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倾抬起头来,轻柔地贴着他的脸。“相公,这如何是好?”伸出手,揉捏着秦淮朝摔得青紫的后腰。
秦淮朝揽着她的腰,温柔的抚爱着她的身体。“倾儿多虑了,那等人,怕我东盛大国,不敢胡来。”
说着,他一把拉起穆青倾的小腿,两人幸福的厮磨在一起,温馨享受着鱼水之欢,相拥在一起。
过了许久,秦淮朝压在她身上,小声笑道。“倾儿,相公只是爱你,便是舍出命,你我也不分离。”
穆青倾揉着自己飘逸的乌黑秀发,抚摸着自己洁白如玉的身体。“相公,这喜庆时候,莫说不吉祥的话。”
想到这里,两人相视一笑。穆青倾撅起嘴唇道。“相公,倾儿饿了,给倾儿拿点吃喝,我有个秘密。”
望着穆青倾那可爱的样子,秦淮朝心里,自然也是美滋滋的。他披上衣衫,拉开门,招呼着宫女。
那宫女端着盘子,悄然走来。“皇兄大人,那几个蛮子,现在离皇宫很远,陛下,正要遣返他们。”
听到她的话,秦淮朝心里的石头就落了地。和那宫女道谢,端着那盘子,上面有一樽奶酒,一块酥甜莲子羹。
穆青倾抬起身来,慵懒着舒展着胳膊,喝着奶酒,吃着香甜的莲子羹。“好倾儿,究竟是何秘密?”
听着秦淮朝的话,穆青倾挤眉弄眼,俏皮的笑。“相公,倾儿感觉,身上怀了喜,好舒服呢。”
秦淮朝望着她,看着她的身子,心中万般激动,却又不敢相信。“倾儿,让相公来,摸一摸脉。”
穆青倾乖乖的伸出胳膊,沉稳的搭在床边。秦淮朝握着她的腕,细心的听着那柔动的脉搏。
他听了一会,感觉似乎有些像,但是,自己也不能确定。“倾儿,一切随着天命,不必着急呢。”
这时,夜色已经深了。两个人躺在一起,疲倦的睡熟。与此同时,皇帝坐的马车,到了客舍。
他走上前去,望着那几个辫子。“虽说今日,你们多喝了些酒,只是朕感觉你们,不该这般做。”
为首的大辫子,从床上下来,一起跪下。“陛下,我们不求别的,只求那女子,嫁给我们王子。”
皇帝无奈的摆摆手。“岂可如此?那女子,乃是朕兄长之妻,若是嫁给了你们,岂不是乱了伦理纲常。”
只是那大辫子,腆着脸,无耻的说道。“那又如何?若是嫁给我,王汗百年后,我就封她为后。”
听着他的话,皇帝不由得皱着眉头,觉得这事,十分难办。“不如这般,朕找个宗室女,赐予你。”
那大辫子,听着皇帝的话,一脸任性的说道。“那可不行,本王就看上她,便是换成谁,也不干。”
一边他的随从,也一起跪下,重重的磕头。“陛下,两国向来和睦,奈何惜这女子,恶了王子的心。”
皇帝看着他们这般,实在哭笑不得。“本来就是他们胡闹,却弄得像有理的样子,朕真是服了他。”
只是想到,松漠国兵精粮足,倘若恶了那王子,引得边界两国交兵,必然百姓遭殃,流离失所。
想到这里,皇帝无奈的笑。“既然王子如此说,那朕就去劝他。”心里想着,再过几日,那王子就忘了此事。
皇帝乘着马车,又回到宫中。折腾了这一晚上,眼看就到寅时,远处,传来了飘渺的鸡叫声。
他回到寝宫,擦着头上的汗。“朕真是累的不行,好生睡一会。”到了第二天清晨,他又去找秦淮朝。
望着皇帝,秦淮朝重重跪下。“兄弟,那王子,盯着倾儿不放,朕便是如何劝,只是也不管用。”
一旁的穆青倾,听到皇帝的话,眼圈瞬间就红了。“陛下,若是没办法,小女子也只得从命。”
皇帝望着她,摆了摆手,笑道。“倾儿,朕岂会如此,若答应这无理要求,我堂堂东盛大国不是颜面扫地。”
秦淮朝也一脸坚毅地说道。“陛下,无论如何,臣只愿保护倾儿,便是赴汤蹈火,也不让她离去。”
听着他的话,皇帝朗声笑道。“二位安心,朕自然,会做出该做的事,二位只需好生过婚宴便可。”
皇帝离开了他们,便吩咐太监。“多找几个美貌宫女,去服侍给那王子,他那心思,自然变了。”
很快,他们打扮了几个漂亮宫女,穿着华美的衣衫,脸上喷着胭脂,送到客舍,服侍着王子。
那王子,看见几个漂亮女子,兴奋的不行。“你们陛下,服侍的真周到,我们自然就不客气了。”
那太监低下头,恭敬地答道。“王子,如此便好,小的便回去,向陛下复命。”那几个随从,搂着宫女,满面肆意。
王子手里,拿出一块金子,塞给太监。“这位公公,替我美言几句,好让那妃子,快点来跟着我。”
那太监一脸懵,往回推着金子。“王子,哪里有什么妃子?只有小宫女。”他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那王子瞪着眼睛,紧盯着太监。“这是如何说?你家皇帝,答应我,把皇兄妃许配给我成亲。”
听着这话,那太监瞬间汗如雨下。心中想道。“没想到这蛮子,竟然较了真,这样就真难办了。”
他只得礼貌地说道。“王子,小的这就去问。”慌忙到了宫里,皇帝望着他一脸苦相,自然也就明白了。
皇帝对那太监说道。“孙公公,那蛮子王爷,还是要皇兄妃吗?”太监颤抖着身子,轻轻点下头。
接着他手里,又拿出那块金子。“陛下,小的已经尽力,这是他送小人的金子,小人也不敢私拿。”
皇帝望着那太监,思虑许久。“这金子,你便收着,朕自然有办法,公公,你只要口风严些便是。”
想到这里,皇帝叹息一声。“便是让她藏起来就好,深居简出,那蛮子王爷找不到,自然安生。”
与此同时,那盛大的婚宴,依然继续。穆青倾的桌旁,坐着员外和老夫人。他们有说有笑,心中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