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说,但桥鸢心里似乎有东西卡住。
想起这条路的路程这么远,桥鸢没有其他事情可做,只好闭上眼睛养神。
不一会儿,她发现她站在田野间,天气酷热难熬,她以手扇着风,汗水仍然不断地流了下来。
她疑惑地拧眉,自己怎么来到这个地方……
正想间满天飞来血红的蝗虫,铺天盖地地冲过来,看见这一切,逃也来不及了,桥鸢连忙以双手挡住。
但她毫无感到痛楚,桥鸢诧异地抬手去挡,结果这些血红的蝗中穿过她的手臂,直射向身后。
桥鸢惊愕地瞧着身体的变化,她现在是一个虚影。
怎么会这样?
不会痛,难道我是在梦中。
她拍了拍手臂,恍然见到凌素素站在身后。
桥鸢吓了一大跳。
“凌素素,怎么我的梦都会见到你??”
凌素素冷冷一笑,“啊鸢,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说着她便拖着桥鸢的手往前面跑去。
不到一会儿,她来到一个城中。
城中全是负伤的百姓,满城皆是血腥的味道。
桥鸢见此倒吸一口气,“大家怎么了?”
“啊鸢,你忘了吗?因为钰宸哥哥去了灾害之地,你也赶去西南的灾害之地想要帮助啊!”
桥鸢恍然大悟地点头,但是不禁又有疑问了。
“但是我明明记得你在别院,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呢?”
但她没有听见凌素素的声音,转头看去,哪有见到凌素素的人。
桥鸢不禁一愕,回过头来,发现前方受伤的老百姓变成了一个个或黄或白的纸状人形。
桥鸢瞧着这些黄白表纸人,心头一跳,她想起巫祝之术害人之法之人,是死人坟前的纸符,剪人人状,以血下咒,便能召邪作恶。
刚才看到的是凌素素,难道是凌素素做的,她知道我的生辰八字……
桥鸢衣服被这些东西给拉住,她不由得冷笑。
凌素素便是这般恨我?
城内变成了空城,她整个人动不了,这些东西又扯住自己的衣服,让她整个人冷得打颤。
她咬紧牙关,徐离辛说她是异术师,原来这异术是这些见不得人的小把戏!
……
傍晚,马车在一山神庙内停下。
“啊鸢,你睡了一下午了,你快醒醒?”徐离辛一手拿着火折子,一手摇晃着桥鸢的肩膀。
“喂,啊鸢,你睡死了吗?你醒醒!!”
“公子,怎么了?”一名白衣年轻女子掀开帘子问道。
“凤鸾,你来得真好,啊鸢怎么也醒不过来!”徐离辛担忧地问道。
凤鸾上了马车,瞧见桥鸢脸色有些苍白,眉宇间发青,浑身微微抽搐。
她吃了一惊,“公子,快把她抱进庙里,然后生一把旺火!”
徐离辛一愣,“但她是我兄弟之妻……”
叶鸾焦急地握拳,“现在不是顾念这些礼仪的时候,你要是晚一点,她就性命不保了!”
“怎么会性命不保?”徐离辛又是一愣。
“公子!”叶鸾尖叫。
“好好好,我知道!!”徐离辛连连答应着,便把桥鸢抱起来。
但是一接触她的身体,他不禁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