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人哭了,正在掐着她脖子的人一愣,那双眼睛里的水润越来越多,溺出眼眶流下,杏眼中再无清冷,反倒让人多了几分的怜悯和疼爱。
瞧见那泛红的眼睛,莫名的,心中暴虐因子被激发了上来,他甚至越来越想让她哭的更加厉害,掐着他的手也变得越来越用力,没人看得出他现在眼中有多兴奋。
柳峤仰起了头,窒息感的瞬间,她已经不想活了,不如就被他这么掐死也行,无论是谁,都可以。
可忽然,他放开了手,摁着他的肩膀,将她摁在了床上,那种有女性体会出来的恐惧感才从心底缓缓上升。
头顶是他传来的笑,“我可不会那么容易让你死,你得先告诉我,你怎么闯进来的,以及,你的身世。”
他宛如痴迷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和耳朵,“我要了解你的一切,我知道的,包括我不知道的,都要。”
用最能让她恐惧的手段,把她逼问的崩溃,皮肤接触到冷空气,她整个想抵抗的心都已经变得麻木。
那两个小时是她的噩梦,她的身世从头到尾,被迫交代了出来,以及任务失败,怎样失败,逃出来的无所畏惧,就像是放在一个玻璃缸中任人打量的玩具,毫无隐私。
男人的眼中出现了同情,抚爱的摸着他的脸颊疼惜,“原来是个孤儿,真是个小可怜,怎么偏偏那么小就被培养过去做保镖。”
从他的喉咙中发出了一声嘲讽的低吟,“你这样的人,一定给他挣了不少钱吧,毕竟实力相当可观。”
面前的人已经双目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好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一样,钟景谦拉过被子,盖住了她娇嫩的玉体,低下头蹭干她脸上的眼泪,宣誓一样。
“我看上你了,你就得永远待在这里,放心,我会给你一个家,很温暖的家。”
躺在床上的人忽然要起身,被他的大手轻松摁着倒下,嘲讽着,“身子都被我看光了还想走?想都别想!”
柳峤哭出声来,挣扎着挪走开他的手,“放开我!我不要待在这里,你放开我。”
“没有那个可能。”
他决心想让她爱上自己,可是一切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他觉得看过外面世界的鸟儿应该多去外面转转,可在第2天的时候,她一个人被困在屋子里,疯了一样的砸东西。
已经失去了任何理智,穿着他昨晚为她换上的白色长裙,秀黑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凌乱不堪,狠狠的拿起床头的灯往地上砸,四分五裂,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钟景谦眯眼一笑,这副模样不知道比她扎起马尾辫,要有多顺眼,还是那么温柔,那么漂亮。
根本不去看她失了心智的脸,他自作主张的把她打扮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柳峤疯了。
在她没有保护好余笑,和这个男人的刺激下,彻底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精神病。
她时常会坐在窗户边笑,下一秒又露出痛苦的表情挣扎,抓着自己的长发,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