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一个个看着那巨大的黑熊,心里面很焦急。“弟兄们,快去救救少将军,去厍那头熊的身子。”
对面的熊霸天,身上穿着光亮的皮甲,手掌中又是一下,瞬间一把带着毛刺的铁链,朝着司白鸿去。
“好危险。”司白鸿的面庞,显然,刺的这一下痛的生不如死。他又往后一甩,玉刃,猛然劈开锁链。
“看来,这些援军,也不过就是这样的小把戏吗?“”司白鸿朝着那边讥讽的笑道,猛地一挥,铁链甩了过去。
眼看着那些士兵们,越来越少。熊霸天,紧压着在那熊背上。手腕内侧,也被一连划了几道血口。
“你们跑不掉的。”司白鸿,身体猛然一跃,那把巨大的鞭子,连着那尖锐的熊爪,向他的身上挠去。
那头骑在身上的熊,已经满是腐烂的伤痕,嗷嗷乱叫不停。司白鸿,手里一下,又往着那边刺去。
“噗嗤。”熊霸天,一个反应不过去,一下子就被倒钩刺住。敌人们,瞬间溃散,朝着远处峡谷尽头去。
“别让他跑了。”司白鸿带着士兵们,擒获了他。又是拉着弓射的箭,那些溃散的敌人,也被射中。
这时候,他们终于守住了这个山谷。望着远处,敌人建立起了一座巨大的城堡,直接阻挡在平原的中央。
“看来我们不过的话,现在无法守住。”这个地势是足够险要,但是,从七河城那边,运送粮草很费时间。
那边这个巨大的城堡,乌压压的敌兵,没有朝着那边放箭,严密的守卫在这里,城墙上挂着紫色的藤条。
司白鸿想尽了一切办法,和对面有来有往。只是这座城堡,不管怎样,士兵们都是无法攻破。
眼看又过了两天时间,他只是心里很迷惘。“敌人没有想到会这样,不和我做战,这可是真难办。”
与此同时,敌国的王,现在在宫廷里得知道了消息,放声大笑。“不管怎么说,他们无法再作乱。”
又命令道。“再把京城里所有的军队都派过去,就在那边把那狗东西,包围住,就让只蚂蚁都爬不出来。”
他手里面托着下巴,一边狂放地抱着胡姬,脸上醉醺醺的,那眼珠迷乱,色迷迷地看着那女人。
“你们这些人,就像这点小事,不用来烦朕,砍下他的脑袋,这只不过是一个非常轻松的事情。”
大臣们也是没有其他的办法,把京城里的壮丁,都拉了出去。他们趁机又找名目,放肆的勒索城中富户。
虽然说,这个国家,看上去还没有被倾覆的样子,只是人人都预感,这一次,这个国家,只怕挺不住了。
那京城里的百姓,都想进了各种办法逃走。他们纷纷进入山野,只为了获得一丝安居的机会。
司白鸿现在和那边的敌人,也是紧紧的对峙。他们谁也不敢懈怠,枕戈待旦,只是等着对方先动手。
这样的持久战,对于司白鸿他们来说,显然很不利。“我的援兵,在一直堆在这里,就在这里绞肉吗?”
在这几天夜里,两边的军队不断地试探。每天晚上都是一阵杀戮。鲜血和尸体满山满谷,只是第二天白天又恢复宁静。
司白鸿心里面想了许多,自己现在不能这么做。“我还是看看能不能让义军,帮助我们进城。”
他又一次冒险,杀死了一个敌兵之后,穿上了他的衣服。混入到了,那城堡之中,隐藏在里面。
“义军里的人说了,若是我在这里,拿出这个信物,就会有人来找我,只是不知道到底会是谁?”
司白鸿心里,抓着那块玉佩。这时候他,感觉到身后,被重重的拍了一下。“你小子,想偷懒吗?”
那边不是别人,是一个敌兵军士长。他手里拿着一把巨斧,用那重重的斧柄,啪啪的一连敲了几下。
司白鸿,感觉到脊梁骨,似乎要被敲断了,长长的皱着眉头。“大爷,小的这就去,是小的,不会来事。”
他现在最怕的就是自己的身份暴露,还好那个军士长,似乎没认出来自己。他被带到了城门边上。
“你小子,就负责帮这里的铁丝,让锁匠把这边锁住,万万不可让敌人进来。”对面的军士长,一边踢着他的身体,好像头畜牲一般,一边粗暴的说道。
这一下,却是正中司白鸿下怀。“大爷遵命。”一面,与那个锁匠一起,装着铁丝儿,心里想着怎么打开城门。
这时候在下面,看见这熙熙攘攘的流民,出了这里的城门。这个城堡,已经被挖了宽宽的壕沟,只剩下乌压压的敌兵。
“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好像有个人,真的好像倾儿!”他低下头去,看到一个女孩,带着金黄色的斗笠,挑着一担重重的东西好像被压弯了腰,往城门外去。
司白鸿,入迷的盯着那边,心里面想起了很多。“我可真是傻,倾儿怎么会在这里?真是相思病又犯了。”
他心中是忍不住的痛苦,在这样紧张的环境下,情绪更是难以控制。不知不觉的,眼角中流下了泪水。
修理了一天的城门,司白鸿的手上已被磨破血泡。这时候,后面忽然有人,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们是义军王二斧头的兄弟,知道将军来,等到敌人休息,我们就赚开城门,让大军进入。”
司白鸿,很快,与他们联络上。他们就装作守城士兵的样子,瘫坐在一旁,手里面拿着解腕尖刀。
敌将那边巡逻了一圈,然后在四周点满了火把。在城墙上,又派来几个哨兵。“尔等不可懈怠。”
他就回去休息,这时候正是给司白鸿他们,一个天赐良机。几个人紧握着尖刀,猫着腰在阴影里走去。
“又是那个人。”司白鸿也是,快速的一刺,一瞬间,鲜血喷发出去。另一个哨兵,端着长枪回手一刺。
司白鸿纵身一跃,脚步也跳出一个优美的弧形。那锋利的尖刀,刺入哨兵腰眼,又是两下,结果了他性命。
那阴森的城门,轰隆一声打开。东胜的士兵们,潮水一般的冲杀进去。双方短兵相接,都绝不后退,要流干最后一滴血。