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外面这么鬼鬼祟祟的？以为我看不见？”
“呃……老板您好，是我……”怂包毛蓉蓉隔着磨砂玻璃们小小声地回答。
“进来吧，还有，以后见到我要叫总裁，不是老板，叫老板太俗了。”
“是……”毛蓉蓉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
祁国雄原以为她是进来打扫的，但是当毛绒绒进来的时候，她的手里并没有抹布或者扫把之类的，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类似于本子的东西。
“有事吗，你进来干嘛？我看你也不像是来打扫卫生的不是吗？”
“对……我是来交作业的……”说着，毛蓉蓉把手里的字帖放到了祁昂的桌上。
原来，毛蓉蓉刚刚接到祁昂的电话，他让毛蓉蓉把作业放到自己桌上上等他下午回到公司会检查。结果，刚刚毛蓉蓉原以为祁国雄已经走了，没想到，她居然闻到祁国雄的气味在祁昂的办公室里。更没想到的是，祁国雄居然知道她在门外。
祁国雄翻开了毛蓉蓉交上来的作业，问：“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你要给祁昂字帖？还说这是作业？”
“呃……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毛蓉蓉向祁国雄见到讲述了自己不识字，而祁昂给自己当老师的事情。
祁国雄一开始觉得毛蓉蓉这个故事编的很搞笑。他的儿子祁昂是出了名的工作狂，以他那种没工作也会自己找工作来做的性格，怎么可能把时间花在一个文盲清洁工身上？
不过，祁国雄自己打量着眼前这个小姑娘。她大概比祁昂小几年，小小的身板，五官姣好，除了一开始叫自己“爷爷”以外，其他时候都表现得很有礼貌。难不成……自己的儿子喜欢这种类型的？
“咳咳，你叫什么名字？”
“啊，我叫毛蓉蓉……”
“哦，蓉蓉，帮我冲杯咖啡进来。”
“好……”
等毛蓉蓉出去之后，祁国雄心里打起了算盘。
虽然这个小姑娘这么大个人了，连字都不会写，还在公司里是个清洁工。不过嘛，自己儿子也三十岁的人了，从小到大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单身了三十年，他甚至都有点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不是对女人没有兴趣了。既然如今好不容易出现一个能让祁昂在意的女人，文化水平低一点，甚至家庭差一点又怎样呢？他祁家难道还养不起一个女人吗？知识可以慢慢学不是吗？
过了一会儿，毛蓉蓉端着杯咖啡进来了。
“蓉蓉啊，你家里是做什么的？你这么年轻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想到来我们这里当清洁工呢？你父母不管你吗？”祁国雄喝着咖啡试探着。嗯，咖啡有点难喝，以后得学，自己的儿子可是很喜欢喝咖啡的。
如今的毛蓉蓉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对谁都会说自己以前是只狗这种话了，因为她就算说了也没有人会相信。
“我……没有爸爸妈妈，他们很早以前就已经死了。我没钱上学，没有学历，也只能来当清洁工了。不……不过我很幸运能在这个大公司工作，这也是我第一份工作……”毛蓉蓉第一次撒谎有点紧张，说话有点结巴。
不过，祁国雄把她的结巴理解成了对自己的出身感到不好意思。便安慰道：“对不起，提起了你的伤心事一个小姑娘没有上过学还自己出来工作养活自己，已经很不容易了，你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