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倒在凳子上,白色的衬衫凌乱不堪,几颗纽扣被扯开露出,精壮的腹部,白皙的皮肤上多了红印。
眼皮微合,手垂在一旁,修长的手指微微颤动,从胳膊的血管处留下来的血,从指尖滴落在水泥地面上。
闪光灯的声音闪烁不觉,刺眼的灯光在他身上,一下下的咔嚓着,耳朵敏感的听着声音,眼皮微颤的慢慢睁开,被灯光刺眼的又闭上,喉结颤动。
“你给我打的什么药。”他喃喃自语着,只能从喉咙中沙哑的发出声音,磁性而诱惑。
灯光忽然停下,他摆弄着手中的照相机,满意的看着自己,刚才拍出来的照片。
“当然是松弛剂,你现在全身使不上力气,任由我摆布。”
说着,他可惜的叹了口气,“只可以,我比较想用这针剂打在钟景谦的身体里,可谁让他不在呢,反正都是钟家的,也不差什么,你们钟家都该死。”
聂齐眼中透露出中凶狠,又拿起一旁放置的黑色皮鞭,狠狠地抽在他的身上,白嫩的皮肤上又多了几条红色的鞭子印,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他疼痛的只能从口中发出一声闷哼,聂齐猖狂的哈哈大笑。
“真是想不到你也有一天落在我的手中,你们当初不就是对我赶尽杀绝吗?现在我也让你尝尝绝望的滋味,等这些照片发出去,我还可以获得不少的点击量!让你在死前一夜出名。”
钟懿用尽全力,也没办法动起身子,他就像在菜板上任人宰割的一条鱼。
他连续拍了十几张照片后,终于是乏了,将相机扔在了一旁,坐在凳子上,拿起桌子上的矿泉水,咕嘟咕嘟地往口中灌。
他胳膊上的鲜血依然在滴落,如果不及时止血,身体里的血早晚会被放空,刀疤很深,聂齐却丝毫没有想管的意思。
将水瓶拧紧,把矿泉水扔在了地上,起身走去,男人生的好,打成这个样子,还特么一副禁欲系的长相,像是被虐待过后的拍摄大片一样,长的可真让人嫉妒,他一个男人,当然也不例外。
磨了磨牙齿,伸出手将他的眼镜摘了下来,那双桃花眼更是深邃,估计有不少女人都败在这上面。
“嗤,你们钟家的男人基因这么好,说说怎么就干这些缺德的事,还不是拜倒在我的手下,今天就把你这张脸给毁了,让你死了都不安宁。”
没了眼镜,他视线就变得模糊,面部僵持,也做不出任何的表情,从话语中能听得出的嘲讽。
“你长的不怎么好,做事也这么令人作恶,可真让人恶心。”
聂齐狠抓着他的衣领往前提起,咬牙启齿,“我警告你对我说话客气点!老子现在才是随时能够要你命的人,只要我不开心,我现在就让你下地狱!”
“你是不是搞错?我像是会下地狱的人吗?”
他的嘴角竟然往上俏起,那样子看着有些艰难,裂开的弧度就像个魔鬼的嘲笑,狰狞而恐惧,阴沉的声音沙哑从喉咙里发出,一字一句。
“我应该是把你打入地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