不起,昨天是我错怪你了,我不该说那样的话的。”憋了这么久,终于说出来了。
“……呵呵。”又是一串笑声。
公孙清纳闷地看着她:“笑什么?”
“我只是在笑,平常清冷的公孙公子,也可以这么可爱。不过,昨天那件事,也有我的失误,公孙公子骂我是应该的。”
公孙清顿时感觉空气热到了极点。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说完,公孙清就一溜烟儿似的跑了。
谢凝筱笑着摇摇头,唤了菲鸢和飞鸢过来:“昨日那条小狗咬伤了公孙小姐,你们俩负责把它tiaojiaotiaojiao。”
“可是,可是它明明就是被人下了药啊!为什么要tiaojiao?”飞鸢不解。
谢凝筱戳了戳飞鸢的脑袋:“谁跟你说这个了,要是它不贪吃,难道还能吃下别人喂的耗子药吗?”
飞鸢顿悟:“大娘子的意思是,让我们tiaojiao它不要乱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菲鸢笑着看了看飞鸢:“自然是这样,也只有你最笨啦!”
“什么嘛,你不也跟我一样嘛!”飞鸢嘟着嘴道。
“我哪有……”
“明白就好,你们快去吧。”谢凝筱有些哭笑不得。
躺了一天了公孙晚竹迷糊地睁开眼睛。
她稍稍抬腿一阵疼痛从腿部传过来。
“嘶……”公孙晚竹倒抽一口凉气。
她看了看自己的腿,顿时想起了所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