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去上班,在院里,霖哥遇到正走出门的夏进漪。
穿衣了一件红衣,修长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连秀美脚也在无声妖娆着,发出诱人味道。
今天,她的装束无疑极其艳冶,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
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从以前,霖哥就知道,她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似乎无时无刻在引诱男人,牵动男人的神经。
“在瞅什么,没见过吗?啥都让你见过,不止一次。”
这诱人的话从夏进漪嘴里说出,还是很久远的事,她变得越发女人味十足,精心打扮,举手抬足间,依旧魅力无穷。
“你这是……相亲吗?”
一句玩笑话,不过被她听到,却一点不喜欢。
“何必用这种句搪塞,你知道,这么多年,我一直不能忘记的,难道不知为什么一定要你们住在一起吗?”
这醉人的道白,完全仓猝而又让霖哥惬意。
走到面前,两人不约而同,走进她的家里,坐在沙发上,手抚那柔发,夏进漪扑到他怀里,如温柔小鸟,聆听他的支言片语。
“米粒姐知道,她什么都明白,只是不说,她的心很宽容,有时候,想到这点,我会有种罪孽感。”
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
霖哥走了神,眼前回想的是另一幕影像。
怀中的女人不由得脸腮发红,坐起来,盯着他的眼睛。
“怎么感觉你这个男人突然变得很煽……情!”
这话其实不是那个意思,霖哥已经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托起她的臀部,放到自己腿上,从上至下欣赏这个魅力女人。
又把她贴到怀里,感受来自胸口的震颤,与莫名的伤感。
嘴唇不知何时挨到一起,互相吞噬彼此的唾液,寻找生命的本源。
夏进漪依旧如当初那样,白皙柔嫩的皮肤,熠熠闪光,在窗外阳光照耀下,落到那如白雪的天地中。
“米粒姐能做的事,我也同样能办到,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一切。”
霖哥触摸的手突然如针刺般,不知道,她这话里的含义到底意味什么,被眼前这个默默无闻的女人所惊吓,不会还是以前那个固执的性格吧。
怀中的女人露出一抹笑意,一双手如抚平他的不安,张开唇印在他的手臂上。
“别害怕,我也是那个永远愿意做幕后的,那个爱你的女人,虽然在守候,却无一丝反悔。”
在霖哥将要进入那身体的时刻,还是被她耳边声音所震憾。
女人都是这样,总是义无反顾,不求索取,她们真实的意图是什么。
不会要联合摧毁男人,准备整治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