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着手指不安的坐在花店中沙发上,等待着人过来,心中纠集的过分。
往后面放松的一靠,大概就是这么紧张的原因,她放松过后的精疲力尽,竟然睡着了。
那种早上睡下午睡晚上睡的毛病还是没改过来,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困,实在是有点,太困了。
睡的很沉很沉,自己或许是梦到了什么东西,但她又想不起来了。
她看到了余笑在她身旁,见她睡着的紧张出了汗,拿着书慢慢的往这边轻轻扇风,朝她甜甜一笑。
“你醒啦?”
这才发觉自己做的不是梦,她疲困的揉了揉眼睛,面前的人正是余笑。
“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这边有一会儿了,看到你在睡觉,也不忍心打扰你。”
她歪着头不解,“不过你做什么梦啊?怎么出这么多的汗?很热吗?是不是梦到自己掉进火山里了?”
她被自己的玩笑逗笑了,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也忘记什么梦了,可能真的都火山了。”她擦拭着额头上的虚汗,索性将她手里的那本书拿过来,朝着自己不停的扇风。
她想起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扇风的速度也加快了。“余笑,你说我要真的逃跑了,钟家那两个男人会怎么找到我?”
“你怎么害怕起这个了?自由可是很重要的,如果真的能得到自由,我也巴不得呢。”
她脸色露出了失望,“我现在根本就没办法走,也不能出去,所以我真的也很渴望你能得到自由,我也在想办法帮你,如果真的有那个机会,你一定要走。”
她转而抓住了她的手,“你相信我,失去自由的这种痛苦,就算失忆了也不要甘愿把自己封锁在那种豪华的囚笼中。”
余笑的话,不知道给了她多少的鼓励。
可她的犹豫不决不是失忆,也不是失去自由,而是她觉得自己或许爱上了钟景谦,分别的痛苦,不如直接待在他的身边会更好一些。
大门忽然传来的声音,余笑猛然一惊,“不,不行,可能是有人要进来了,我得先走了,等到没人的时候我就来找你!”
说完,她起身快步跑去了卫生间。
进来的人是陶英,真是多高级的大门,都没办法阻挡她的侵入。
今天依然是皮裤加上黑色的皮衣,鹰厉的凤眼黑色上挑的眼线,她很适合这样的打扮,踩着细长的高跟鞋走了进来,又顺手换了上门。
也不卖关子,直接套入正题。
“说吧,思考好了没,我会帮助你逃走,但是你要想清楚,这一走可就不会回来了。”
她说的也未免太过肯定了。
“你真的有保证我不会被钟景谦逮到吗?”
她嘴角猖狂笑的勾起,“那当然!绝对不会让你被发现,我的手段你放心。”
那笑容很自信,可柳峤忽然想起自己在微表情心理学上看到的一段句子,越是在庞大事物面前盲目自信的人,可能心中越有计划。
那她呢?
她的计划是什么,要怎么帮助自己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