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白鸿接着往下读去,那封信,连着读了几遍。“竟然会有这样的事?”他的心中,也是又惊又喜。
想到这里,他穿上衣衫,一跃而起。“真是错怪我的娘子了,赶紧拉她回来,道个歉,好生安抚她。”
外面一阵清冷的风吹过,撩起了他的头发,身上打了个冷颤。“呆在木屋里,也让娘子遭罪了。”
到了木屋里,却发现空无一人。只看到地上,一张破纸,用焦炭胡乱地画着奇特诡异的符号。
司白鸿环顾四周,瞪大了眼睛,泪水奔涌而出。“好娘子,我知道错了,之前都是我不好,快回来!”
一旁巡逻的士兵,看着堂堂少将军,竟然如此失态。“真是奇了怪,这军营里,哪有什么娘子?”
司白鸿心里近乎绝望,匆忙抓住那张纸。“一定是出去了,这个三角,便是大山,那圆就是湖泊。”
他猛然想到了什么,骑着马,一拉缰绳,用力的抽着鞭子。“速开辕门!”十分急迫地向外冲去。
按照那张诡异的图,寻找了许久。夜更加深,远处传来野兽的嚎叫。荒凉的山地,一片恐怖景象。
“文雅,你在哪里?”司白鸿喊的嗓子沙哑,只听到空洞寂静的回声。远处,一颗歪脖树上,甩着绳套。
司白鸿望着那边,心好像要从嗓子眼儿里跳了出来。“文雅怕不是寻了短见。”打马朝上冲去。
那马蹄脚下一滑,司白鸿身子不稳,摔倒在地,弄了一个嘴啃泥。望着那绳套,挂着一件白衣。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后面一个熊抱,骑在了他身上。双手蒙住了他的眼睛。“少将军,猜猜我是谁?”
司白鸿听着那俏皮可爱的声音,镇定下来。“文雅,我错了,我们回京城去,再也不冷落你了。”
孟文雅双拳打在他的背上,带着一丝怨气。“为了军务,忘了娘子,岂有这样的道理,真是可笑。”
司白鸿再三求饶,孟文雅好不容易才下来。脸蛋亮丽,擦着粉红色的脂粉,发出彩色的荧光。
她一把抱住了司白鸿。“回去和家里道个歉,倘若再冷落奴家,奴家走到天涯海角,绝不相见。”
望着她那气鼓鼓的样子,司白鸿双膝慌忙跪下。“别,娘子,小的真的不敢了。”身子微微颤抖。
孟文雅一把抓住他的发髻,霸气的说道。“今晚花好月圆,就把房圆了,奴家一个人太寂寞了。”
“好。”司白鸿抬起身来,弹着自己身上的灰尘。“就是上月亮,摘星星,今晚,小人也依着你。”
望着他如此滑稽的样子,孟文雅噗嗤一声被逗笑了。“好相公。”双臂搂在他的脖颈上,温暖的小脸贴在一起。
正当两人卿卿我我之时,草丛里扑棱一声响。“什么东西?”司白鸿一脚踢去,草丛下发出吱吱叫声。
“原来是只雪狐。”他借着清冷的月光,一把拧断了狐狸的后脖颈。那毛茸茸的皮,十分柔软舒服。
孟文雅在一旁笑道。“真是福气,抓到这东西,还能做条围巾,也回去孝顺老将军,不是好事?”
两个人拉起了骏马,一起朝着军营的方向去。司白鸿感到了一股特有的浪漫,心里涌入了温润的暖流。
孟文雅的心脏激动的砰砰直跳,双手紧搂着他的后腰。两人的心,经历了这般波折,终于在一起。
那骏马越过营门,那些士兵们,望着两人背影,议论纷纷。司白鸿笑了笑,拉着她进了军帐。
孟文雅走进军帐,轻轻地脱下自己的衣衫,露出了粉红色的小肚兜。身上那股绵软的异香,美丽诱人。
司白鸿搂着她,小声说道。“不可心急,吃的饱饱的,生个大胖小子,来了兵营,我教他骑射。”
孟文雅把脖颈转到一边,咬着他的耳朵。“相公,便是女孩,又能如何?巾帼英雄,亦能纵横沙场。”
两个人欢快地笑了,拥抱在一起,到了温暖的被窝里。他们折腾了好一会儿,方才心满意足的出来。
孟文雅揉着自己的身子,那脸颊,由通红变的雪白。“相公,小娘子感觉,能生一对龙凤胎呢。”
司白鸿为她擦去鬓角上的热汗,也笑了。“便是这般,我再来些饭菜。”穿上衣衫,望着门外去。
很快,他就端来了一坛酒,一盘羊肉。“吃吧!”两人卸下了心里的重担,大口的吃喝,不一会儿,又躺在一起。
第二天早晨,那明亮的曦光,穿过帐篷,罩在二人脸上。孟文雅弹着司白鸿身上的肌肉,笑了。
“沙场英雄,情场也是豪迈。”司白鸿贴在她的面庞,喃喃细语。“小女子不可轻视,以柔化刚。”
孟文雅推了推司白鸿的肩膀道。“早些回去,昨晚我梦见家父,他想小女子了,怪不容易的。”
很快,司白鸿的马车上,装载了许多行李。孟文雅一个人隐藏在里面,那些士兵,都没有发现。
司白鸿豪迈地挥了挥手。“弟兄们,再见!”兵士们纷纷涌到车旁,高声欢呼。“少将军,一路顺风。”
望着那些可爱的兵士,司白鸿很是感动。“简直就如亲兄弟一般,同为男人,热血挥洒边疆。”
那些士兵送了很远,他们方才离去。司白鸿赶着马车,一连几日。孟文雅文静的坐在后面,喂马草,搬行李,样样都做。
到了之前休息的那个驿站,两个人又停下来。“这一回,吃点好东西,买些珍玩,回去送给家人。”
那几个店小二,望着二人,议论纷纷。“没想到这么跋扈的女子,听了她相公的话,真是奇迹。”
孟文雅心思正沉浸在甜蜜的爱情之中,只是回过头去,白眼道。“你们呐,真是有趣,呵呵。”
两个人坐在桌边,点了许多佳肴。孟文雅大口的吃着,望着司白鸿。“相公,还在等什么呢?”
司白鸿表情紧张,一时语塞。“娘子,没等什么,只是见了家父,怕被他责罚,不知道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