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一种信任,不过盲目的信任,往往会带来盲目的结果,米粒也不会清楚,霖哥在外边早已红旗飘飘。
如果不是初夏感冒发炎,去医院验血,霖哥也没想到,他会与孩子如此有缘,血型一致。
小初夏撅起嘴唇,他就想起小时候,父母在平房给拍的全家合影,他站立中间,父母坐两侧,每次照片,他也都留下那撅嘴的模样,每张都有这种习惯运作,没想到还找到小知音。
孩子跟他的缘份,从生活的不同细节,让他感受越深,越就牵挂,有时电话听到孩子得病,绝对第一个跑来的就是他,不管排多长的队伍,那份耐心也让跟在旁边的夏进漪感动。
不过,令他奇怪的是,刚到二岁的初夏,毛病突然出奇的多,到最后,不得不每天都得在夏进漪花店呆上几个时辰,有时困了,与初夏就躺在后屋床上,一睡不知多少时辰。
后来,米粒也总来花店找他,如果别处找不到,一定是在夏进漪这里,第一次进入花店,她也为眼前一切惊呆,虽然只是简单的小铺面,整理得井井有条,花费不少心思,看霖哥躺得久了,也坐在店内,与夏进漪聊天。
她们谈的不多,不是米粒话少,而是夏进漪总爱回避,忙前忙后,令她觉得不自然,坐到一会儿,要不直接把霖哥叫醒,要不上街转一圈。
内心觉得夏进漪对她是有戒心,女人的直觉总会引领她猜想,孤身母女,时间久了,不会还要再把霖哥追回吧。
这种不安想法出来,米粒马上回家就与霖哥摊牌,不能整天这样下去,男女之间,纵然没有瓜葛,时间久了也难免出事,虽然我信任你,但也要有分寸,不能每天都要去。
米粒说的没错,一段时间,霖哥见到夏进漪母女的时间,早就超过米粒,如果继续下去,他也怀疑自己会不会变心,离开米粒,那简直是不可想象的,必将是人生最大挫折。
内心恐惧,就把想法告诉夏进漪,或许以后少来点比较好。
他以为说话已经硬气,没想到每次说完,夏进漪比他还硬,嘴上马上来一句,那以后就不要再来,永远别来才好。
永远,霖哥办不到,才发现此刻又处于夹缝当中,进退两难。
最后,夏进漪叹口气,放软话,“知道你花心,不只是米粒,怕是还有别的女人等你,我们老了,你还年轻。”
如此的话,米粒明知也未敢提出,她到直言直语,弄得霖哥跟个到处撒苗的种子,气也不是,恼也不行。
爱怎么就怎么,到是肖盼回来,他或许还真可能会少来这里,到不如提早冷淡下来,也好收场。
以前每天会来两趟,他会减少一天一趟,有时候说忙碌,就两天来一趟,到后来,甚至三四天一趟,为了照顾孩子,他让夏进漪雇佣保姆,保证每天她们母女饮食,如果才让他对如此关系,继续保持一定温度。
因为,肖盼已经打来电话,不久就会回A城,到时他们就可以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