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雅望着司白鸿的动作,客气,礼貌,又生疏。“相公,奴家只要真挚的爱,不要其他的东西。”
她说着,声音逐渐颤抖。心似乎都要碎了,只是竭尽全力,装作一副淡定的样子,凝望着他。
周围的那些人,纷纷侧着眼,望着他们。这一下,闹得司白鸿一个大红脸,可以说十分尴尬。
他挥着手,平淡的说道。“雅儿,我岂是那样的人?吃饭吧。”又叫来店小二,点了许多美食。
孟文雅望着周围的人,平静下来。“真的失态了,就是相公如此,身为女子,也不得有一丝怨言。”
她想到这里,嘴里默念着女德。司白鸿望着她那样子,感到很可爱。伸手掰下一块蟹腿,安慰道。
“雅儿,快些吃吧!”孟文雅嚼着那清香的蟹腿,脸颊鼓鼓的。“相公,奴家错了,再也不敢了。”
周围的人目光,从好奇转为嫉妒。“没想到这将军,竟然有这样美丽淑娟的女子,真是幸福。”
司白鸿又伸着筷子,夹了一块鱼肉。“雅儿,吃的饱饱的,今晚,你我呆了这么久,也好生开心。”
孟文雅沉迷在那爱意之中,很是幸福。司白鸿端着酒樽,小口喝着,心里感慨道。“真是难哄。”
他们终于吃完饭,一起进入房间里。孟文雅坐在床上,抛着媚眼。轻解罗衫,靠着他的身体。
司白鸿身子往后一撤,躲开了她。“雅儿,不是我不想,只是上阵搏杀,不能破了身子,就没了精神。”
这个谎言,也是他绞尽脑汁才编出来的。“便是这样解释,无论如何,也能让这女人安静下来了。”
孟文雅听着这话,将信将疑。“真的会这样吗?”只是自己身为妇道人家,也不能质疑丈夫的话。
于是,她把床铺好,在一旁睡熟了。司白鸿躺在床上,盖着被褥,望着远处那星星点点的光芒。
“不知那边关是否安宁?”他的脑海里,浮现了许多。“这回,我要让边塞,永远安宁不受战火侵袭。”
司白鸿站起身来,盘着双腿,锻炼着筋骨。孟文雅在被窝里,眯着眼睛,望着自己心爱的相公。
“原来相公真的没有骗我。”她美滋滋地睡熟了,第二天,他们的马车,走进了荒凉的沙漠之中。
四周满是东倒西歪的胡杨,一阵狂风吹来,把他们几人的头发,都沾上一层厚重的灰尘,差点把车吹倒。
司白鸿对孟文雅说道。“此地甚是干旱,气候苦恶,好生在车厢里休息。”空气一片干燥,司白鸿的鼻孔,直流鼻血。
孟文雅拿出一块精美的手帕,细心的擦了又擦。手里又拿出一片草药,温柔地递给了司白鸿。
“相公,这是家父准备的。”司白鸿一口咽下,感觉喉咙里甜滋滋的,润滑的很。鼻子也不再流血。
他奔着落日去,辛苦的又赶了几天,终于到了一座山谷中的小城,清澈的溪水,穿城而过。
司白鸿对孟文雅说道。“雅儿,上面是我的军帐,那里很苦的,没有女人去,你在这里就好。”
又花了不少银子,购买了一处宽敞的院落。“雅儿,你在这里便好,此地民风淳朴,不会有事的。“
孟文雅本来想跟着上山,却没有想到司白鸿这样。“相公,真的不能带女人上去吗?我不碍事。”
一连呆了这么长时间,二人还没有真正亲热过,孟文雅咬着嘴唇,脸色非常的倔强,往前倾去。
司白鸿望着她的表情,心中叫苦。“没想到这女子,竟然如此,简直比倾儿当年,还要难对付。”
过了许久,他才说道。“雅儿,只是这规矩,谁也不便破,更何况那些兵士,都是些粗莽之人。”
孟文雅也听出司白鸿的意思,只能无奈地摇着头。她打理着花园,种着鲜花,兰草,一派清雅景象。
司白鸿回到了军营里,那些士兵们,兴奋地呐喊着。“少将军威武!”纷纷向着他,涌了过去。
这样的爱戴,是发自内心的。司白鸿一连挥着手,迎接着他们。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军帐里面。
他招见自己的副将。“就在我走这一个月,有没有什么事情?”末将不假思索的说道。“只是有件怪事。”
司白鸿看着他,好奇地问道。“说来听听,也让我开心下。”“草原上,总是出现奇怪的标志。”
说着,他们二人,骑着马到了那地方。发现沙漠之中,插着紫色的树枝,纤细的扭曲起来。
司白鸿双膝蹲下,仔细地望着。“这东西,好像一个字,只是不像中原的,必然是什么人做的。”
只是他环顾四周,也没有任何的足迹。“这就怪了,即使是盗贼,也不会有闲工夫,做这等事。”
司白鸿望着远处的山峦,眼看天色漆黑,一阵阵冷风吹来。从那里,发出高声的嘶吼嚎叫。
“别管那么多了,回去吧!”司白鸿拍着马,他们两人很快,就回到军帐。四周,点燃了温暖的火光。
司白鸿一个人在军帐里,锻炼着身上的功夫。“这经脉,似乎又强了些,这一阵,真是没白锻炼。”
他每天都训练那些士兵,士兵们的身材,越来越强健,箭法也越来越准,四周,又修建了许多军寨。
虽然在这草原上,还是偶尔能看见那东西,但司白鸿,也没再琢磨。“这些地方,都是要地。”
想到这里,他就命令偏将。“去周围的地方,多募集些士兵,这些新修的地方,都需要驻守。”
与此同时,孟文雅每天就打扫着那里,实在耐不住相思的痛苦。“给家里去封书信吧,只能如此。”
她把自己的衷肠,都写在书信中。那封信很快回到了京城,孟老读过信,心里感到不太舒服。
“这个司白鸿,我家闺女到了他那里,却是这样,虽说没什么不周,只是,这不像恩爱夫妻所为。”
他再三思虑,也没有去找老将军。“还是再劝导文雅。”很快,孟文雅又接到了自己父亲的信。
她读着那封信上安慰的字句,涕泪交加。“原是这般。”也没再说什么,从院门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