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落霜脑海中模糊不清,这是自己说的话吗?
她怎么就不记得,这事真的是这样,从荒山野岭回来一下子脑袋就迷雾一般。
这是什么玩意,这下可就说不清楚,这个桂花糕,锦绣这样说都是关心她。
“好了,我知道了,我们回府吧。”
时瑶说完和丫头两个人就回去,这回去就要告诉爹爹,所以这件事还是自己要通知的。
一进正厅,时正还坐在哪里喝茶,悠然自得的,不像往日里横眉竖眼的,时瑶看看就想离开,算是打招呼了。
不想更加不知情的还在后面,时正顶多态度还是转变的很大,这些都是她要面对的。
“哪里去。”
时正喝完茶一说话,时瑶停下脚步。
心中很是烦躁,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不知道父亲的葫芦里究竟是卖的什么药。
终究是自己身为子女,还是要停下来看看父亲要说什么,反而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句话都不敢说。
时正从正厅的椅子上坐起来,倒是看看这个女儿,还这么的话,就算是长女又如何。
这一次倒是脸色好了许多,没有像以前那样没有什么好脸色。
时瑶心中倒是疑惑却没有说出来,而且这有些不正常了吧。
“你去哪里了。”
良久,时正看了看时瑶脱口而出说了这样的话。
时瑶震惊不已,以前不是胖子自己早点死吗?怎么现在对自己的行踪还这样关心。
所以就算是出血要和他在这里禀报一下。
她没好气的说:“爹爹,你放心,我没有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你就尽管放心好了。”
这样一说,时正就算是心里不满意也没有什么办法呀,而且竟然这样说的话有什么呢?
对自己来说就算是死了确实也没什么,要不是因为还有什么利用的价值,怎么会在这里这么多废话。
时正表面上还是装作很生气的样子,愤怒的质问:“怎么你就这样对你爹说话对不对?我这是关心你。”
时瑶觉得这一句句关心是那么的虚伪,现在知道关心自己的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
当初当着姨娘的面来指责他们兄妹两个的时候,怎么不这样说话,如今却这样冠冕堂皇。
当真是觉得可笑之极,心中还有一丝丝的恶心。
时瑶憋了嘴巴反问:“那我可真的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我了,我真的是受宠若惊,我觉得有些不配呀!”
她继续咄咄逼人,看看这个父亲还有什么好说的,而且在这里竟然能够这样说到时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不应该说是哪里来的,自信就凭着一个父亲的身份吗?
时正就是觉得这就是再得寸进尺自己好像想说却在这里不当作一回事那既然如此的话那么就别怪他。
他说着用手指着女儿破口大骂:“怎么会有你这么无孝顺的女儿,对于父亲的关心,你居然这样的公然忤逆。”
口声声说来说去还是因为他是一个父亲,而在这里用着这个语气这样的说话。
时瑶就是没有当做一回事,反而还坐在了旁边,到时坐在这里看看这个父亲还能说话如此趾高气昂。
时正真正的看着女儿坐在这里和自己说话,怎么了?自己还在这里站着呢,她居然还在这里没人坐下。
时瑶这样的没有教养,他的母亲可是忠勇公的女儿,大家闺秀的风范,而她呢,确实也蛮之气。
继续的说:“你看看你现在的人一点尊卑礼仪都不懂的,在这里简直就是侮辱时家门风。”
这个门分的问题,到时候问问他自己了吧,这个母亲还没有死的时候,恐怕就已经和那个汪春雪勾搭上了,否则为何母亲刚刚过世就娶了姨娘。
时瑶不甘示弱回怼:“门风,那你告诉我,为何我母亲刚刚过世,你就另取新欢?”
她故意提起来这件事情就和父亲在这里做比较,既然这样说的话,那么就该比比看看到底是谁的错。
时正胡冒三丈气的说不出话来,没想到居然还会抓住他的小辫子。
他自然是心里特别的清楚,自己当时是做了什么事儿。
时瑶母亲本来就是要快死了,自己怎么可能把后半辈子的希望寄托在一个私人的身上,当然是要另结新欢。
汪春雪本来就长得年轻貌美,自己早已经是在外面养了好几年了,这才能够这么快地娶回来。
仔细想想不对,这个妮子是怎么知道的,时瑶难不成是已经知道了自己在外面的的那些事儿?
否则的话,现在怎么可能会这样说话,这一点自己还需要再想清楚的。
而且这些事情自己可能还需要再做出来,其他的决定呢?
时眼眸里有个深邃的含义,意味深长的说:“怎么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这句话时瑶心中更加的是起了疑心了,看来这里面是有些猫腻的。
一说到娶了汪春雪,另结新欢这个问题,时正就已经显然是不淡定了,哪里会说出来这样的。
时瑶又再次的想想母亲的死因是不是和父亲也有关系?
现在就只有这个说法了,其他的倒是说不通了。
时瑶想来想去只是心中猜测,看来具体的还是要自己去查出来。
况且,既然父亲能这样说,那么不妨就:“我怎么可能知道呀,对不对?我母亲去世带上你要进了我们家的门儿,我怎么可能知道的那么清楚点点你是不是想多了。”
言外之意也就是说他的父亲在这里做贼心虚。
时正顿时变得哑口无言,自己却不能多说什么,再说一点的话就不会被识破了。
弄得就好像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手安排的原因。
所以这一次一定是不能掉以轻心,反而是说话的时候结结巴巴:“没,没什么,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再说了,你年纪尚小不明时也是常理。”
随后不忘加一句:“是我想念你的母亲了。”
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参加了一丝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